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术,但信号好差: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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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过后,原本还有点余温的天气唰地变了脸,温度说降就降,干燥的风扑在身上,甚至有点钝刀子割肉的意思。

    篮球队也换到室内场馆训练,训练量只增不减,眼看就到比赛了,所有人心里都憋着股劲儿。

    这天结束训练后,正准备直接回家的京阳被李和上拦下。

    李和上扯着他到休息区,犹豫了一会儿才说。

    “你最近跟秋鹤……又不好了?”

    “没有啊。”京阳奇怪,“今天见面不是还好好的。”

    李和上回忆了一下,今天似乎只在上课的时候见了平秋鹤一面,忍不住问:“好在哪?”

    京阳说:“他不是看我了吗。”

    李和上:?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好友有出息还是没出息。

    自从上周补课结束之后,京阳投入到训练里,跟平秋鹤已经好几天只是打个照面了,连读心都很久没用,京阳都不知道这玩意儿现在还好不好使。

    对于京阳的说辞,李和上仍旧将信将疑。

    这两个人,明明上周关系还有所缓和,不知道从哪天起就又变回之前那种模式了。

    李和上偶尔在宿舍跟队友打电话,冷不丁提起京阳的时候,时常觉得平秋鹤冷冷淡淡的眼神就这么落上脊背,凉凉的,感觉像要鲨人。

    但转念一想……京阳说的倒也可信,或许是他自己感觉错了也说不定。毕竟秋鹤不是那种只动脑子不动手的人,如果他真的想把京阳做掉,那这家伙现在赛博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你这么一说,最近确实看到他的频率变少了。”京阳恍然,“他不去图书馆了?”

    “去啊。”李和上道,“他换了条路,说这边风大。也是,风不大咱也不会挪回室内练。”

    毕竟比赛场地在室外,队里觉得训练环境还是尽可能的贴近赛场的好。

    李和上挠了挠头,问:“那你们俩现在……关系缓和了吗?”我能在寝室大大方方提“京阳”两个字不被暗鲨了吗。

    “我们关系挺好啊。”京阳仍旧是这套说辞,末了笑道,“怎么了,你该不会还怕他吧。”

    李和上尬笑。

    瞧您说的,谁不怕似得。

    京阳朗声笑开,拍拍他的肩:“小冰……咳,平秋鹤没什么好怕的。你看他这人,虽然脸上是冷冰冰的,但……”

    他本来脱口而出,想给怯生生的李和上传播一下自己的“嬷嬷思想”,但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后,京阳下意识就觉得还是算了。

    李和上等了半天,没等到京阳一句夸平秋鹤的话,眼神里的担忧更浓了。

    就,连一句夸奖都已经憋不出来了吗!

    京阳见他焦虑成这样,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当然很有分寸,京阳自信。

    他可是能听到平秋鹤心里都琢磨点儿什么的男人。如果有平秋鹤阅读理解考试的话,京阳觉得自己称第二,全世界都没人敢称第一。

    和尚欲言又止,勉强把心放回肚子里,虽然不是很理解京阳从哪偷来的信心,但选择尊重。

    他呼出一口气,语重心长:“看到你们俩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想个家和万事兴的老佛爷。

    京阳大笑出声,笑到一半,他下意识想去看旁边人那股“看不惯他又做不掉他”的神色,一扭头,只看到一颗篮球。

    飞在天上的嘴角愣了愣,最后就这么没个结尾地落下来了。

    “找什么呢?”李和上问。

    京阳摇头。

    平秋鹤没在旁边,好像还……有点不习惯。

    -

    揣着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情绪回家,京阳刚换了鞋,就接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是国外的号码,接通后,一个女声响起。

    “江江?”

    京阳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京阳从小学毕业后就自称大人,不许别人再叫他的小名,现如今还能不顾他自尊心大胆喊出这个叠词词的人,只有他妈,陈女士。

    “妈……”京阳无奈。

    陈女士诶了一声,犹豫了两秒问:“听你孙叔说,他给你加了一个什么交流名额……但是你放弃了?”

    京阳摸摸鼻子,没第一时间答,笑道:“妈你怎么这声音,没吃饭吗?”

    电话那边又沉默两秒,紧接着传来陈女士的咆哮:“京阳!!!”

    京阳笑开,终于舒服了,这才回答。

    “是国航院的交流项目,但我这啥也没学,去了不是丢人现眼吗。”

    陈女士说:“就当科普……”

    京阳打断妈妈的话:“妈,算了。”

    良久,陈女士叹了口气:“江江,政审的事儿,是家里对不住你。”

    京阳把手机夹在耳边洗了个手,一边甩水一边笑:“我知道啊,爷爷自己都跟我忏悔过了,说不该为了面子遮遮掩掩……也没多大事儿,不就是老头年轻时候为了爱情跟人约了个架吗。”

    “那他也不该就要那个脸皮瞒这么多年!”陈女士越说越气,“本来不是什么不能解决的事。京市审得严,要是能早知道,咱们难道还少这么一点处理办法吗?转个户口再把材料备齐,怎么不行……”

    “好了,好了妈。”京阳失笑,“过去的事儿咱不提了啊,别再因为这个跟我爸吵了,你俩好好旅游散心……我现在这学校说出去不也厉害呢?”

    陈女士还要再骂,身边好像忽然来了人,声音远了些,但还是听得出来人在嚷:“诶老京你别扒拉我,掉不下去。”

    京阳:……?

    “妈你不会又想往游轮栏杆上坐吧。”他警觉。

    陈女士是个过度有冒险精神的女子,年轻时候什么极限运动都玩过,京阳大孝子觉得他妈能活到这岁数都是命大。

    电话那边的女人笑开,开朗的笑声仿佛能传出去十里地,一听就知道和京阳是母子。

    这就是神奇的遗传基因,你先别管传的好不好,你就说传没传。

    “我在沙漠里呀,没有游轮。”她说,“我站在骆驼背上哦!”

    京阳:上周还在游轮,这又闪现沙漠,你们中年夫妻真是太能折腾了。

    “没事你爸扶着我呢,不用担心。”陈女士说。

    京阳说:“我比较担心爸的老腰。”

    解决了烦人的丈夫,陈女士又回归正题,聊起全种花家父母都会问的问题:“江江啊,那最近学习怎么样?”

    京阳总觉得有点图穷匕见的意思。

    “要是实在不喜欢这个专业,那转专业也行,复读也好,妈都支持你。”

    “学什么都一样。”京阳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不过……最近有个同学给我补课。”

    陈女士声音提高十个分贝,下意识的兴奋根本藏都没藏:“就是那个送你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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