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十九世纪贵妇生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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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海瑟尔蹙着眉毛,作出悲伤欲绝的表情。“我还特地废了好大劲说服你妈妈让你和我一起去伦敦,继续陪伴我呢。原来你根本不想去啊。”

    “啊?啊!妈妈怎么没告诉我!”玛丽手忙脚乱的把陶盆放下,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震惊的看过去。“真的吗姨妈!你没开玩笑吧?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去伦敦吗?加德纳舅妈也同意了吗?”

    海瑟尔心惊胆战的把又蹦又跳的女孩拉得离这一排宝贝植物远一点:“当然是真的。我同意就行了,因为我们最多在格雷斯丘奇街住半个月,就要搬到新家去了,到时候可以想住哪个房间就住哪个房间。而且,我和你妈妈商量过了,直到你有别的计划之前,你都可以和我一直住在一起。”

    “啊啊啊啊!”玛丽又笑又哭的大叫了一声。她猛地一头扑过来,扎进姨妈不太宽大却很温暖的怀抱里,然后安静的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真的有这么开心吗?”海瑟尔摸了一把她炸得像小狮子一样的头发。

    “嗯嗯嗯!”玛丽拼命的点头,她小声的在海瑟尔耳旁悄悄说:“妈妈最喜欢莉迪亚和简,爸爸最喜欢莉齐,姨妈姨妈,你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最喜欢我呀?”

    海瑟尔眨眨眼:“嘘!”

    启程前一天晚上睡觉前,海瑟尔专门去敲响了伊丽莎白的房门。

    “嗨,你们都还没睡呢。简身体还好吗,明天的旅程可不轻松。”

    “除了偶尔还有些咳嗽,其他的症状全部都消失了。”简十分感激姨妈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帮助她实现尽快去伦敦的心愿。“你给我的那瓶药实在是太神奇了,让我的恢复进度加快了不止一倍,如果没有它我是绝对赶不上和你们一起出发的。”

    海瑟尔也很惊讶紫锥菊做成的感冒酊剂居然这么有效,也不知道是刚好符合简的病情和体质,还是对所有人都这么有效。

    “那等到了伦敦之后,你记得把这几天的身体变化、用药时间和剂量都详细写下来当作我的第一份实验记录哦。”

    简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海瑟尔又转向伊丽莎白,这次她有些犹豫,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伊丽莎白和简并排坐在床上好奇的看着她。

    “好吧,其实我要说的是关于那位威克汉姆军官的事。那个人最近因为私事不在梅里顿,但是我想他或许很快就会回来。我知道莉齐你很欣赏他,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你小心一点。”

    “威克汉姆先生吗?”伊丽莎白显然没想到海瑟尔想说的是这个。

    “是的,你没听错。其实那天布朗少校在离开朗伯恩之前还告诉了我一件事,他在临走之前从他的上司那里得知,威克汉姆曾私下举报他因为和戴维斯中尉的私人恩怨,雇人围殴戴维斯中尉,威克汉姆给出的理由是曾亲眼看见布朗少校背着晕倒的戴维斯中尉从后山树林走出来。”

    海瑟尔把当初在后山被戴维斯尾随的前因后果全部讲给伊丽莎白听。伊丽莎白一脸凝重,久久说不出话。

    “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去举报,但布朗少校告诉我,他和威克汉姆调岗后的直属上司当时正在竞争一个晋升的职位,而且威克汉姆请假去的地方正是他之前欠下大笔债务的索里镇。伊丽莎白,你这么聪明,我相信你应该明白这么多巧合碰到一起是有多么不正常。”

    “威克汉姆不会利用这件事做文章,影响到姨妈吧?”伊丽莎白立刻担心起来。

    海瑟尔对此倒不是特别在意:“他做不了什么,也没有什么真正的证据。其实布朗少校的上司也并没有完全当真,或许只是恰好在需要的时候尝试用这件事警告一下他。不过伊丽莎白,威克汉姆绝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光明磊落。而如果连你都无法分辨的话,你的两个小妹妹又怎么能筛选不值得交往的军官呢。”

    伊丽莎

    白其实早就不像一开始那样信任威克汉姆了,对达西的了解不断加深,再加上她自己的观察总结,很容易发现威克汉姆言行不一的毛病。不过现在,她彻底对那个人提起了戒心。

    “姨妈,你放心吧,我会小心他的,也会尽量看好莉迪亚和基蒂的。”

    海瑟尔拥抱了一下她:“晚安,等我在伦敦安顿下来,就把你也接过来玩儿。”

    第二天清晨八点,离别在即。

    贝内特太太紧紧拥抱了一下妹妹,祝她一切顺利,又让两个女孩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写信回来。她谨遵妹妹的指令,没有在分别的时刻提到宾利先生,这换来一个鼓励的微笑,还有一句给她寄礼物的许诺。

    伊丽莎白很不舍得和简分开,这会让本就无趣的冬天更难以忍受。

    不过最伤心的还是莉迪亚,她给了玛丽一个送别的拥抱,但是真诚的许愿能和玛丽互换身份,她无比希望进城快活的是自己,留下来面对家庭教师的是玛丽。

    玛丽给了莉迪亚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答应下个月用攒下来的零花钱给她买一本时尚杂志寄回朗伯恩。

    “再见!”

    “再见!”

    车轮碾过潮湿的泥土,将熟悉的乡间小路一寸寸抛在身后。晨雾还未散尽,远处教堂的尖顶渐渐模糊成灰白的剪影。

    海瑟尔在马车规律的晃动中渐渐沉入梦乡,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个将她带向记忆模糊边界的梦。

    那一年的冬天像断头台的刀刃一样冷。塞纳河罕见的结了一层薄冰,却不是干净纯洁的颜色,而是带着一种铅灰色的死寂。

    从车窗望出去,圣日耳曼区的豪宅紧闭,让人感受不到一丁点活人气。不过总比市中心好,至少没有满墙的红色标语和墙角衣衫褴褛的流浪汉。

    马车里的女人伸出黑色长指甲挑开窗户上的帘子向外看去,尽头的最后一间宅邸门口,一个衣着体面的绅士蹲在同样光鲜的小少爷面前殷切的嘱咐着什么。她看了两眼就不感兴趣了,冷笑一声放下了帘子。

    男人很快就上来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温和的吩咐车夫可以启程了,雪天路滑,务必注意安全。

    “您看起来很高兴?劳伦斯伯爵。”女人漫不经心的拿出艳红的唇脂往嘴上厚厚的补了一层,过于浓重的妆容让她精致的脸庞看起来俗气了不少。

    “我当然高兴,海瑟尔。”劳伦斯伯爵拿出四张头等舱船票递给她。“你看,你马上就可以回家了,你高兴吗?”

    海瑟尔压根没打算接,只是百无聊赖的看着街边的乱象,不知道在想什么事。

    劳伦斯伯爵毫不介意的收回手,拍了拍身上的浮雪,接着说:“儿子今天会念英文诗了,是彭斯的友谊地久天长,要我说他可真聪明,你姐姐要是看见了一定会喜欢他的。不过,你姐姐这几年怎么没再送信来了?我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她还很关心你在法国的生活呢。”

    海瑟尔缓缓抬眼,描绘细致的眉梢微微扬起,仿佛在观赏什么有趣的拙劣表演。

    “我姐姐吗?您知道的,她只喜欢拿到手的真金白银,和有血缘关系的亲侄子。我的回信呢,能炫耀的也只有我体贴的丈夫和奢侈的生活了,她才不愿意听这些呢。”

    劳伦斯伯爵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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