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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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公公虎躯一震,“陛下?”

    闻人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指着房梁说:“这里挂一道,这里也挂一道,记着打结。”

    林公公欲言又止。

    就算将这里挂满白绫,难道魏道长就会突然出现吗?

    闻人晔没理会林公公怪异的表情,他走到求仙台深处的热泉,里面依然弥漫着白色的蒸汽,那人却不在此处。

    闻人晔站在热泉边缘,脚尖一动,整个人故意摔了进去。

    “哗啦啦!”

    水花四溅。

    狼狈的皇帝坐在热泉中,这一次没有人伸手拉他,也没有人警告他登徒子该被五花大绑送进衙门。

    林公公不敢靠近,远远地站着。

    闻人晔运起内力,从池中一跃而上,将身上的衣服烘干,问道:“镇北王可有下落了?”

    “回陛下,虽然没有找到镇北王,但冯统领发现了那日杀马救季二公子之人的线索。”

    闻人晔想起了这茬,问道:“就是那劫狱之人?”

    “回陛下,正是他。”

    林公公道:“据我们安插在江湖中的探子汇报,此人真名无人知晓,对外自称红豆糕,就在前几日,有人在浚州见到了疑似红豆糕的身影。”

    闻人晔怔住,“浚州?”

    魏婪在梦中告诉过他,浚州出事了,闻人晔醒来后也立刻召集群臣出主意,没想到红豆糕居然也在浚州。

    难道这些都是红豆糕搞的鬼?

    魏婪现在身在浚州,红豆糕不认识魏婪,但他身边恐怕跟着镇北王,皇叔一定会认出魏婪。

    闻人晔记得,皇叔和魏婪关系不善。

    红豆糕会不会对魏婪下手?

    林公公久久没有等到闻人晔开口,不禁疑惑地问:“陛下?”

    闻人晔回过神,呼吸急促:“立刻派人去浚州捉拿红豆糕,让浚州知州协同追捕,任何人胆敢阻拦,斩立决!”

    哪怕闻人晔知道以魏婪的神通,没人能奈何地了他,也不影响他担心魏婪。

    此时,远在浚州的阎化和田乐还不知道,父债子偿,义父债,义子偿。

    第46章

    既然人已经找到了,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魏婪挨家挨户替百姓们看病,虽然他不懂医术,但田乐和阎化懂啊,交给他们就好了。

    “哇!”随着一口黑血吐出来,形销骨立的中年人终于悠悠转醒。

    【系统:你这么好心?】

    【魏婪:我不能做一回好人?】

    自然是能的。

    将田乐几人留在百民巷,魏婪独自去了西边的柳氏布庄。

    柳元霜站在庄子门口,下人们抬着一箱箱新运来的布匹,每一箱都要柳元霜亲自过目。

    柳家和南疆究竟是什么关系?

    远远瞧见魏婪,柳元霜下意识动了动不利索的右腿,昨天夜里,她听到了许多怪声,还做了个噩梦,醒来之后,梦境里的事情通通记不清了,但不知为何,一看到羊真白,就觉得很亲切,似乎这是一个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人。

    更奇怪的是,看到羊真白,她突然想到了绿豆糕。

    可羊真白并不绿啊。

    为什么?

    柳元霜心想,她与羊真白并没有过多的交集,为何会如此?

    “羊公子,”柳元霜用审视地目光打量着他,“听说您今早去百民巷义诊,宅心仁厚,世间少有。”

    将所有事情外包给田乐和阎化的魏婪:“柳娘子谬赞。”

    柳元霜笑了笑:“神医此番前来,有何要紧之事?”

    她猜测羊真白恐怕是为了她的腿疾而来,却想不明白,羊真白有什么图谋,柳家能给他什么东西,值得他特地跑一趟。

    出乎意料地,羊真白回道:“羊某随便走走,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

    柳娘子笑容顿了顿,“原来如此。”

    “既然来了,听闻柳娘子右腿有疾,不知可否让羊某看上一二?”

    柳娘子收回去的笑重新回到了脸上,只不过比刚才僵硬了许多,并不自然。

    她抬起手,道:“这是妾身的荣幸,神医里面请。”

    【系统:你不懂医术,怎么给她治?】

    【魏婪:谁说我是来治病的?】

    刚一进门,魏婪忽然伸手,袭向她的后颈,柳元霜下意识反手将他擒住,五指成爪,深深地扣住魏婪的手腕。

    “柳娘子居然会武功……”

    魏婪笑起来:“深藏不露啊。”

    柳元霜双眸警惕地盯着他,她没有解释自己习武的事,反问道:“神医这是何意?”

    “只是好奇罢了。”

    魏婪看都没看自己隐隐作痛地右手,垂眸瞧了眼柳元霜的腿,“你的腿早就治好了?”

    柳元霜眉目凌厉,一改往日弱柳扶风的姿态,出手快如闪电,另一只手掐住了魏婪的脖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致命部位落在别人手里,魏婪还在笑:“大祭司难道没有向你提起过我?”

    柳元霜眸色一变,手中的力道瞬间放松了,“你是大祭司派来的人?”

    魏婪拉开她的手,从袖子中甩出一只懵懵懂懂的毒蝎,那毒蝎晃了晃尾巴,在地上走了几圈,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趴着不动了。

    毒蝎一出来,魏婪的身份几乎坐实了。

    但柳元霜依然抱着几分怀疑,“空口无凭,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谷长老的人?”

    魏婪歪了歪头,“谷长老会知道你的存在?”

    既然大祭司和他是同行,那么魏婪基本可以推算出大祭司的行为逻辑,他偷偷在浚州安插人手,势必不会让外人知晓。

    尤其是与他关系对立的谷长老和圣子。

    柳元霜抿唇,语带歉意:“使者大人,是我冒犯了。”

    “无事,羊某不是小心眼之人,只不过,柳娘子还是小心些,我听说,朝廷派人来浚州调查疫病之事了。”

    魏婪捋了捋袖子,道:“柳家与南疆的关系,到时候恐怕就藏不住了。”

    柳元霜并不担心,“家母虽是南疆人,但多年前便改名换姓,无人知其真实身份。”

    魏婪觉得意外,柳元霜的母亲是南疆人,柳元霜确实浚州土生土长的,怎么会答应配合南疆里应外合?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柳元霜抬眸,“妾身的选择重要吗?”

    她冷笑一声,“大祭司手里握着我们的命,使者不也是如此,您相貌不似南疆人,出身富裕,来历不凡,照样替大祭司卖命。”

    原来是有把柄在大祭司手里。

    魏婪垂眸,故作忧伤,“柳娘子说的是,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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