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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攻略的反派竟是我自己?!(快穿)》 50-60(第12/28页)
“你表现得太明显了。”郁宴猜到他的心思,“你每次看到这两样菜的表情和我一模一样。”
又比如上次体育课,发现谢鹤年有悄悄看过他之后,每天中午,郁宴开始咬着筷子,主动汇报每天遇到的事情。
“晚上程二可能会给我和宋大补习。”
“下午伊丽一直在给我讲她的前任。”
“宋大刚才给我送了瓶牛奶……”
谢鹤年看着郁宴一个人叽里呱啦,就算没人回应,竟然也能说个没完。
把所有话说完,郁宴喝一口水,后知后觉谢鹤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一时有些泄气,眉毛微微耷拉下来:“你为什么不说话?”
谢鹤年抽空抬头看他一眼,发现郁宴趴着,脸搭在手背上,看起来清纯稚嫩,确实是很多人会喜欢的长相。
很久之后,他才说:“不要和别人乱聊天。”
“除了你吗?”
谢鹤年面无表情:“我是别人吗?”
不知道那句话戳中了郁宴,他趴在桌子上笑了好久,最后,才直起腰,笑着说:“原来对你来说,我已经不是别人了呀。”
谢鹤年:“……”
他敛起笑,认真地望着谢鹤年:“对我来说,你也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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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适应期过了之后,学校的规定再次发生改变。
所有人的校牌上,出现了一个综合排名。
倒数五十名的学生,中午吃的是米汤,早上吃的是馒头,不允许去超市,坐的是硬板凳,睡的是破旧小区老危房。
而从倒数五十名一直到三百名,中午吃的是两菜一汤,早上吃的是蛋炒饭,凳子上有软垫,学校分发平板辅助教学。
三百名到一百名,一百名到前五十,每个区间的条件各不一样,就像是一个等级森严的金字塔,排名高的人拥有特权,还可以直接命令排名更低的人。
郁宴走进教室时,就看见之前在张衡队伍里的那些人紧紧围在张衡课桌附近,希望他可以将增加综合分的秘诀稍微透露一下。
张衡原来还扬着下巴说这什么,注意到郁宴过来,马上住了嘴。
一堆人跟着张衡一起,转过头来,看着郁宴。
张衡瞥他一眼:“郁宴,去给我倒杯水。”
郁宴被四五个人的眼睛盯得浑身发麻,他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什么状况:“你没长腿吗?自己去啊。”
系统手表发出提醒:“玩家郁宴,违反学校规定,扣综合分1分,当前综合分58.7.”
一时间,所有人看张衡的表情都产生了一点细微的变化。
只是帮慕容誉送了杯水,竟然就拥有了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权利。
张衡递出的水很快被有眼力见的人接过去,主动打来适宜入口的温水,示好地送到张衡手上。
张衡清了清嗓子,故意当着郁宴的面:“要见他们其实很简单,我搞到了一条门路,只要两天后的晚上,跟我去见一个人,花一点小钱,就可以获得靠近F4的机会。”
郁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因为说这些话的时候,张衡一直在耀武扬威看着他。
果然,张衡强调:“但是机会有限,我只能带一个人去。”
四五双目光再次投射到他身上。
所有人肯定都觉得张衡会带他去,哪怕张衡没提他的名字,郁宴也没答应这件事。
郁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凳子还没坐热,又收到了不远处程二试探的打量。
他捏着笔,写了几个字,感觉心情很不爽。
“喂。”
他停下笔,突然抬脚,狠狠踹在前面张衡的凳子上。
张衡连人带凳猛地跳了一下,差点没有在地上跪下。
这一声巨大的动静引起周围人的注目,在张衡愤怒的眼神里,郁宴托着脸,笑咪咪的说:“再乱讲,我撕烂你的嘴哦。”
这下,没人敢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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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宴听见提示声,可是很奇怪,他绕着教室看了一圈,也没找到谢鹤年。
最后心头一动,扭头,看见了挂在角落的红外监控。
“他在监控里看我吗?”
[一直在看啊]
003说:[这监控二十四小时放大对准你,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
郁宴:“……!”
“003,你真的是系统不是变态吗???被一直监控这种事情到底谁会开心啊?”
003茫然地眨了眨眼:[我上一任宿主就很喜欢啊]
它后知后觉,赶紧补救:[那需不需要我找个机会把监控黑掉?]
“还是不用了。”
郁宴转了转手里的笔,笑眯眯说:“其实仔细想想,被人一直盯着什么的……超刺激哦!就算吃醋到疯掉,也只敢装不知道,会憋疯的吧?”
003:[……你现在看起来就很开心]
郁宴勾了勾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个人太突出,往往就意味着不合群。
在这批玩家里面,郁宴实在太亮眼了,于是这节课之后,他的日子突然就难过起来。
下午,他放书包的柜子不知道被谁给撬开,幸好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之后,又是重复单独完成小组作业,单独拎着球拍,对着墙自己练习一整节课的羽毛球。
第二天,他的桌子上开始和谢鹤年一样,写着不太好听的字,他的书不翼而飞,被老师叫出去罚站,打扫卫生的时候,上一秒扫干净的地方,下一秒也会泼上一盆脏水。
偏偏做这些东西的,不仅仅包括贵族学院的NPC,还有和他一起进来的那些玩家们。
郁宴介于特招生和贵族学院的学生之间,有人追逐他,就有人在背地里咒骂。
于是和谢鹤年一起去吃饭前,郁宴打开柜子放东西的时候,一只散发着恶臭的死老鼠从里面滚了出来。
老鼠背后,扎着一张长条纸——郁宴,已经被溢出来的血给染得半红,连带着柜子深处,都被红颜料写着:恶心。
“……”
操。
郁宴蹙着眉,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柜子里的那个扎着他名字的死老鼠,压抑着情绪,对不远处的谢鹤年说:“你先去吧,我待会儿过来。”
谢鹤年看他一眼,郁宴的掌心已经深深嵌进柜子里,指间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即使这样,郁宴还是仰头,冲他笑一笑:“真的没事,我收拾好了就去找你。”
谢鹤年嗯一声,转身往外走。
从郁宴身边路过时,随手抛给他什么。
郁宴本能抬手接住,这才看清那件东西的模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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