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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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给他转述南疆人的对话。

    “哎,诈尸那事,你觉得有可能吗?我记得那家伙身中数十种剧毒,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信?诈尸这种事情连大祭司都做不到。”

    “会不会是他们看错了?还是说那群人撒了谎,想要从谷长老手里讨要好处?”

    讨论不出结果,几人心中都有些郁闷,要是真的诈尸了,那他们不就危险了?

    “我去解决一下,”其中一古铜肤色的男人说:“你们看着这里。”

    说完,男人几步走进了林子,在一棵树前停住。

    魏婪距离他,不过十步之遥。

    他侧过脸,对王一使了个眼神,王一心领神会,悄摸走到男人身后,一脚踹在他的膝盖窝上,紧接着撕下一块布,捂住了男人的嘴。

    男人惊恐地睁大了眼,只听身后之人威胁道:“闭嘴,你要是敢叫,我就杀了你!”

    男人身体僵直,他听不懂王一在说什么,但他看见面前的大树上缓缓爬下了一条黑蛇。

    “嘶——”

    黑蛇的尾巴缠在树枝上,上半身伸长,黑色的舌尖几乎要碰到他的眼球。

    南疆人怎么会不认得这种蛇,当即吓得唇色煞白,只要被它咬一口,他不死也得残。

    “跟我走,”王一拽着他的胳膊说:“去里面。”

    这里太靠近边缘,要是被其他南疆人听见动静就遭了。

    古铜肤色男人根本听不懂王一在说什么,只能跌跌撞撞地被他拽着走。

    拨开密密麻麻的树枝,眼前的视野忽然开阔起来。

    男人定睛一看,不远处站了一个人,看打扮,和他是同族。

    男人双目放光,忽然有了勇气,一把挣开王一的束缚,快步向着魏婪的方向跑去。

    最后几步的距离,男人忽然停住了。

    他茫然地望着魏婪,那人明明穿着南疆的衣服,却长着完全陌生的一张脸,更重要的是,那人身上危险的气息。

    不过一个照面,男人就断定,魏婪手里至少有上百条人命。

    “你,你是谁?”

    男人想要后退,背后却是王一与黑蛇,前面是死路,后面也是如此,他根本无处可逃。

    魏婪轻轻笑起来,“你觉得我是谁?”

    他一下,男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是说魏婪笑得不好看,而是那种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就像是被扔进万蛇窟里一样,全身都被紧紧的绞住,要把他压成肉泥。

    怎么会、南疆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必须回去向谷长老汇报,他不能死在这里,男人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他面露绝望,却还是强迫自己张开了嘴:“速速报上名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王一“哦哟”一声,抬脚踹在他的小腿上,逼着男人跪下,“你小子跟谁说话呢?”

    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魏婪眨了眨眼,眸色凉薄:“真让人失望。”

    什么?

    男人愣住了,他说什么?

    “不过几年不回来,南疆人居然已经不认识我了。”

    魏婪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起风,树枝的影子在他的脚下扭动,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

    他微微低下头,黑发从肩头滑落,像是致命的绞索,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男人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个画面,他被绞绳勒住脖子,越提越高,直到颈骨断裂为止。

    魏婪掐住他的脸,强迫男人抬起头,“你是谷长老的手下?”

    男人错愕,“你怎么知道?”

    魏婪厌烦了男人总是问问题,反手抽了他一巴掌,不悦地压低眉眼,“你只需要回答。”

    “…是。”

    “圣子逃跑了?”

    男人又是一惊,这次他学聪明了,回道:“是的。”

    “大祭司也不在?”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男人汗流浃背,咽了口唾沫说:“是这样的。”

    到底有什么好问的,你不是全都了如指掌吗?

    他到底是谁?几年前有谁离开了南疆?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

    难道他中了蛊毒,所以忘了?

    可他也没有听其他人提起过,几年前发生了什么,要把他们所有人的记忆都封住?

    谷长老,是谷长老做的吗?还是大祭司?

    男人呼吸越来越重,他觉得自己恐怕知道了惊天大秘密,几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动荡整个南疆的事情!

    魏婪低眸,唇畔含笑,漫不经心地说:“回去问问你们谷长老,我是谁。”

    男人失魂落魄地跑了,刚开始腿软,连摔了几个跟头,等他满头草叶地跑出来之后,同伴们都瞪圆了眼。

    “你怎么解个手把自己弄成乞丐了?”

    男人依然惊魂未定,推开他们,喊道:“我要回去向谷长老汇报,出事了,南疆要出事了!”

    “喂!你站住!乌尼纳!”

    同伴们喊了几声,男人却越来越快。

    几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到底怎么了,山里难道有鬼不成?”

    另一人担忧,“要不我们也回去吧,反正土压得这么实,就算诈尸了也爬不出来。”

    几人一合计,都跑了。

    夜色如墨,一伙人在城中狂奔,直到男人跑进了谷长老的府邸,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双手撑着膝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抓住仆人的衣服,“快,快叫长老起来,我有要事禀报。”

    灯笼一盏一盏亮了起来,谷长老穿着睡袍坐起身,心中忧虑。

    难道真的诈尸了不成。

    “让他们进来吧。”

    门一开,男人飞快地跑了进来,一个滑跪摔在谷长老脚边,他没来得及喊痛,焦急地说:“长老,我看到山里有一个、不是,有两个人!”

    谷长老一头雾水:“山里有人,所以呢?”

    这是什么重要的事?

    跟着进来的其他人也是一脸懵,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乌尼纳去解了个手,回来就成了这幅样子。

    “慢着。”谷长老抬手,让他闭嘴,伸手摸向乌尼纳的颈,感受了一会儿。

    没有中毒,奇怪。

    “你继续说,山里有人,然后呢?”

    男人低头道:“其中一人对我们的事情了如指掌,他不但知道圣子逃跑的事,还知道大祭司如今不在这里。”

    谷长老眼神冷了下去,“莫非有内奸?”

    “不不不,长老,我不是这个意思,”男人连忙解释:“那人说他几年前离开了南疆,责怪我居然不认识他,长老,我看他的样子,恐怕与我们有旧怨。”

    男人简单的描述了一下魏婪的长相,现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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