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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冷仙君竟是纯情人夫》 40-50(第9/15页)
点步骤。
更何况,他还有竞争对手。
他常常对江以照觉得愧疚,或许是自己不能彻底斩除魔物,需要她费尽心思,或许是自己魔气过深,总要她冒着极大的风险来为他疗伤,又或许是江以照出身名门,分明是大小姐,却到太清山上学艺受苦。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这样想,理智告诉他,不需要这样,可他的脑子却不听他的使唤,日日夜夜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她。
他的心也不受他的控制,每当看见那一抹笑意,心就砰砰直跳。
江以照很少见到楼澈寻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她现在才知道,楼澈寻并不是不会说话,而是不想多说话。
这些话说得江以照神色有些惶恐,其实她做的事情,每一件都饱含目的,根本不像楼澈寻说的这么纯良,但她只能闷不作声。
救楼澈寻是因为她需要楼澈寻帮她做事,为百姓祛除魔气也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一切都是以她自己的利益出发。
她从来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个温柔无害的大小姐。
“我能为师妹做的,也仅仅只有这些了,还请师妹让我做吧。”楼澈寻看着江以照,他很少这样看着江以照,多数的情况下,他都是用余光,或者是从身后,又或者一瞥,他不敢直直地看着江以照,因为江以照总是那样耀眼。
江以照顿时哑口无言,楼澈寻看象她的目光饱含了太多感情,这一次竟然换她躲开楼澈寻的目光。
她上一世便认识楼澈寻,不过那时,江以照只能远远地望他,楼澈寻一骑当先,气势如虹,长剑舞动,如银龙飞舞,身姿挺拔,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她见过骁勇善战的楼澈寻,见过清冷如月的楼澈寻,见过沉默寡言的楼澈寻,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楼澈寻。
她难以描述她看到的。
这是温柔的,如水的,祈求的神情,是她从来没有在楼澈寻脸上见过的神情。
她一贯对人温柔和善,但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却不会对谁过于关注,产生多余的感情,她不喜欢这种累赘的感觉,所以她从来都是点到为止,同时也会刻意制止其他人过分的行为。
明明她现在,就应该义正严辞地拒绝楼澈寻,拒绝他对她独特的好意,将两人之间明确地划出一条河。
可她偏偏没能说出口。
楼澈寻看她的目光柔情似水,却让她感受到了炙热的火焰,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烫伤。
这样不含其他任何杂念的目光,完全诚挚的感情,一颗跳动的心,就这样摆在她的面前。
她犹豫了,她做不到就这样去打碎它。
她也从来没有过这样。
这样对吗?
江以照在心中问自己,却没有给自己回答。
“师兄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如若师兄实在是有空余的时间,偶尔一次我还方能接受,师兄日日为我洗衣,我便觉得愧对师兄,还请师兄注意休息,不用花费太多的时间在这件事上面。”
江以照说完,便点点头,转身离开。
她在这个屋子里面待得太久,身上已经完全沾染上了屋内的香味。
楼澈寻看着江以照离去的身影,心中觉得一块石头瞬间落地。
他应该没有被拒绝,对吧?
每个人心中都各有所思,远在魔界的言玉溪也不例外。
他身上虽然还是太清山素净的道袍,但眼眸之间却是全然的戾气,浑身上下透露着不加掩盖的魔气。
他透着灵幕窥视着江以照与楼澈寻的对话,一道狠戾的魔气将跪倒在眼前的一片片乌压压的人碾成粉末。
他又突然一笑,嘲讽地笑意回荡在整个宫殿。
没关系,楼澈寻马上就要死了,那就当作他死前的美梦吧。
第四十七章 又在洗她的衣裳!
江以照褪下衣服, 躺在床上,月光倾洒在床边,她看着自己手上这件衣服, 心绪便杂乱起来。
她甚至都不用埋头去问,便能闻到衣服上熟悉的香味,经过几次洗涤之后, 竟然已经完全掩盖住了它原本的香味。
虽然这香味不属于她, 但江以照却并不感到排斥, 相反, 她却莫名其妙的喜欢。
枕头和被褥都是这个香味,她被笼盖在其中,让她常年紧锁的心悄悄被抚平, 时刻保持的警惕也忍不住在此刻淡了下来。
这个香味总是让她感觉到放松, 安心,让她想到自己的母亲,像温暖的怀抱,是厚实的肩膀。
她看着桌子上的灵阳剑, 看着自己发间的红绳,好像自己周遭都与他息息相关了。
江以照第二日起了个大早, 特地自己手洗了衣服, 不给楼澈寻可乘之机。
随后又和言玉溪一同练剑, 言玉溪的进步飞快, 不过却总是很黏人, 总爱趁着练剑的时候跟她说很多话。
这与楼澈寻全然不同, 楼澈寻从来都只会安安静静地呆在那里, 时不时说上两句话, 而言玉溪面对她的时候, 话却总是很多。
他一个人可以从天讲到地,话说个滔滔不绝,讲个不停,吵得江以照耳根子疼,她一直喜欢清净,但毕竟言玉溪是个孩子,也只有她算得上亲近,所以一直对她说这些倒也是正常。
可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将楼澈寻和言玉溪做比较呢,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性格的人。
她有些出神,言玉溪的定身术已经练得极好,现在已经需要她的集中精神去应付。
她刚出神,便没有躲开言玉溪的术法,被顿时定在原地。
言玉溪看出她的神情已经不在这里,他眉眼虽然都带着笑,心中却隐隐梗住。
江以照为什么出神,他当然清清楚楚,他把昨天的一幕幕都看在眼里。
“姐姐,你今日怎么总是出神?”他问,却没有解开江以照身上的定身术。
江以照回过神后,微微一笑,“没什么,最近有些累罢了。”
言玉溪朝江以照缓缓走去,将她死死地看在眼里。
他靠得江以照很近,甚至能够闻到江以照身上的味道,是和楼澈寻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他最不想闻到的,最讨厌的香味。
明明江姐姐自己身上的香味就很好闻,为什么楼澈寻要这样做,一个卑鄙无耻,只能靠这些下流手段,争得一点点存在感的伪君子。
按照以前,他这样直白地盯着江以照,她肯定会别开目光,并且他离江以照这么近,江以照也会往后退步,和他保持着距离。
但现在不一样,江以照被定身术定住,不能动弹,所以只能任由言玉溪的目光与她的目光对接。
直白的,赤*裸的,不加掩饰的。
他轻轻靠在江以照肩上,这已经超出了他们以前接触的最小距离。
他声音细软,两只手轻轻地环住江以照的腰,靠在她的肩膀上。
江以照浑身一愣,想要挣脱,却又无法动弹,“玉溪,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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