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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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很熟悉,《九地》是一本兵书,并且自己还记得些里面的内容。

    在这段时间内,她也猜测过自己的身份,能够确认她并不是大柳村或者东和县城里面的人,但再多的便无法得知。

    而今天,沈之虞却开始有了些眉目,什么样的人会熟悉兵书?

    武馆?镖局?似乎都与兵书的关系不大。

    和秦昌一样是日后需要考科举的读书人,还是边关上的将军?

    这个念头出来,沈之虞脑海里便又出现一条信息否定,坤泽并不能考科举,上朝堂。

    季平安的三杯酒下去,让宴席里面的人都激动了不少,兴致比刚才也更浓烈。

    三皇女沈琼玉看到,微微皱了皱眉,借着机会走到季平安的身边,问道:“你可以吗?”

    季平安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地道:“不是很行,可能要麻烦皇姐帮帮忙了。”

    沈琼玉不想帮忙,但是一想到这是七妹的驸马,若是真的烂醉如泥出什么丑,到时间丢的还是七妹的面子,她也不能不管。

    内心纠结片刻后,她便拿着酒杯,游刃有余地应付起其他人来。

    季平安得了闲,有空便拿块糕点垫垫肚子,顺便趁着这个机会观察下朝中的人。

    她的视线四处看时,倒是注意到了角落里面的江书思。

    对方看起来兴致不高,脸上也没个笑,面前还放着一壶酒。

    季平安微微挑了下眉,她还以为对方不会过来参加婚礼呢。

    但她也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当做没发现对方。

    她能够理解江书思的心情,也不会这时候烦扰对方。

    宴席开始的晚,结束的也晚,季平安中间愣是没找到脱身的机会,又被灌了两壶酒。

    “时间不早了,驸马也早日去洞房!”

    “是啊是啊,我们可就不留驸马了,别让公主等着急了!”

    季平安:“……”

    刚才拽着她一步不让动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但难得能有脱身的机会,季平安也不久留,交代了府里的人把各位大人看好,挨个送上马车后,她才往沈之虞的房间走过去。

    或者更准确一些,是府里新收拾出来的婚房。

    季平安喝了不少酒,气息里都带着浅浅的酒香,但她的意识还算清醒,进门前还知道敲门。

    “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片刻后,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出,道:“进。”

    推开门,季平安便看到了沈之虞已经将珠帘摘下,她也看得更为清晰,眉眼精致,气质卓然。

    可能是喝酒的缘故,季平安觉得身体都有些发热。

    她没放在心上,坐到桌边,先把在外面的事说了一遍:“他们灌了我不少酒,不好拒绝,刚有机会过来。”

    说完,她又问道:“殿下吃东西了吗?”

    沈之虞轻轻点头,也坐在她的旁边道:“吃了。”

    府里的人都值得信赖,在一些事情上用不到守规矩。

    【沈之虞当前生命值:50(满值100)】

    【沈之虞当前好感度:-24(满值100)】

    【当前可抽卡次数:22】过完充盈的学堂一日,季平安终于能踩着晚霞回峰,她自上学之后,每日天不亮便起床,夜里又放课放得晚,极少见到师尊,如此更加想念。

    恰逢今日乐阁的师姐好像是有事没来,提前放了课,她便想早些回来看看师尊在做什么。

    师尊季平安恍然发觉自己都有点忘却这女人的容貌了,自那次坠崖之后,沈之虞总说有要紧事忙,劝她搬回自己屋里,而后便再没一同睡过。

    她起先以为自己又会睡不着,可实际上,在学堂学一日回来,她能撑着把笔记温习一遍再修炼半个时辰已是极限,只一沾床便倒头就睡,压根不用担心失眠。

    但今日峰上似乎有所不同。

    季平安停住脚步,小院桃树下,有两个女人相对坐在石桌前。

    其中一位红衣云袖,墨发如瀑,眉眼分明许久未见,可只一瞧见她,脑中便簌簌冒出来对方平日里浅笑的模样。

    季平安这里有点远,看不太清女人眼下红痣,但她太熟悉了。

    熟悉得不需要看见也知道那点红坠在何处。

    师尊没有看见她,目光皆是凝在对面女子身上,眼尾似乎弯了弯,看着心情很好。

    她这才去观察那位陌生的女人。

    水青烟色锦衣,耳挂玉坠,腰身挺拔,光看背影像是位清朗的人物,但背对着自己,不知是何容貌。

    季平安忽然有些不敢走过去。

    她觉着自己与这两人的氛围格格不入,心头莫名的就多了点落寞。

    银发小姑娘顺廊道走,想绕过两人回屋。

    但廊道渐靠近桃树,经过时总能听到些什么。

    “仙尊真要来我那儿住一段时日?”

    季平安步子猛然扎住。

    师尊要走?

    “躲几日。”红衣女人声音依旧轻柔,调儿淡淡。

    “躲您那位徒儿?仙尊不喜她吗?”

    沈之虞听见这两字便头疼,揉了揉眉心,“有别的缘故,总之,还是少见的好,她在学堂念了快两年,到时又要见面。”

    “有贪欢帮忙照顾她,离开段时日也不会有何影响。”

    “再说,”沈之虞不明笑一声,“本座也没教过她什么,只是挂了个师尊的名头罢了。”

    咔嚓,一道叶片折碎的声音。

    “谁?”沈之虞蹙眉往声源处望去。

    廊道安静,用神识什么也没探出来。

    “怎么?”锦衣女子也偏头去看。

    “风吹吧。”沈之虞慢慢道,却没再和她说这个,“届时过去,就有劳池长老。”

    她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谈着,殊不知廊桥拐角,紧贴墙站着一位银发小姑娘。

    季平安死死捏着那张师尊给的敛息符,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师尊不想见到她。

    她缓缓蹲下,抱紧自己,心头的空茫逐渐酸涩,最后承受不住,自眼尾爬下来,挂了一脸水色。

    师尊,真的不想要她了。心头愈发难受,沉默了一天一夜的悲恸终于在此刻爆发。

    季平安揪住胸口衣料,大口大口呼吸,哽咽不能言语,唯有从喉间挤出些酸闷的气声,如同钝刀下肚,划出尖锐的痛意。

    周身魂魄仿佛七魄被抽了五魄,只剩个躯壳留存世间苟延残喘。

    她眼角泪水蹭着眉梢蠕蠕爬落,渗进发丝里带起点点瘙痒。

    “阿娘,阿娘”

    怎么办?她以后该怎么办?

    细弱呼喊在这浩渺天地间毫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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