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十九世纪贵妇生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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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提琴声变得模糊了一点,但仍能听清,海瑟尔没什么音乐细胞,听不出是什么曲子。

    “会跳华尔兹了吗?“他问。

    “还不太会。”玛丽被送去专门学习伦敦流行的社交舞,海瑟尔却偷懒只记了几个动作。看起来倒是不难,但没实战过,她也不敢说会。

    “我教你。”

    啊?在这里吗?这不太好吧,夜深人静,孤男寡女,黑灯瞎火,瓜田李下

    兰开斯特没听到回答,借着不远处的灯光回看她的脸。她瞪圆了眼睛,像一只疑神疑鬼又找不出问题的兔子,站在陷阱前犹豫着要不要往下跳。

    他不想再等,上前一步靠近:“很简单,先退右脚,再换重心到左脚,转小半圈,重复。”

    哪有那么简单,她默默的把手放在他伸过来的手心上。

    他握紧,向前一步虚托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跟着音乐,来,先后退。”

    天哪,华尔兹原来要靠这么近吗?感觉偏头就能

    没等她胡思乱想,他手指用力,带着她转动了半圈,海瑟尔一紧张,晕头转向的努力避开他的脚,迷糊间被他不着痕迹的拽进怀里。

    “做的很好,就是这样,继续。”

    公园青草和露水的气味被她身上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香水味取代,兰开斯特机械的重复着最基础的动作,在进退之中越发要披不住包装出来的那层绅士的皮。

    绕那么大弯做什么,耽误时间。还不如直接表明身份,把财产捧到她面前,怎么看他都比劳伦斯更有竞争力。

    时间在双方的胡思乱想之中流逝,不过也可能并没有流逝多少,因为当光打在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上的时候,刚刚那曲小提琴曲才正好结束。

    是巡逻的警卫员过来了。海瑟尔脚步一乱,慌不择路的就要推开对面的人往后跑。

    兰开斯特扣着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她带到旁边的阴影里藏好。

    “别怕,他看到的不是我们。”

    海德公园大概是知名的幽会秘地,那警卫员喊了一声之后,海瑟尔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衣服布料在摩擦。

    啊,这样对比来看,他们只是练习了一下华尔兹,应该很正经了吧。

    “他们会被赶出去吗?”她其实更想问,警卫员还会巡逻到这边吗?兰开斯特的气息就在头顶起起伏伏,她的心也跟着吊起来。

    “不会,一点钱就能解决。”

    果然,又是一阵悉悉索索,这次是钞票摩擦的声音,那警卫员也开始和稀泥,叮嘱了几句小心虫蛇,就离开了。

    等他走了,刚刚被打断的男女也开始说话。

    女的嗔怪道:“都怪你,非要半夜来公园找刺激。”

    那男的也后悔莫及:“海德公园的警卫就是黑心,给了两英镑还嫌不够,早知道就不听别人的来这里了。”

    那女人应该是生气了,推开他就走了,他追她跑,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终于没人了,海瑟尔戳了戳面前的男人,让他退开一些。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刚刚那女人说的话。

    “都怪你。”她的语气正经得像和陌生人寒暄。

    兰开斯特退后,清了清喉咙:“出两百英镑我也觉得值。”

    海瑟尔想瞪他,又觉得现在做什么动作都有越界的嫌疑,只好转过去坐在长椅上,说道:“你跳舞怎么这么熟练,看来以前没少跳吧。”这话说出来她就暗自咬牙,听起来像吃醋一样。

    兰开斯特走过去坐下,他们之间这会儿又隔开了礼貌的距离,一人坐在长椅的一头,要是有人经过,一定会奇怪的注视。

    “今晚之前只和一个人跳过。”

    海瑟尔又不说话了,原来她是第二个嘛,这也正常

    她不说话,兰开斯特就必须多说一点,于是再次开口:“第一个是我的姐姐,原来家里的宴会总是要求我们跳开场舞。”

    “亲姐姐?”这是海瑟尔第一次听他说自己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人?”

    问话的人要是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他都懒得回答,其实是懒得回想。不过恰好是她。

    “以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长辈要求的什么事她都会做得很好。很周全,面面俱到,有耐心。”

    海瑟尔心想,大概是简那种类型的女孩呀。

    “不过,有的时候完美得像没有自己的情绪。”兰开斯特想来一支雪茄,不过现在只能摩挲一下手指:“她小时候曾经有个几乎算得上未婚夫的好友,因为家世年纪相当,双方父母都默认了。不过后来男方家里败落了,这

    时候又正好出现了另一个合适的结婚人选。长辈刚露出意思,没过多久她就自己顺利的和之前那人和平解绑了,并和新的准未婚夫成为了人们眼中的金童玉女。”

    “那个时候我觉得她很可怜,后来我觉得她很厉害。”兰开斯特悄悄把领口松开两颗扣子,怀疑自己真的是老了,都开始回忆当年为了这件事和父亲大干一场的往事了。

    海瑟尔很喜欢听他说过去的事,又问:“那现在呢,现在她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知道。”兰开斯特不得不承认:“她在当腻了模范小姐后突然有一天干了一件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事,然后就彻底的消失了。”

    海瑟尔暗自揣摩这个“消失”是指不见了还是去世了,想不出来要不要安慰他,只好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

    “其实我可能也是这样的人。”她揪了一根身后的花,又心虚的把它塞回去:“不是说厉害,就是表面是乖乖女,实际内心时不时就在想干一件离经叛道的大事,这样才能跳出固定的生活轨迹。”

    “你懂吗?”她转头。

    他没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蔚蓝的瞳孔里能清晰的看见她的倒影。他懂,虽然他不乖,但最后还是如所有人所愿当了法官。

    “就是虽然知道不能任性,一旦某一步走错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但还是很想逃离那条正确的路。”她努力解释。

    “那你逃了吗?”他轻声说。

    “没有,从来没有,至少我自己没敢做过。”她遗憾道:“我应该算是一直按部就班走在稳妥的那条路上吧。”上着不出彩但稳妥的学校,兼职攒钱稳妥的活着,如果不是那个巨大的意外,或许现在也找到了一份无趣但稳妥的工作。

    她说完又突然发现可能会产生歧义,忙看他:“嫁到法国不是逃离,只是只是”海瑟尔解释不了,只能尴尬的问:“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兰开斯特不是不想说话,只是现在特别想说的话好像都不是很绅士得体,恐怕会吓到她。他现在最想做的是赶快和她分开,然后写信给她。还是写信比较容易。

    “说话啊。”她小声催促,像一只恼怒的小猫,原来兰开斯特小姐在家的时候就养过这种小猫,他只觉得麻烦。

    他只好挑了句礼貌一点的:“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士?”好像也不是特别礼貌,因为她又瞪圆了眼睛,应该是不想回答。

    “好吧,今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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