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娶了贵族学院白月光后: 19、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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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学院,大三。”白省言的手汗涔涔的。

    指尖轻轻擦过斯懿的掌心,然后触电般缩了回来,斯文俊秀的脸扭曲了一瞬。

    斯懿对他的异状并不意外,毕竟按照原著剧情,由于恐同,他一直扮演着主角受的soulmate。

    无论主角受在深夜颤抖着钻进他的被窝,还是衣不裹体地出现在他家浴室,他都冷静自持、毫不越界。

    直到大结局前夜,他才用手完成了爱的升华,被评论区封为“养胃哥”。

    今日一见,斯懿才发现他的恐同症状如此严重,不仅仅是心理抗拒,已经发展出躯体化了。

    医者难自医,斯懿准备帮他治一治。

    和白省言打过招呼后,斯懿走进会所包厢。

    室内装潢依旧是华丽的巴洛克风格,窗边摆放着鎏金包边的纯白大理石圆几,三把复古的天鹅绒扶手椅环绕其周。

    斯懿今天穿了霍崇嶂买的白色雪纺衬衫,落座时姿态优雅,肩背自然挺直,脖颈修长舒展,被繁复花饰衬托得宛如天鹅。

    霍崇嶂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悄悄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

    细腻柔软的触感,让霍崇嶂想起昨夜捏住其他部位的感觉,呼吸快了一拍。

    斯懿不耐烦地甩开了他的手。

    吃瘪之后,霍崇嶂又变回那副阴郁难测的样子,言归正传:

    “老白,最近学校论坛里实在不太平,对斯懿的影响不小。我们想借这次见面问问你,论坛真的是完全匿名的么?”

    隔着金丝眼镜,白省言的丹凤眼神色笃定:“很遗憾,确实是完全匿名的。”

    深谙做戏要做全套的道理,斯懿配合追问:“即使是特别恶劣的情况,譬如危害人身安全,也不能透露发帖人的信息吗?”

    “两位,根据宪法第一修正案,每位联邦公民都享有言论自由。落实到绿藤论坛的管理规则,我们采用的是最先进的加密技术......”

    白省言一板一眼地给两人解释,看起来就像资深医生在解读患者病历,语气和缓但却不容置疑。

    斯懿垂下鸦羽般的睫毛,掩住眼中难以遏制的不屑。

    ——张口闭口就是“法律”“规则”的上位者,依然在啜饮特优生,以及更多贫苦之人的鲜血。

    霍崇嶂对于论坛兴趣不大,但看在斯懿的面子上,还是发问道:“言论自由也是有边界的,极端情况下也没有例外么?”

    “我们会通过审核和封禁的方式防止侵权行为,具体而言,呃啊......”

    白省言有条不紊的发言突然中断,脸上先是闪过震惊的神色,然后是深深的纠结,最后胸膛剧烈起伏,整张脸开始发绿。

    斯懿正在桌下踩他。

    先是被鞋尖勾了下脚踝,白省言还以为斯懿是无意之举,于是绅士地向后挪了挪。

    哪知道斯懿并没有放过他,硬挺的鞋尖先是碾过他的小腿肚,然后又撞上他的膝弯,最后踩在某个隐秘之处。

    非常直白、十分恶劣地踩了下去,然后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打转。

    白省言震惊地看向斯懿,却只见他满脸无辜。乌黑润泽的杏眼清澈通透,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仿佛专注地倾听着他的发言。

    他的身体已经养成条件反射,在接触到同性恋相关的人或事物时,会自动感到烦躁、反胃、焦虑和痛苦。

    白省言的心跳骤然加快,胸腔里翻江倒海,视野开始模糊,冷汗浸透脊背。

    他快要难受死了,斯懿却不依不饶,轻柔的声音缭绕在他耳边:“白少,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鞋尖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白省言忍无可忍,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踝。

    裸露的踝骨在他掌中显得纤巧,他的拇指无意识触上凸起的骨节,只觉得温凉细腻。

    他想要大声喝止斯懿的行为,但不得不顾忌霍崇嶂在场。

    按照戴蒙的说法,霍崇嶂现在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在美色面前浑然不顾兄弟情义和家族往来。

    如果霍崇嶂发现他正在桌下握着斯懿的脚踝,怕是也要打断他的鼻子。

    而且不同于莱恩家族,白家和霍亨家族的利益捆绑更深,医疗保险的开展要依托他们的支持。

    他根本不敢和霍崇嶂撕破脸。

    怎么办?白省言强忍住生理性的反胃和震颤,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斯懿的声音再次传来,在他的脑海中搅动:“白少,如果反胃的话还是先去盥洗室吧,别勉强自己。”

    白省言立刻松开握住脚踝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冷汗顺着额角淌了下来。

    霍崇嶂也察觉不对,他知道白省言反感同性恋,却未曾想过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

    他和斯懿又没当着他的面亲嘴,就眉来眼去几下,他就被虐成这样了?

    霍崇嶂皱眉:“你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不考虑让你家的名医们做个会诊?”

    白省言面色惨淡:“抱歉,我先去盥洗室。”

    他步履踉跄地经过斯懿身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拍了他的屁股。

    靠,这是要让他死吗?

    然而白省言此时已无暇相顾,跌跌撞撞地冲进了盥洗室。

    霍崇嶂叹了口气,赔罪似地往斯懿杯里倒了些牛奶:“别介意,老白不是对你有意见,他有些......隐疾。”

    斯懿十分通情达理:“男大学生是这样的。”

    霍崇嶂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

    半小时后,白省言才踉跄地回到包间,面色惨白如纸,额前散落的发丝被冷汗黏在太阳穴上。

    见他这副模样,霍崇嶂也不便再讨要论坛的用户信息,三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匆匆结束了会面。

    斯懿坚持今晚要回到德瓦尔学院,霍崇嶂自知拗不过他,只能让司机把他送回学校。

    加长劳斯莱斯一路风驰电掣,阳光将窗外的新哥特式建筑镀成金色,河面碎银般的波光耀眼。

    斯懿的前额轻抵着车窗,阳光透过镀膜,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琥珀色的光晕。

    睫毛变成透明的金棕色,随着车身的轻微颠簸,投下细碎的阴影。

    霍崇嶂一言不发,安静地看着他。

    他甚至想和司机说,我们不去德瓦尔,一直向南方开,横跨整个联邦去有阳光和大海的地方。

    然而半小时的车程过得很快,司机按照斯懿的要求在大学城广场停车,还是之前那个僻静的角落。

    “就不能让我把你送到寝室吗?”霍崇嶂拧巴了一下,还是恋恋不舍地开口了。

    斯懿打开车门,利落下车:“不是说好要在人前保持距离么?”

    霍崇嶂英挺的眉骨投下浓郁的阴影,整个人有些颓然。

    在车门即将闭合的刹那,斯懿突然伸手抵住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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