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怀了皇帝的崽: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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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泣道,“民女这十年来替徐嘉抄书,略辨得几个字,这状纸正是民女手书。”

    程康闻言越发赞赏,示意她起身,“你回去候着,且等老夫消息。”

    旋即,将状纸往袖下一收,昂然阔步入宫而去。

    傅娆这状纸也写得极有技巧,不提平康公主半点错处,将一切罪责皆推到徐嘉身上,这么一来,皇帝也有台阶下,再有老御史帮衬,不怕皇帝不给交待。

    只要此事上达天听,想必平康公主投鼠忌器,不敢再对她下手。

    她这状纸,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公主是想给人做妾么?”

    傅娆往正阳门前这一跪,在京城掀起了悍然大波,酒肆茶楼众客无不为她喝彩,便是后宅的姑娘夫人也都引以为楷模。

    “身为女子,敢告御状,甚有勇气,这位傅姑娘真乃女中豪杰。”

    平康公主与徐嘉闻讯,差点气倒,二人匆匆赶来皇宫,再一次跪在太极殿前。

    皇帝依然不做理会。

    早朝过后,程康邀上吏部尚书和礼部尚书两位重臣,一同来到御书房。

    程康贵为左都御史,犯言直谏是他看家本事,可他并不笨,知道什么事得当朝拿出来说,什么事得私底下来禀。

    徐嘉这一事,明眼人都知道平康公主在其中的角色,若是当朝闹出来,皇帝脸面难看。

    日头渐盛,烈阳笼罩乾坤殿,面南的御书房已滋生暑气。

    程康携二人踏入殿内,迎面一股冷气扑来,撩眼见东南角已镇着冰块,三位大臣皆是年迈,略有些扛不住,自顾拢了拢衣袖,着内侍去通报。

    须臾,内侍回禀,请三人入内。旋即,一道清冷的嗓音隔着屏风传来,

    “将冰盆撤下去。”

    程康三人知皇帝体恤,不由面露喜色,一一上前行礼,

    “给陛下请安。”

    抬眸,只见一着明黄九龙苏绣圆领薄袍的男子,坐于御案后,他面容端肃,眉眼清逸,浑身透着一股冷隽的威压。

    正是乾帧帝裴缙。

    见大臣请安,裴缙抬眼露出温和的笑意,“免礼,来人,赐座。”

    三位老臣已跟随裴缙多年,在他面前向来不拘虚礼,只因今日之事非同小可,礼部和吏部两位尚书瞅了一眼程康,不敢落座。

    程康上前,将傅娆的状纸递上,“陛下,今日徐嘉之新妻跪于正阳门前伸冤,老臣帮着她把状子呈上来。”

    一句话,裴缙便知程康之意,是要替傅娆出头。

    他眸光冷冽瞥向程康,后者垂眸不语。

    他眯眼看着那状子,这事他昨日已派人查了个清楚,原是不打算细看,只是见那密密麻麻的小楷,似十分娟秀,略有些好奇,接了过来,堪堪扫了几眼,便看不下去。

    “都坐吧。”

    三位大臣跪坐两侧,躬身默然。

    裴缙手撑额,眼风扫了过去,淡声道,“以诸卿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吏部尚书是裴缙潜邸时的心腹,向来事事偏着他,

    “陛下,不过是一介庶民,何足挂齿,着人安抚一番便可,公主金枝玉叶,既是与那徐嘉已有了夫妻之实,自该让公主与其完婚,不过那徐嘉多少有僭越之嫌,陛下可着人打他几十板子,惩戒一番,叫他知错。”

    裴缙闻言冷哼一声,不接话。

    倒是对面的礼部尚书抚着白须轻轻笑道,

    “柳大人有所不知,那傅家女虽是小门小户,祖上却有来头。”

    “哦?什么来头?”

    “傅家在前朝乃是四世公卿,这位傅姑娘的祖父曾是前朝太傅之玄孙,只因后来娶了一医女,与家族离叛,带着妻儿远遁青州,前朝覆灭后,傅家败落,这位傅老爷子反倒是保住了一条命,陛下继位之初,广开恩科,傅姑娘的父亲中了举人,可惜不及参加省试,一日乘船遇风罹难,留下孤儿寡母三人。”

    “不错。”程康慷慨激昂接话道,“陛下,臣观那傅家女,姿容秀丽,举止大方,颇有祖上遗风,徐嘉如此辜负她,实乃小人之举!”

    不等裴缙反应,对面的吏部尚书辩驳道,“那依你之意,难不成让公主将夫婿让给她?”

    “本来就是人家的夫婿,人家婚书上红纸黑字写得清楚!”

    “万万不可,公主是君,他们是臣,自当是臣让君,那徐嘉必须得尚公主,否则皇家威权何在,那傅家女稍稍安抚便可!”吏部尚书固执己见。

    裴缙见两位大臣驳得面红耳赤,神色反而平静下来,他看向礼部尚书,“韩卿有何意见?”

    礼部尚书苦笑一声,躬身一拜,“陛下,事已至此,公主下嫁徐嘉乃是必然,柳大人说得对,其一,赐婚公主与徐嘉,其二,鞭笞徐嘉三十大板以彰天威,第三,厚待傅家女!”

    裴缙闭了闭眼。

    自事情发生至今,他怒不可赦,怒的是自己长女不知廉耻,竟是与徐嘉暗度陈仓以来逼婚,并置皇家脸面于不顾。

    女儿与徐嘉这一出戏,不仅是戏弄了傅家女,也是欺瞒他这位当朝天子。

    只因那是至亲骨肉,才迟迟不做抉择。

    不知为何,听了礼部和吏部尚书这番话,他怒火再次被勾了起来,将那状纸往旁边一掷,寒声道,

    “以朕之见,不如将那徐嘉给砍死了事!”

    “陛下,万万不可!”

    礼部和吏部两位尚书齐齐跪于案前。

    “臣知陛下怒盛,可那徐嘉乃新科状元,此事无论真相如何,至少在天下人看来是阴差阳错,陛下若因此杀了徐嘉,恐难安士子之心。”

    礼部尚书还有一层意思没说,若是真查清楚真相,必定牵连公主清誉,这事根本不经查,也不能查。

    既然不能查,那么表明看来,徐嘉是无辜的。

    不得不说,公主与徐嘉这一招险棋,可谓是将了皇帝一军。

    御书房内,静默下来。

    裴缙扶额,闭目不语,俊脸依然怒气腾腾。

    程康便知皇帝与柳韩二人相持不下,是想找他下台阶,他眼皮微抬,轻轻一笑,

    “陛下,不如这样,臣替陛下走一趟,去见一见那傅家女,且听听她的意思,她状书上虽说执意这门婚事,老臣猜她未必是真心,且看她开什么条件,若不过分,咱应了便是。”

    裴缙苦笑一声,直起身子,“此事关键在她,若不叫她诚服,朕难给天下人交待。”

    “正是这个理儿。”程康心中叹然。

    前朝之所以覆灭那般快,只因天子刚愎自用,注重威权,不将江山社稷与臣民百姓放在眼里,今上之所以能坐拥四境,万民臣服,正因他以前车为鉴,躬克复省,贤达开明。

    “不过,你是堂堂左都御史,执掌督察院,你去,怕吓着她,”裴缙琢磨片刻,“便叫礼部侍郎曲宁处置此事。”

    裴缙不让程康去,还有一层原因,担心程康事事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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