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臣听到心声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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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你了。朕之后会先问你的。但——脸都可以,为什么耳朵不行呢?”

    迷茫的眼神、诚挚的发问,谢兰藻一点都不想搭理她。她深吸一口气,说:“是臣逾矩了。”

    赵嘉陵摆了摆手,大度说:“朕不在意的。”殿中就她们两个人呢,她不说,谢兰藻不说,又有谁知道呢?规矩都是摆给外面的人看的,谢兰藻是不是太死板了。但想了想,赵嘉陵又否定了这个念头,不是呆板,而是太会变通了。以前朝政事上也没见她太守着规矩,这“规矩”完全是拿来搪塞她的。

    这么想着,那点本来就微不足道的心虚烟消云散了,赵嘉陵莫名其妙地生了点气,她哼哼地说:“难道朕的存在让你觉得跌份了吗?你的神色就像是偷.情后的悔恨。”

    从心声大放厥词到口无遮拦,陛下只用迈出一小步。偏偏陛下有自己的思绪,不会觉得这是胡搅蛮缠。理论是没有用的,最好是自欺欺人式的无视。但谢兰藻还是抿了抿唇,说:“陛下不要污臣的清白。”

    “你的清白价值千金,朕的清操不值一提。”赵嘉陵幽幽道,“谁让朕拿你没办法呢。你放心吧,朕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谢兰藻:“……”

    算了。

    劝是这么劝自己,但真行动起来,脚上仿佛千钧重。谢兰藻深深凝视着赵嘉陵,状若无意地问:“陛下还有什么要与臣说的吗?”

    眸光深邃,情绪万端。赵嘉陵一与这样的目光对视便卡了壳,别说正经说事,连俏皮话都挤不出来了。像是钩子拉拽着,要将心从胸腔里扯出来,耳畔也变成嗡嗡地响了,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臣告退了。”谢兰藻话语恢复从容,一甩袖,仿佛抖却一身红尘事。

    赵嘉陵在懵然中点头,等到谢兰藻离开后,她又露出一副冒冒失失的神色。

    【三三,朕搞砸了吗?】

    系统:【……】

    这大胆和怂汇聚在一起身,还真是稀奇啊。但这不属于系统要督促的事,回答起来也就有点敷衍:【没呢。】

    赵嘉陵:【她明明有话要跟朕说。】

    系统不离正题:【有的是见面的机会,下回说也是一样的。宿主,还需要多努力,跟粮食有关的成就一个都没刷出来呢。】

    赵嘉陵垮着脸:【朕能见的就那些人,之前刷不出来,难道现在能刷出来吗?】

    琢磨一阵,自言自语:【过些日子,朕约谢兰藻往明德书院走一趟吧。】

    第66章

    人才的事情急不得,得暂时放一下,那“吐蕃请婚”的事情还是近在眼前的。

    来长安的吐蕃使者名葛东赞,是吐蕃王朝执政大论的子嗣。他的先祖辅佐王朝赞普理政,全面学习中原王朝的制度,并且将都城迁徙到了逻些。还代替赞普请婚,在被拒绝后兵锋直逼大雍的松州。在仁宗朝松动时,他又亲自来长安迎亲。等到赞普去世后,连续两任主君都是幼年继位,葛氏家族把持朝政将近五十年,总览军政大权。

    葛东赞是葛氏的纨绔子,更乐意在繁华的长安滞留,就算不能如愿完成赞普交待的任务,他也不至于获罪。他沉浸在声色犬马里,等吐蕃那边又派遣使者迎亲的消息传回,他整个人都是懵然迷茫的。

    点名要粮种,除此之外还要大雍最新的医籍《千金方》做公主的陪嫁,国中消息也真是够灵通的。去年年初出发时,虽然有议论是否请亲事,但他父亲与大雍结亲的愿望并不强烈,更希望赞普娶周边国家的孙女。一旦成为大雍的女婿,赞普就会成为驸马、西海郡王,得到大雍的支持,这对想要继续执政的葛氏来说并非好事。

    可现在变化了,甚至不遵循朝贡的礼节,再度派遣三百使者,就算酒囊饭袋如葛东赞,也知道会被大雍方面怀疑狼子野心。如果大雍翻脸,是成是败,最后他都会被扣在长安。好一点是如囚徒,差一点就是人头落地了!这绝不是葛氏的主张,葛氏很有可能失权了!

