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臣听到心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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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是那样的人。】

    【嗯嗯,宿主只敢想而已。】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

    宫里的赵嘉陵心情千回百转,而文武百官们是另一种的愁肠百结。

    如赵嘉陵想的那样,朝官们就算自己不光顾,也会遣家中儿孙过去。《通识》便宜,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宫中没有大肆宣扬,但谁不知道这是陛下主推的呢?别的同僚都买了,就你没有买,传出去合适吗?

    人在官场就得小心谨慎啊,要不然到时候扣下一个反对新政的帽子,那可就完蛋了。要知道先帝之时因反对新政被处死、被贬谪的人不计其数。今上宽仁,但宰相可不好说话。

    但伴着《通识》回来的还有“玻璃窗”的消息。

    《通识》可看可不看,但那晶莹剔透的大面玻璃啊——这是何其稀罕的东西,连宫中都没用上,那皇雍书局就布置了吗?是圣人专门赐下笼络士人之心,还是说,别的途径来的?他们也有机会拥有?

    玻璃的消息没像火.药、火器那样死死瞒着,一些不知情的朝臣勋贵们找了工部和将作监的人一打探,立马知道了来源。上苍啊,这玻璃竟然是他们大雍自己制作的!比域外传回的琉璃还令人稀罕。

    琉璃贵不就是因为秘方不传而且翻山越岭运输极难吗?现在大雍自己制作呢?刨开了路费还会是天价吗?

    在下值后,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都往皇雍书局走一趟,近距离围观那玻璃。他们也不敢太过分,喧哗声都没有,只默默地用眼神交流。一从书局中出来,立马一拍大腿,下定了决心。

    买!等到装上后那不是人在屋中也能遍见四时风景了?!

    只是这样的大件能有多少?谁先拿到?来时还言笑晏晏呢,这会儿眼刀子嗖嗖往对方身上扎,竞争对手,那可是敌人呐!

    赵嘉陵是想要从那些巨富口袋中掏钱,但很有分寸,无论如何都不会将朝堂变成闹哄哄的市场。这玻璃的事情不能她自己来做。她略略地跟近侍提了几句,近侍便领会了,将消息传到了那些人的耳中。

    想要玻璃也容易,去找玻璃厂预定就是了。至于玻璃厂——好吧,现在刚开始建,玻璃都在将作监的作坊里制作的。但玻璃厂员额已定,类似少府诸署,有令、丞、史等人,由皇帝直接派遣内官出任。

    不甘落人后以及怕被记恨的心理让预订玻璃的朝臣数目不少,赵嘉陵看了都觉得吃惊。虽然很想要钱,但她也没有照单全收,限定了名额。一来不想让玻璃厂未来都在给朝臣们产玻璃。二来也不想有朝臣为了跟风使得生活局促。

    人在宫中,对朝臣的了解难以涉及方方面面。赵嘉陵便请宰臣们来殿中商议。

    这些报名的人里不差钱的勋贵们自然是有的,但那种一家老小在京中租赁房屋的,也积极地预订就荒谬了。他上哪里筹钱?不是节省家中口粮,那就只能去搜刮民脂民膏了。赵嘉陵可不想让这些事变坏。商量了一阵后,赵嘉陵索性将那些朝官都剔掉了,只留了产业颇为丰厚的勋贵。他们挨宰就挨宰吧的,反正不差钱。

    忙碌了一阵后,在临近冬日大祭的的关头,赵嘉陵总算是抽出点空闲来。

    风雪当涂,阴云泱漭。

    赵嘉陵穿着厚厚的裘衣,倒是没捧着小手炉。

    去年前年那会儿,她怕冷,便想着躲进暖殿中,今年却是不怕了。

    【宿主坚持练剑,还是能够健体的。】明君系统很是骄傲。“牛之品质”已经到期了,但宿主的习惯养成,到点了便会自己起来习武。

    【朕要谢谢你,让朕多吃苦吗?】赵嘉陵哼一声,又说,【今日便在谢宅不出去了,总不能再遇到什么麻烦事情吧?】

    刚才还出声的明君系统立马开始装哑巴。

    赵嘉陵:“……”

    事先跟谢家打过招呼,宅中上上下下都知道陛下要来。

    车帘掀开后,赵嘉陵一下子便看到风雪中的祖孙俩,忙吩咐她们赶紧入屋去。

    要是冻坏了,那可真是罪过。

    大长公主一丝不苟,直到见礼后才退了下去,留赵嘉陵和谢兰藻两人在。

    “朕觉得,以后咱们还是约个地点吧,不在谢宅中了。”赵嘉陵感慨道。

    谢兰藻笑了一声,挽着袖子亲自替赵嘉陵点茶。

    屋中有炭盆,四面屏风围拢,不算太凉。赵嘉陵抬手松了松裘衣,她直勾勾地望着谢兰藻——先前因着大长公主在,没有仔细看,倒是没发觉谢兰藻的不同。在家中清闲无事,便没着官袍,而是换了一身颇为明艳的装束。

    她还贴了梅花钿!

    赵嘉陵一颗心顿时咚隆咚隆地跳了起来。

    她舔了舔莫名干涩的唇,心想道:鸾镜晓梳妆,慢把花钿饰。真如玉雪中,一朵梅花出。①

    “嗯?陛下渴了吗?”谢兰藻抬眸问,她的眉眼明净,比之往常不可及的疏冷,多了几分艳色。柔和的语调入耳,赵嘉陵心脏漏跳了一拍,血液上涌顷刻间便染红了面颊。她清晰地感知到了脸上火烧似的的滚烫,蓦地一低头掩饰,干巴巴道:“没、没有。嗯、嗯,朕渴了。”

    谢兰藻轻轻一笑,道:“陛下请用茶。”顿了顿,又道,“茶汤有些烫,慢些。”

    “嗯嗯。”赵嘉陵连连点头,唇还没沾着茶水呢,便说,“太烫了,烫得朕浑身发热。”说着要解下裘衣,试图散一散浑身的躁气。

    “若陛下在臣府邸着凉,那臣就万死难辞其咎了。”谢兰藻又说。

    赵嘉陵一僵,悻悻地将手放了下来。

    要是解开裘衣,那被风一吹还是冷的。

    她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然地说:“都出宫了,不若到处走走?”

    谢兰藻一点头,没推拒。

    寒冷的风夹带着雪花一吹,那股躁意顿时被寒气冻结了。

    赵嘉陵跺了跺脚,眼神忍不住往谢兰藻的脸上飘。

    【宿主不是要赖在谢家吗?】

    【要你多嘴。】赵嘉陵巴不得系统噤声,可没一会儿,她又在心中自语了。

    【谢兰藻这是什么意思啊?是朕想的那样吗?】

    【朕还想摸一摸,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你说朕的心脏是不是有毛病了?】

    ……

    赵嘉陵胡思乱想。

    她很想努力平复心情,可觑见谢兰藻的脸时,那股雀跃就浮上来了。

    她压抑一百次,那劲头也能重生一百回。

    她的神色变化多端,要不是能听到心声,谢兰藻还以为是皇帝对她不满。

    “陛下为什么这样瞧着臣?臣的脸上有异物吗?”

    “啊?”赵嘉陵被谢兰藻的声音唤回神,她问,“你冷不冷呢?”

    谢兰藻哂笑一声,说:“臣不冷。”顿了顿,又道,“既然陛下不知道要去哪里,那便往东市走走吧。”

    王公贵族们着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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