天子跪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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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虑那么多了,魏婪翻了翻,发现昨晚新得到的奖励中有一张卡,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铜卡天下谁人不识君

    详细:顾名思义,只要使用了这张卡,所有人都会觉得玩家很熟悉,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魅力增加五,亲和力增加五。

    注意,亲和力过高或许会引来一些不妙的事情。】

    巷口处站着一队带刀衙役,为首之人乃是知州的心腹,一见魏婪,他眼前一亮,快步小跑了过来:“羊神医来了,下官为各位准备了面罩,一会儿下官会随各位神医一起进去,护卫您的安全。”

    进去是一起进去,但护卫只护卫魏婪一人。

    阎化小小地吸了一口气,莫非羊真白的情郎是知州?

    可知州的俸禄,恐怕买不起这般昂贵的衣饰。

    浚州知州名声不错,阎化基本可以确定他不曾做出搜刮民脂民膏之事,既然如此——

    难道,知州才是吃软饭的那个?

    阎化被自己的猜测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且不说知州早已成家,就算魏婪真的好男风,也不该好一个年近五十的老人家。

    摸着扇柄,阎化垂眸沉思,羊真白莫非是骗他的,他根本不是断袖,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才编了瞎话糊弄他?

    不会真是京城来的贵人吧?

    小童拽着阎化的衣服,捂着嘴说:“师傅,我也要进巷子吗?”

    阎化揪起他后颈的衣领,一看面罩已经带好了,坏笑一声,将小童扔了进去。

    小童尖叫一声,踉跄了几步扶住墙刚站稳,一道蓝衣身影已然出现在了身旁。

    魏婪扶住他的手臂,替小童掸了掸肩,“没事吧?”

    旁人出远门是历练,魏婪不同,他每两日便要换一身衣服,不愿意走路,偏爱坐轿子,干粮不吃,在山中就捕鱼,在县城就去酒楼。

    总之,是出门享受来了。

    云飞平等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风尘仆仆的意思,魏婪一袭深蓝色绸缎长袍,袖口收紧,锁着一圈金边,衣摆处颜色渐深,变成了近乎黑色的墨蓝色。

    他本就生得好,哪怕用白布遮面也难掩好颜色,鸦色的双瞳中看不出情绪。

    小童愣愣地看着他,“无、无事。”

    等魏婪走远,小童还靠在墙上发呆,云飞平经过时揉了把他的头,“小孩儿,快跟上,要是被人拐走了你师傅可救不了你。”

    莫名其妙被骂了的阎化:“?”

    他歪了下头,“莫松,跟着为师。”

    小童“哦”了一声,亦步亦趋地跟在阎化身后,他总是不自觉地看向最前方的蓝衣青年,看着看着,小童抱住阎化的腰问:“师傅,羊真白人真好。”

    阎化拍了一下他的头,“少胳膊肘往外拐,为师对你不好吗?”

    莫松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你比我还需要师傅。”

    **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名在水源下毒的南疆人此时正在百民巷。

    巷中一户人家中,穿着灰色短打的年轻人蹲在院子里洗菜,他的手臂上抹着泥,脸上也是泥,刻意地掩盖了面容。

    黑蛇盘在房梁上,无声地吐了吐舌信子。

    满面黑泥的年轻人卷起袖子,用手臂内侧擦了擦汗,捧着盆中洗好的菜走进屋。

    屋里躺着一嘴唇发青的幼童,似乎也得了病,双眸紧闭,呼吸缓慢。

    “你感觉怎么样?”泥人问。

    幼童睁开眼,眼神清明,表情也变了,与外表全然不符,“肚子疼。”

    泥人惊讶:“这毒还会让人肚子疼?”

    幼童冷笑:“饿的。”

    泥人表情变了变,从盆中拿出一根菜叶子递过去,“要不你先啃,等我做好饭还有一段时间。”

    幼童扯了扯嘴角,“你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啃菜叶子?”

    泥人无奈,“你我本就是亡命之徒,有地方安身已经极好,有些地方菜叶子都啃不着。”

    幼童憋屈不已,他堂堂南疆圣子,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潦倒过。

    泥人也觉得对不起他,搬来一张椅子坐下,一边择菜一边说:“圣子大人不必担心,等百民巷的封锁解了,我们便去南壁郡投靠水莲教,听说水莲教教主也是南疆人,想必不会不给我等面子。”

    幼童抿唇,“若是他也想杀我们呢?”

    南疆内部势力分割,圣子成了众矢之的,他不得不暂时逃离南疆,直到动乱平息,自然会有人前来接他回去。

    但若是动乱平息之后,获胜者是叛党,那他恐怕只能隐姓埋名一辈子。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泥人舔了下下唇,提议道:“圣子大人,要不我们求助殷夏皇帝吧。”

    幼童不可置信:“你饿疯了?”

    泥人眼神认真,“蛮族正在殷夏边境作乱,他现在正需要助力,我们可以向他承诺,若是助您夺回南疆,便与他联手对付蛮族。”

    幼童沉吟了一会儿,缓缓勾起唇:“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违反和蛮族的约定?”

    “约定?什么约定?”泥人装傻道:“小人从不曾听说南疆与蛮族有什么约定。”

    最终,幼童下定了决心,“再等等,等我们去南壁瞧瞧,若是水莲教教主不可信,再考虑京城。”

    两人隔壁的院子里,下毒者正背着手来回踱步。

    吴老爷家来了位姓羊的神医,轻而易举救了吴小公子的事已经到处传遍了,浚州百姓见到了希望,硬生生咬牙又挺过了一个夜晚。

    下毒者紧张地探了探额温,他自己研制的毒药,自然知道中毒者会有什么反应。

    那毒是不会引起幻觉的,既然如此,昨晚街上究竟是什么声音?

    是谁在放火?是谁在尖叫?是谁在成亲?

    难道还有其他人在浚州河流中下了毒?

    下毒者只觉得身上发冷,他翻了翻衣柜,找到压在衣服下方的小匣子,拿出一颗解毒丹吞了下去。

    此药是南疆大祭司给的,可解世间万毒。

    大祭司派他潜入殷夏时对他寄予了厚望,下毒者咬咬牙,他绝对不能失败!

    此时,魏婪等人已经走到了附近。

    带刀衙役介绍道:“这户人家是上个月刚搬来的,一个成年男人带着一个孩子。”

    魏婪能感觉到,他的黑蛇就在这里。

    【系统:玩家是否要使用铜卡天下谁人不识君?】

    【魏婪:确认使用。】

    “叮”地一声,魏婪的头顶就亮起了一行金色的大字:请输入文本。

    云飞平揉了揉眼睛,默默低下头,假装没看到,田乐学聪明了,也闭上了嘴。

    带刀衙役从知州口中隐隐得知了魏婪的身份,虽然惊讶,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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