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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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黄金千两的时候,好像完全没把钱放在心上。”

    这只能说明,沈弘星有的钱比这要多得多,黄金千两不过是里面的九牛一毛。

    沈之虞道:“我会派人去查。”

    季平安笑了下,应了句好。

    等到她们傍晚离开后,马场的事情也被传了出去,被加工成了无数个版本。

    有说公主舍身救人,以自己的命换其他人的命,也有人说,公主为了驸马不惜和五皇子对着干。

    但不管是什么版本,都证明了公主是真的重视这位驸马。

    但这些传言也只传了一两天,之后便销声匿迹,彻底被人压了下去。

    箭上正稳稳地叉着一条鱼,尚且有呼吸的鱼摆动着尾巴,试图逃脱这种困境,可惜季平安没有给它机会。

    “今天我们能吃鱼了。”

    季平安把鱼从箭上取下来,扔到背篓里,便抬头看向沈之虞,准备问问对方喜欢什么吃法。

    只是,她首先看到的不是熟悉的那张脸,而是泛着寒芒的箭。

    沈之虞不知何时拿起了她放在旁边的弓,箭搭在弦上,对准的正是季平安这个方向。

    近在咫尺。

    第 26 章   第 26 章

    沈之虞的左手紧握着弓臂,前不久季平安刚在那里缠了两三圈灰褐色的旧布,握起来会更加舒服。

    她两手手臂拉平,挺直的肩部线条一览无余,更突出了她纤长高挑的身型。

    沈之虞的视线依旧冷静,始终看向前方,太过沉稳,仿若没有任何事情能在她这里掀起半分波澜。

    箭搭在绷紧的弦上,只要松开手,箭便能够以极快的速度射向目标。

    不得不承认,沈之虞无论是拉弓还是射箭的姿势都格外漂亮。

    她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江书思,问道:“江大人,还有事吗?”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人,江书思甚至有种感觉,对方根本没有失忆。

    但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说谎,江书思的语气滞涩一瞬,才开口道:“只是有机会看到殿下,想问问殿下身体还好吗?”

    沈之虞轻点头道:“还好。”

    江书思看了眼她身边的季平安,问道:“小姨……知道这件事吗?”

    虞思冬没有成亲,家中也没有孩子。

    因此把江书思接回到府里后,虞思冬想了想,便让她跟着沈之虞一起喊小姨,不让她感到拘束,顺便还能让沈之虞交交朋友。

    但很可惜,沈之虞的性格冷,哪怕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也始终维持在不远不近的程度。

    沈之虞:“我给小姨去信了,她应该会知道。”

    江书思愣了下,才点点头:“那等小姨回来,我们一起吃顿饭,也算是团聚。”

    沈之虞应声,看了眼季平安后,才道:“到时也可让小姨认认驸马。”

    江书思本想通过这话,不着痕迹地显出她和沈之虞关系的亲近。

    但她没想到,沈之虞会说出来这话,直接将季平安也算作家人的范畴。

    但是驸马本身就是公主除了家人,最为亲近的人。

    甚至比她这个被捡来的人,还要正当合理。

    沈之虞便如此喜欢对方?“你干娘那,可还能收留孩子?”第二日在学堂,季平安戳了戳唯一相熟的友人,眼眶红红微肿,瞧着是哭了许久。

    边临第一次被她主动找,茫然之余还有些兴奋,“小师祖愿意理我了?”

    季平安不适应她太亮堂的眼睛,忍了忍才继续,“我可否去?”

    “啊?”边临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怎么突然要去云疏峰了,”她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凑过去小声道,“小师祖同仙尊闹矛盾啦?”

    她一针见血,很是成功地勾动了季平安的烦心事。

    “算是吧……”银发姑娘一顿,低头声音低落道,她偷听完昨日师尊那话后,现在连往常十分喜欢的课都听不下去,双目无神呆坐着。

    “我不想再留在朝眠峰了。”反正师尊也不想要她。

    边临安静下来,直觉出了什么大问题,但季平安鲜少提起自己的事,也不怎么同她说仙尊,毫无头绪的她也提不出什么建议,只好答应。

    等这日学堂放课,季平安便跟着边临去了掌门殿所在的云疏峰,边临起先还只是以为小师祖开玩笑,不过是去她峰上玩玩,结果眨眼就见这人当真背着一个包袱。

    她才晓得,原来小师祖是认真的。

    “我想住一段时日。”季平安准备齐全,包袱里全是这几年记下的笔记,用来温习功课。

    边临只看一眼都快要晕过去,“你真是……”

    但她素来对朋友十分慷慨,还是让季平安在自己屋里住了下来。

    两小只人不大,睡一张床上也不拥挤,季平安不是很习惯与师尊之外的人靠太近,拒绝了边临要同她盖一床被子的邀请。

    这是她的底线。

    这姑娘走得决绝,还专在师尊屋里留下一封书信。

    可怜沈之虞不过是和人商量完事的功夫,回来峰上就只剩下她自个了。

    女人回来的晚,她算了算,想到这个时辰应是徒儿放课归来的时候,怕被撞见,于是掐诀直接闪入屋里,连桃树都没经过。

    结果一入门,就瞧见这信大大咧咧用笔搁压在桌上,沈之虞眉梢微动,若有所思拾起,不用打开也能猜出来是谁放的。

    果然是小徒儿的字迹。

    这孩子的字不知跟谁学的,娟秀里暗藏了几分锋芒,不过的确好看,瞧着舒心,沈之虞这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等她认真把这封信读过一遍,才愣住。

    师尊亲启: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徒儿自知劳烦师尊多年,又无长进,多惹师尊不快,想来您已忍许久,那日的话其实徒儿听见了,这儿本就是师尊的居处,哪有主人离去客人留下的道理,您不必为了躲我而离开,徒儿自会搬离朝眠峰,不再于此碍师尊的眼。

    望尊康健。

    沈之虞乍然被这信唬住,眼底流露出错愕神色。

    小徒儿这意思,是离家出走了?

    年长女人后知后觉,昨日商量离峰的事应当是被这孩子听了去。

    她头疼扶额,终于意识到,小徒儿已到了十三四岁——这人崽子最麻烦的年纪。

    本是决意离开一阵的心,此时又有些动摇。

    这几年来,她一是因那卦象四处奔波,为自己的计划作准备,二是每每看小徒儿的面庞,再见这孩子的火灵根,就不住的想起记忆里那人。

    不敢亲近,不敢多见,自己已试着放下她许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只一遇见季平安便被打回原形,止不住的心痛。

    沈之虞愈感痛苦,叹息把书信收好。

    养孩子这么些年的弊端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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