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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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叫魏婪教主,当然是为了唬人。

    问剑山庄是正道的地盘,今日来报名的大多数也是正道弟子,看不得魔教这么嚣张。

    一剑客走了出来,高声道:“我等都是江湖人,既然来了,就老实等着,若是所有人都能以事务繁忙为借口,那岂不是乱了套?”

    阎化依然笑着,看向其他人,“各位都是这么想的?”

    没人说话。

    阎化眯起眼,“看来不是。”

    白衣人挣开师兄的手,飞身落到阎化身前,双手背在身后:“小生也这么认为。”

    阎化不认识他,甩开扇子,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若是只有这两位有意见,那阎某就不客气了。”

    和魔教讲规矩,就像对牛弹琴,牛不但听不懂,还会把琴嚼巴嚼巴吃了。

    阎化身后的数十名青衣人齐齐动了,白芒一闪,软剑出鞘,将二人围在其中,没有任何征兆,每一下都是为了索命而去。

    白衣人初出茅庐,虽然轻功拿得出手,但对战却落于下风,根本招架不住。

    他的师兄叹了一口气,提剑冲进包围圈中,不到十招,也被抓了。

    三个人被三十把剑指着脖子,所有人都安静了。

    冯洲和手下混在水莲教教众之中,几次三番差点被他们的眼神把肉都挖了。

    但冯洲毕竟是在官场中混迹的人,这些目光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更好奇的是,红豆糕究竟是谁。

    如果真的是阎化,如今魔教汇合,他寡不敌众,恐怕必须暗中联系涿郡太守才行。

    田乐双手抱臂,不耐烦地说:“还有谁有意见,我们魔教最擅长以德服人。”

    众正道弟子皆没说话,可让他们给魔教让路,他们也不情愿,脚下向生了根,走一步都难。

    田乐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嗤笑一声,“既然不让路,那就不要怪田某不客气。”

    插队素来是不道德的,但魔教没道德,冯洲这个替皇上干脏事的朝廷命官更是毫无道德可言。

    只见田乐从怀中拿出了一包药粉,作势要洒,负责报名的问剑山庄弟子终于说话了。

    “以和为贵,以和为贵,田师兄,你莫要和这些小年轻计较。”

    问剑山庄弟子叹了口气,做了一个双手向两边拨开的动作,“各位少侠且让一让吧,报名后可留下现住客栈,我问剑山庄稍后会给各位送去补偿。”

    正道众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让开了一条路,有人是真的不情愿,有人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本就是刀尖舔血活到现在的,谁会想要因为一点小事与魔教死斗。

    阎化勾唇,捏着扇子挥了挥,青衣人收了剑,放三人一条生路。

    白衣人腿软,险些倒在地上,被他的师兄给拖到了路旁的树下,这才缓过劲来。

    “我早就告诉你了,少出风头,你怎么那么不怕死?”

    白衣人难得没跟他顶嘴,只在心里发誓,早晚有一天他也要像魔教教主这么嚣张一回。

    大丈夫当如是。

    魔教人开完路,齐齐站在两边,如同摩西分海,高声喊道:“恭迎教主!”

    声如洪钟,振聋发聩。

    “这么多年,拓坞是第一次搞这么隆重吧?”

    “听说武林盟主前段时间受了伤,拓坞这次是不是胜券在握了?”

    “不好说,说不定他只是想要给正道一个下马威。”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轿中人终于走了出来。

    却见被众人簇拥的青年身姿挺拔,靛蓝长袍随风而动,落叶纷飞之间,如玉的眉目显现。

    白衣人傻眼,“魔教教主不是已经四十多了吗?”

    “那是拓坞?不可能啊,拓坞不长这样啊?”

    “莫非魔教又内乱了,拓坞被杀,这位是新教主?”

    “云飞平!拓坞的亲传弟子云飞平怎么也站在他的身后?”

    蓝衣人们从轿子后方走了出来,和青衣人们交叉着站成两列。

    他们同样高呼道:“恭迎二教主!”

    二教主,这是什么称呼?

    正当众人疑惑之时,白衣人盯着王一的脸,思考了许久,忽然大喝一声:“他们是水莲教的人!”

    魔教新教主居然还是水莲教的二教主,难道今年武林魁首真的要轮到魔教来当了吗?

    魏婪一步步向前走,耳边的讨论声越来越低,人们最终陷入了沉默。

    谁也不知道,这位新教主究竟是什么来头。

    水莲教出现至今不过短短数个月,他居然能够在发展水莲教的同时谋害拓坞,收服云飞平,甚至能够让与绝命谷面和心不和的望幽山、旱云派大弟子也俯首称臣。

    他们只是看着那人,看着今日风头最盛的青年,猜测他有何等高强的武艺。

    当魏婪侧目看过来时,他们立刻别开了眼,仅仅与他对视,就足以令无数人胆寒。

    问剑山庄弟子换了一支毛笔,紧张地问:“敢问教主姓名?”

    魏婪玩心大起,“红豆糕。”

    红豆糕!!!

    冯洲目瞪口呆,差点从队伍中冲出来,就你是红豆糕啊?

    问剑山庄弟子愣了愣,他不敢再问一遍,捏着毛笔等了一会儿,墨水滴落,污染了册子,他只能硬着头皮写道下“洪窦高”三个字。

    真的叫这个吗?

    问剑山庄弟子请示地抬头看向魏婪,但魏婪不识几个字,认不出他写的什么。

    【魏婪:没错吧?】

    【系统:差不多。】

    魏婪微微一笑,虽然黑布蒙面,但双眸弯起,笑容依稀可见。

    问剑山庄弟子松了一口气,没写错就好。

    自今日之后,全江湖都在盛传,魔教教主换人了,名为“洪窦高”。

    魔教教主闭关中,错过了最佳的辟谣机会,而魔教其他人各怀鬼胎,居然放任这个流言传的越来越远,传到了羊非白耳朵里。

    羊非白彼时正在晒药,宋轻侯和季时兴一前一后跑了进来,季时兴大呼小叫:“羊神医,出事了!”

    羊非白漫不经心地问:“莫非丞相大人又怀了?”

    “不是,”季时兴深吸一口气,叫起来:“魔教教主换人了!”

    羊非白动作一顿,感慨道:“云飞平居然动手了,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会屈居于人下。”

    季时兴摇摇头,“不是云飞平,是红豆糕!”

    宋轻侯附和一声:“对,红豆糕!”

    “红豆糕?”羊非白蹙眉,“那是谁?”

    季时兴支支吾吾:“是我一个朋友,哎呀,实情太复杂了说不清楚,总之他劫狱,带着镇北王逃跑了,现在不知为何成了魔教教主,参加武林大会去了!”

    羊非白无言,良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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