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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30-40(第7/26页)
西边看看。
想着沈之虞可能没有还没有吃午饭,她又回营帐里拿了些糕点后才出发。
猎场不小,只知道在西边的林子也不好找。
季平安看着前面的分叉路口,心里难得有些后悔。
早知道刚才多问两嘴,还能知道更具体点的方位。
她慢慢骑着马,也留心着周围的声音,担心和沈之虞她们错过。
偶尔跑过一些猎物,季平安也有些手痒,时不时地射两箭。
箭射出去,便将兔子钉在了原地,足以看出她的力气。
“大人好箭法啊!”一道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
季平安转头看过去,对方同样骑着马,手上还拿着弓,旁边的布袋里装着猎物。
季平安在外人面前,还是惯用的说法:“运气罢了。”
这人嘿了一声道:“你能瞒得住别人,可瞒不住我。”
季平安:“怎么说?”
“当然因为我也会射箭啊”,常南道:“你射箭的力道和准度,绝对不是靠运气就能有的。”
说完,她又道:“不过我也能理解,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拿不到名次,所以猎物打不打的也无所谓了。”
季平安原本只是想应付对方几句,说完便去继续找沈之虞。
只是听到对方后面的那句话,季平安的直觉却觉得不简单。
她问道:“你也是这样?”
常南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其他的人后,才叹了口气道:“差不多吧。”
“人家世族里面的人,都有人帮忙打猎物,我们单枪匹马的怎么能比得过。”
常南看着眼前的人年轻,身上也没有佩戴什么名贵的饰物,也将对方当成和自己一样的人。
她道:“更不用说,其他人多花些银子,就能买到猎物比较多的点位。”
季平安在猎场里面待了这么多天,自然知道每个位置的猎物数量是不一样的。
这其实算正常,毕竟猎物也和人一样,都喜欢待在温度合适和食物多的地方。
但她还是头一次听说,能够花银子买这些点位。
季平安问道:“猎物多的点位在哪里?”
常南笑了下:“我又没有银子,怎么会知道?”
常南是从村里面出来的,连盘缠都是村里的人一文钱一文钱帮她凑出来的。
也是她力气大加上运气好,才在武举里面得了个名次。
但她在朝中没有关系,只得了个小官,日常的生活来源全靠每月的俸禄,买点位这种东西和她没有关系。
说完,她才问道:“不过这些事情在武举的人中,也算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季平安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才道:“平时我没有太关注这些事情。”
她多问了一句:“那武举会有这种事情吗?”
对方都能够买这些东西,很难不让人多想。季平安背后寒毛一竖,下意识已是直了身子,抬眼去看,女人坐在外围,挡去了天光,背后透出点子光晕,面上哪还有什么笑容,往日里慵懒的神情消散,只余沉沉郁色,凤眸微垂,目光冷淡锁在她身上。
那身红衣和周遭檀香也慢慢淡却了。
季平安试图从她眼尾红痣里瞧出点柔和味道,但实在骗不得自己,缓缓缩成团,往后退了退。
师尊她,好像生气了。
沈之虞冷笑一声,“怎么?有胆子跑出去没胆子说?”
她的确是气,有气自己没把这孩子看牢,但也气季平安招呼也不打就乱跑。
宗门里尚未修炼的孩子都只能在云疏峰内活动,不是不想给她们出去,而是不能给,凡人太弱,磕着碰着都可能丢了性命,更别提不慎遇到什么没长眼的妖兽,说不准眨眼就被吃了。
谁能救的及?
也就这孩子幸亏带了红玉护身,且磨炼了两年,底子不错,不然能不能回来都是另一回事。
沈之虞沈想沈气,又想到红玉开裂,更是烦郁。
季平安一眼就瞅见她面色愈发阴沉,渐感不妙,再不敢瞒了,赶忙挪到她身前,低头小声解释,“师尊,”
“我只是想去沉青峰问问您的病。”
她的病?
沈之虞顿住,难得思绪错乱一瞬。
她眸中闪过几分错愕,但很快压下,看似仍愠怒的模样,实则声音都缓和许多。
“为师那病早说过是老毛病,你这么急作甚,还不能等等再来问?”
“傻不傻。”
季平安却被她戳中痛处,又想到自己毫无用处,血眸没了光亮,“我,我怕”
怕您也像阿娘那样眨眼就没了。
她未尽之言没在低低的抽泣声里,没有让师尊听见。
沈之虞眼见这孩子哭得细碎,又不敢大声,缩在一团一抽一抽的,让人多生怜意。
她长叹一气,把人重新抱回怀里,拭去这孩子的泪,“别哭了。”
“这两年没哭,今儿终于忍不住了?”
这女人哄人的话还是这般不中听,季平安那点子难过都被她惹得散去不少,吸吸鼻子停下来,后知后觉些羞意,红了耳尖把脸埋进沈之虞怀里。
没想到一不小心抵住柔软。
两人皆是一顿。
沈之虞只是有些不适应,倒也没太在乎,季平安却猛然抬起脸来后仰,挪远了点。
“师尊”她语无伦次,想比划什么,最后又放下。
直把沈之虞逗笑了。
“你紧张什么?”她好笑道,红痣随眼尾微动,轻轻扬扬透出几丝漫不经心。
季平安这下真说不出来话了。
沈之虞挑起季平安脖颈上所戴红玉,细细摩挲上头的裂痕,轻道,“这红玉替你挡过灾害,怕已没了庇佑之用。”
“这镯子有为师一道神识,可护你周全,切莫轻易摘下。”她把自己腕上的墨玉镯子褪下,轻轻给季平安戴上。
镯子上还残存她微暖的体温,这点温度浸染了玉镯许多年,现在落于季平安腕上,也慢慢渗进去了。
银发人儿愣愣摸了摸镯子,不太习惯,总觉这镯子套在手上,就像是师尊一直牵着她,温和熨帖,又犹如绳索一般将她套牢。
季平安很久后才发觉,这镯子也真就像一根红线,将她与师尊紧密牵连于一处,绑了漫长一生。
但此时她只是感动于师尊对她的关心,妥帖将镯子藏在袖中,认真点了点头,“徒儿明白。”
她想得不多,沈之虞心却难安。
红玉受损,徒儿只怕是——
她蹙了蹙眉,思忖道,“为师近日没有空闲,你既已显骨,就先去学堂修习吧。”
学堂?季平安愣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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