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术,但信号好差: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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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往前倒推七个小时,京阳刚从教室里狗急跳墙,拉着无心学习的李和上逃了水课。

    然后抓着李和上高强度狂打了一个小时篮球。

    李和上:早知道烂教室里了。

    他这个体育生出身的都快虚脱了,可看一眼京阳,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也半点没有要歇的意思。

    明明白白就是在发泄,就是不知道泄的是上面下面哪儿的火。

    这场闹剧终结于平秋鹤发来的消息,李和上铮铮铁骨差点要隔空给好室友跪下了。

    “秋鹤说周末篮球赛来不了了。”李和上吊着半口气当完传话筒,京阳终于没再投球,篮球滚落到场边,李和上跟球一起滚到长椅上坐下。

    “祖宗,你俩比我暧昧对象还难搞。”李和上累懵了,讲话跟做梦一样,胡乱道,“哈哈,你俩不会是真在谈恋爱吧。”

    京阳面色变了变,把篮球踹进长椅下面乘凉,瞪了眼李和上:“你神经病啊,我直男。”

    李和上只顾着喘气儿,两眼发直,讲话已经全然不顾京阳死活:“是啊是啊,他们说直男就要找直男。”

    “他不是——”京阳脱口而出,反应过来之后及时收声。这是平秋鹤的隐私。

    但话到这儿了,京阳忽然想起一个人。

    “蒋跃林现在还闹吗?”

    蒋跃林就是先前来这边试训的那个新生。平秋鹤搭校队的车回新校区的那天,蒋跃林私下告诉京阳,平秋鹤喜欢男生,反倒被京阳怼了回去。

    后来试训并不理想,教练让蒋跃林当了替补,当时这人脸色就不好看了。

    蒋跃林也是体育生,试训的和京阳是一个位置,他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专业的会被京阳踩下去当替补。一开始很是不服,京阳说他“闹”都算轻的,队长和教练给他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这人才堪堪消停。

    京阳懒得理他,目光都不会分他哪怕几秒钟。哪怕是他还跟平秋鹤还对着干的时候,蒋跃林乱传平秋鹤隐私,都要被自己冷着回怼,更何况他跟平秋鹤现在早都是朋友了。

    ……是朋友吧。

    京阳忽然有点不确定了。

    李和上知道他把这人当空气,想了一会儿说:“蒋跃林啊……就那样吧。训练时来时不来的,教练都懒得叫他了。要不是名单都报上去了,估计早就把他换了。”

    京阳点头,想掀起衣服下摆擦汗,没想到衣服比他额头还湿,甩了下手道:“我回家洗个澡。”

    “啊?”李和上摸不着头脑,“馆里不就有浴室?”

    “……回家洗安全。”京阳含糊道,“晚上不回来了。”

    李和上看着京阳转身离开,困惑地挠了挠脖子,扬起声音叮嘱:“别忘了回一下秋鹤消息啊。”

    京阳摆手,李和上没看懂这是要回还是不回,嘴里嘟囔着这人放着学校浴室不用,非要跑回家洗澡是什么怪癖。

    ……

    京阳没打车,路边扫了个共享单车,五分钟狂骑三公里,到家的时候又出了一身新汗。

    但他脑子里的东西还是没被当做毒素排出去。

    回家后京阳就直奔浴室,开了水正要脱衣服,掀了个角,洗漱镜里映出他刚运动完、显得更块垒分明的腹肌,脑海里中病毒似得又响起平秋鹤的声音。

    [京阳的口口,有保温杯那么大]

    京阳脱衣服的手一下就僵住了,呼吸加重。

    直男们聚在一起,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校队那帮人天天一块儿上厕所一起冲澡的,北方澡堂哪有隔档,什么都一览无余,中学的时候连“大雕”这种外号都叫得出口。

    京阳当然不是没听过调侃的话。但、但……

    他额前滴下汗来。

    但这话从平秋鹤嘴里,不、心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烧得慌呢?

    平秋鹤为什么这么说……平秋鹤怎么知道!

    他脑海里几乎瞬间弹出几个关键词——寝室,淋浴间,洗澡。

    不……不不不可能的。平秋鹤怎么会是偷看别人洗澡的人?他疯了吗?

    ……但,话又说回来。对平秋鹤来说,他是别人吗。

    脑海里平静了十八年的某根弦忽然被思绪拨弄,发出躁动的颤抖。

    京阳不敢再深想下去,猛地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囫囵把衣服脱了丢进脏衣篓里。

    往常都是空心进篓的衣服,今天在边上悬悬地挂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蔫蔫巴巴地滑落,一团烂抹布一样掉在地面。

    京阳的脑子也快被他自己揉成烂抹布了,但下面某处被点名的地方,却没像衣服一样蔫蔫巴巴,反而精神的要命。

    要的是他这条命。

    京阳下意识伸手,又猛地攥紧,送到嘴边扎扎实实咬住拇指根的厚肉,虎牙带来一阵无法忽视的痛感,让他忍住冲动。

    因为朋友一句话打手/枪的事儿,京阳做不出来。

    因为一句“保温杯”就滑入男同的深渊,京阳更做不出来!

    他松了口,连裤子都没脱,三两步走到淋浴下面,还没完全放热的水兜头浇下来,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直到他直接把水打到最冷的位置,本该有的灭火功能才渐渐起效。

    流水哗哗的声音像喧闹后的贤者时间,京阳耳边鼓动着自己清晰可闻的心跳声。

    他缓缓蹲下,双手在膝盖处攥住湿透的运动裤,头抵着冰凉的瓷砖,无力地嗑出咚咚的响声。

    他终于也跟地上那坨衣服一样,皱皱巴巴了。

    这对吗?京阳每一次戴上“嬷嬷滤镜”,心思微动的时候,都会这么问自己。

    但他现在忽然答不上来。

    因为平秋鹤而起反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向来洗战斗澡的家伙,一反常态在浴室整整呆了一个小时,出来之后想起李和上嘱咐的“给平秋鹤回话”,京阳又做了几十分钟心理建设,自言自语说了很久的话,确定声音还算正常之后,才拨通平秋鹤的电话。

    至少他得问清楚平秋鹤为什么突然不来,总不会是因为自己狗急跳墙的事儿。

    然后他就听见电话那边平秋鹤说,他爸爸出来了。

    京阳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那些旖旎心思,顿时刷地一扫而空。

    他小心翼翼问平秋鹤有没有事,对面说着没事的话,但语气总像在压抑着什么。

    京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晚上问了李和上不下十次“平秋鹤人呢”,得到的都是“他没回来”的答复,十点多,京阳终于一咬牙,起身换衣服。

    不行,他还是得回去一趟。

    他刚洗了澡,本来想叫司机送,犹豫了一下,还是莫名其妙扫了辆共享单车。

    回去的路上他买了杯姜茶,周末就要比赛,他可不想因为冲冷水澡这种事,搞得自己上不了场,让平秋鹤看蒋跃林那个菜逼打球。

    路过o幸,京阳习惯性买了杯生椰拿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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