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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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平安的手像没有骨头一般,软到极致,她握着很是舒服。

    疲倦感彻底被温池水涤荡殆尽,现在看着近在咫尺的娇羞小花,她半勾唇,眉眼中闪过一抹欲,就着手腕力道一拉,将人彻底拽进了汤池。

    随着“噗通”一声响,季平安甚至来不及惊叫,身体便徜徉池内,沈之虞带着她腰一直游到池中央,一路花瓣随着水流飘忽跟随,将她二人紧紧围成一个圈。

    季平安脸色潮红,身上衣服一直湿到心口在那高高挺起的两座小山尖蜿蜒,沈之虞眼底更加浓郁,开口声音沙哑:“多余。”

    季平安心跳噔噔到嗓子眼,沈之虞眼中的情绪如此不加掩饰,她清楚的感觉到腰间松缓,须臾间,那条粉色的腰带浮上水面,与花瓣叠在一处,水下她被单手推着像沈之虞合去。

    心底悸动在叫唤,如她第一次看到沈之虞那样,耳根处又开始发胀,沈之虞心头一动,她标记了季平安,她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被清楚感知,在她左耳处的腺体内,紫藤花香信素在缠绵汇聚,这丫头还是不懂藏匿收敛,轻轻一勾,就诚实的在她面前乍泄。

    沈之虞捞起水中浸湿的花瓣层层递进,季平安被喂得蹙眉紧紧抱住她身,瑟缩着,沈之虞见状道:“受不住?”

    那一把她投了一半,季平安被撑得欲裂,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她却从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如狂风骤雨般的急促,她想开口说受不住,可又怕沈之虞真的就此打住。

    她真实的想法是想她投的更多,为此,那娇容在昏黄灯光下更加柔媚,沈之虞婀娜丰腴的身子散发着道不尽的魅惑,季平安像失了魂,轻轻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一汪大眼水灵灵的好不可怜。

    沈之虞见此一怔,随即像是明白过来,这个笨丫头,羞都羞的含含蓄蓄,她将手中剩余的花瓣儿全数推入。

    海棠汤内,浓雾迷眼,时间静止,只余水流汪汪轮换。

    一旁的六扇紫云屏,细腻的丝绸上下,一对展翅欲飞的凤在绚烂的云纹间盘旋。

    皇城外十里。

    长长的队伍在小道上徐徐前进,在中间一顶华丽的轿内,一个身穿玄衣的女子歪着身子侧卧闭目。

    有护卫上前,在外躬身禀报:“国师,前方有落脚地,再过一日,可达昭国境内。”

    谢明幽闻言,缓缓睁开眼,一张白色面纱遮住她大半张脸,那疏离冷漠的眼底,一路上都如深谭般死寂,此刻听闻昭国二字,那双暗紫瞳眸忽有一刻松动,她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撑着头侧,淡淡道:“知道了。”

    走了接近月余,昭国,她终于走到了么?

    她坐直身子,撩开轿帘,天已经半黑,前方有葳蕤灯火,隐约可见烟火气,这是城边缘,听闻这些年来,昭国内人民安居乐业,百姓生活稳定,城内一片合乐融融。

    谢明幽面纱下的唇上扬,眼内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看她们这份和平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你说,这里最大的人流点是哪?”

    少师看着沾着毒药的手,轻声问。

    “驸马!”

    季平安听到了云琴的声音,但实在没有心思回。

    她才刚刚上马没几个时辰,完全不知道怎么控制住速度这么快的马。

    冷静,冷静。

    季平安一边在心里想着云琴教过她的那些东西,一边不忘抓紧手里的缰绳,将身体压低些。

    但马匹完全不按她希望的方向跑,径直在马场里面横冲直撞,季平安只能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祈祷:起码摔的轻一点吧!

    她还要留着力气找这个“好”皇兄报仇呢!

    耳边的风呼啸着刮过,心跳擂鼓中,季平安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

    带着清冷,又格外让人安心。

    “季平安,把手给我。”

    第 75 章   第 75 章

    两匹马并排跑着,速度很快,跟在后面的护卫完全没有办法阻止。

    “追不上也要追,这可是七公主和驸马,出了事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三个,赶紧从左边赶过去!看看能不能让马停下!”

    “大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吞吞吐吐的,有话赶紧说,没法子就赶紧想!”

    “大人,我就是想说,公主好像正在救驸马……”

    沈之虞走后,沈悦看着花伶:“起来吧。”

    花伶起身,看着她,欲言又止:“陛下,你为什么”

    沈悦走到床边,从挑丝双窠云纹枕下拿出一个半成品,在手里来回看着。

    “我要是提早告诉她给,她指不定又要说我,不顾惜身体,总弄这些不要紧的事。”

    那是一个方形双面绣红锦缎荷包,上面一个金龙盘旋缭绕,腾云驾雾,好不威风。

    龙身侧下腹写了一个极小的:平安福。长公主府。

    沈之虞下了马车本想回房,又慕的想起早间那双可怜巴巴的杏眼,端了一碗难吃的兔子糕点,被她发去厨房,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

    这么一想,她调转脚步。

    厨房内。沈之虞府邸的私人厨房未免太豪华了些。

    府上炊事班似乎得到上头命令,她到的时候连一个人都没有。

    季平安看着偌大又空旷的厨房,嘴拉的更狠了。

    行叭,刷碗洗盘子,OK,难不倒她。

    季平安撸起袖子。

    腰间还别着那本从书馆里带来的宫廷秘制美食。

    “殿下。”

    揽月坊内,沈之虞披着白色披风,从马车上下来,进了二楼包间,红绸等人已经再旁等候。

    见到她来纷纷起身行礼。

    看了床上一眼,沈之虞吊梢眼尾扬起,沉着声音问:“怎么样了?”

    “回公主。”

    宫廷御医起身,颤巍巍走到她身前,面色不容乐观,“老陈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怪病,诊断不出任何缘由,黄莺姑娘病的古怪。”

    脸色潮红,高烧不断,吃不进食物,只能用水滴唇吊着,昏迷不醒,她却诊不出问题根源。

    “她吃了什么?”寝殿内。

    季平安睁开眼,只感觉身子被人放在绵软榻间,鼻腔内的血腥不知道何时已变成幽深的罂粟花香。

    沈之虞头顶的金簪步摇攒动,她口干舌燥,第一次看到现场版的处决人,心脏难免受不住。

    沈之虞抬手,她唇间一凉,季平安皱眉,有气无力道:“这什么?”

    “我让人取了冰。”

    冰井务昨天刚进贡来一缸,季平安额间冒汗,唇角干涸近似裂开,这一吓还真把她吓得不轻。

    沈之虞用锦帕沾了点水,将冰块包裹其间,待到融化些许,在她唇边轻轻擦拭,季平安被一股沁凉逼的内心邪火更甚,这些天被按下去的感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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