    就在葛东赞因请婚之事心情颇为沉重的时候,李兆慈为诸国使者准备的宴席也上场了。这地点同样放在郊野的庄园里,除了各国的使者,鸿胪寺、礼部负责相应事件的官员也都在座。

    用来宴请客人的杯盘大多是瓷器,可这回李兆慈尽数换成了玻璃制品。在长安的使臣一直待在鸿胪寺的地界,对外头有所耳闻,但知道的也不甚清晰。他们本能地认为琉璃是从西边来的,大雍就算是能烧制玻璃,要么是劣品要么价值千金。总之,李兆慈这一举措被使臣们当作是炫耀李家的豪奢。使臣们面色微异,在内心重新衡量李家的权势与地位。

    大手笔的玻璃盏吸引了贡使们片刻,但更多的是等待歌舞百戏。先前李兆慈已经命人知会贡使,略有变更。然而贡使们大多不以为,变更?又能变到哪里去呢,无非是觥筹交错间,再听大雍的官员随性赋诗罢了。

    于是,在李兆慈拍了拍手时,贡使们还以为会是教坊司的人鱼贯而入。然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几个捧着大盘子过来的士兵,那盘上还盖着红色的布,被风吹得微微拂起。

    “那又是什么菜肴?怎么分?”译语人翻译贡使的话。使者都是分席坐的,每人跟前酒色菜肴一致,如果要分肉,那谁先谁后也是一种讲究。

    大雍鸿胪寺的官员也纳闷地抬起头,膳食那边没准备这道菜色吧?总不能是上几只烧猪头吧?传出去会让人怎么看?鸿胪寺的官员心中想着,暗暗感慨李兆慈的年轻不经事,他们以为的“观礼”是看李兆慈使用火器呢。

    李兆慈将众人的神情收入眼中,不管是贡使还是大雍官员,多少都带着点不以为然。她也不在意那帮人对她的评价,总之已经提前告知过“特殊节目”,也算是对各方的体恤。她拍了拍手,从容道:“如何分就看诸位了。”

    贡使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头皱了皱,场面冷了冷。大雍的官员不清楚李兆慈要做什么,只是祈祷着别出什么岔子。

    看遍诸方反应后,李兆慈扬起了一个笑容,她给了自己的人眼神示意。扯动的红布带起一道红色的弧光,旋即轻飘飘落地。陡然间闯入贡使和大雍官员眼中的是血迹斑驳未久的灰败头颅!在座的人都脸色大变,隐隐传出几道干呕声!鸿胪寺卿神色愕然,头皮发麻,几乎忍不住要放声斥责,可一旁的少卿快速地拽着他的衣袖,他不得不迫使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这一颗颗的,是血腥犹存的人头啊!

    李兆慈笑容满面,温文尔雅道:“请诸位分餐。”

    干呕声越发强烈了,李兆慈看也不看摇摇欲坠的人,只是用冷峻的眼风扫向吐蕃、突厥的使者。

    这些都是从外藩来的奸细,有的是买通大雍本地人,而有的完全是胡人样貌。

    “这是什么意思?”突厥的贡使骤然起身,翻脸看李兆慈,粗犷的语调中是一连串译语人都不好翻译的叱骂。草原上的这帮人,颇为凶残好战,从人头的冲击中缓过神来,眼中冒着凶光。

    大雍的官员在看到贡使凶恶的神色后,也将那颗扑通乱跳的心按捺下来,看向李兆慈,双唇蠕动着,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李兆慈是不是癫过头了?跟她比起来,金仙公主都不算什么了!

    “此是长安细作,供状中认得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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