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臣听到心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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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况且嫡庶之别泯灭,于百姓之家妨碍不多,但恐怕会乱皇室家法。

    先前勋贵们想要“缓和”局势,主动提出女子也能承爵,谢兰藻恰好在此时道出此事。

    【唔,宿主,可以诶。对于勋贵来说,大号废了练小号,这样增加家中爵位传递下去的概率,同时也能增加合理有效的竞争。】

    诚如谢兰藻所言,勋贵——尤其是没有职事整天吃喝玩乐的,家中子女颇多。而且人心难测,对待儿女,能一碗水端平的都是少数。重家法的会在意嫡长,但也有喜爱幺子甚至引发各种争爵、兄弟阋墙丑事的。

    当然有老古板想要反对谢兰藻夹带“私货”的,可眼神在一旁笑容可掬的李兆慈身上溜了一圈,立马打了个哆嗦,只好木然僵立着不发一声。

    四面阒寂。

    只有赵嘉陵的心声在回荡。

    【谢卿心中有朕,唯有她真心诚意为朕着想。】

    【当然,谢卿也颇为顾全大局,为勋贵谋子孙计,只是这帮人怎么不感恩戴德?】

    朝臣:“……”

    陛下眼中就谢兰藻哪哪都好是吗?

    要不是有心声泄露,谁能想到她们“暗度陈仓”了?

    “臣以为谢中书之议可,若是一家子孙都贤,只一人能够承爵,余者又当如何呢?固然可以另行他途,不过臣觉得可行‘推恩’事,但凡勋贵儿女能过考试的,皆可降等袭爵。”又有朝臣奏道。

    户部尚书眉头微微蹙起,跟一旁太府的官员对视。这多一个有爵的,就多一张吃干饭的嘴啊!不过转念一想,就那群歪瓜裂枣哪里可能都考上?况且考什么,陛下尚未明说呢。依照陛下推行明德书院的力度来看,恐怕也与明德书院新课业有关。等到需要操心吃干饭的人时,她可能已经高升了,用不着她管。

    这般想着,户部尚书的心绪又平和了。

    绝不会是被火器吓到了。

    赵嘉陵点头:“诸位还有什么异议?若无有,便由中书拟诏施行。”

    【恭喜宿主出发成就“真金不怕火炼”“考耶考也”。】

    【成就奖励“金属提炼法”“金属锻造法”】

    赵嘉陵嘶了一声。

    她跟系统交流多了,也对一些陌生的词汇心领神会。

    而工部尚书更是瞪大了眼睛,没控制住倒抽一口冷气。

    神明赐予的好东西啊!如果有人反对,神明是不是要把它收回去了?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

    他虎视眈眈地盯着周边的臣子,像是谁说一声反对的话,就要往他脸上狠狠地捣上一拳。

    到底谁想要妨碍他进步?

    一些文臣叫得大声是因为“祖宗之法”,至于勋贵,那可是利益相关。在勋贵们为了“进步”决定退后一步时,事情忽然间有了点转圜的余地。大儿废物,小儿还能顶上,而且只要课业达标了,都能来分杯羹,有什么坏处吗?要是孩子里一个高个儿都拔不出来,那不如死了算了。

    琢磨了一阵发觉对自己没影响的勋贵们顿时笑逐颜开了,这回是真正的心悦诚服。那高呼“万岁”的声音愣是把一些顽固派细弱的抗议给盖了过去。

    大嗓门既是表达对陛下的敬佩,同时也是故意盖住那些已经发怂发软的声音。

    可闭上嘴巴吧,爵位继承跟您有什么关系呢?!手是不是太长了啊!陛下何其伟大,是不可能出错的。

    于是这跌宕起伏的盛宴又变回了和乐融融的样态。

    赵嘉陵依照着旧制赐予朝臣们绫罗锦缎和香膏——原先还有澡豆,不过现在用上了安家产出的香皂、香膏,也算是为了她扬点名声。

    安玉婵挣钱,就是她挣钱。

    赐物也有轻重,依照身份和亲近而行。

    原先比宰臣少些绢布,朝臣们是不在意的。

    但这次,只有谢兰藻获得了陛下赏赐的火铳!

    凭什么啊!委屈了,要闹了!

    赵嘉陵才懒得管那些渴求的眼神,毕竟连金仙公主和驸马的暗示她都忽略了。

    在盛宴过后,她与太后摆驾回宫,临行前还让银娥嘱咐谢兰藻注意事项。

    “借我看看?”高韶的视线黏在谢兰藻的身上。公主府不乏新奇的玩意儿,但这“火铳”的确从未见过。

    “公主府上养着不少小宠呢,恐怕惊着它们。”谢兰藻将火铳收起,慢条斯理地说道。

    高韶一噎,嘟囔道:“又不是没有开阔处。”

    谢兰藻轻呵一声,拐了个话题:“那博物书籍看得如何了?”

    高韶:*“……”

    谢兰藻只是随口一问,倒也没多少催促之意。明德书院尚未建成,陛下之前还为学生发愁。不过有的人脑子灵活,应该能够猜到些东西。

    勋贵袭爵考校德行,但又不仅仅是德行,还是得做试题。至于试题依照先前弘文、崇文二馆的简单经义和试策,还是重新拟定呢,现在还没个定论。不过既然提出了“考试”,谢兰藻无论如何都要将它与明德书院的“新课改”联系在一起,她不希望在未来有人跳出来阻碍书院发展,并且横生枝节。至于措施么,那自然是将一些人绑到同一条船上。

    在遭到了今日的冲击后,顽固的人还会固守成见吗?家中已蒙家训长成的嫡子不会放弃过去的经业,但孙儿辈呢?那些堪堪开蒙的小的呢?放一个到明德书院,完全是可以做到的。既能在陛下跟前展示忠诚,也能在在未来多一条路可走。

    陛下的那一摞书已经着翰林待诏们传抄,至于《通识》也付与皇雍刊刻。过些时日,《通识》也该传遍长安大街小巷了。

    “我算是相信你说的话了。”高韶抱着双臂,又感慨一声。

    谢兰藻回神,数息后才意识到高韶指的是陛下。

    眉眼间浮现出盈盈的笑意,谢兰藻一颔首说:“是。”

    高韶又问:“你会不会遗憾这一幕来得太晚?”

    谢兰藻:“来日方长。”

    高韶:“可毕竟是孤悬的崖间铁锁,能顺利走到终点吗?”

    谢兰藻沉默了一下,不知道何时开始,出现在她脑海中的不再是防备和疑虑了,而是那些聒噪却又诚挚的心声。

    她眼中闪烁起一抹坚定的光芒,她一颔首道:“能。”

    “可权势之下,很容易面——”“面目全非”四个字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兰藻打断。

    谢兰藻噙着笑,朝着不远处的赵仙居道:“殿下,驸马她道今日不回府了。”

    高韶:“?”

    乾坤朗朗,怎么会有人当众胡说八道并且脸上没有一点异色和羞愧的?!

    “我没——”话还没说完,高韶就被翻脸的赵仙居拽走了。

    谢兰藻垂眼。

    同样的吵闹,她的确对陛下的耐心要多些。

    第43章

    宫中。

    赵嘉陵盘坐在榻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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