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21、你怎么碎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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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台上的束缚带勒上身体时,陆临歧忽然想起他十八岁那天。

    那夜他刚完成基因编辑实验,疲惫地在办公室褪下白大褂,换上自己的衣服,指尖在屏幕是轻点,回着妹妹的祝福短信,推门瞬间突然被可怖的阴影笼罩——

    袭击者将他狠狠掼在带消毒水气味的地板上。

    人犬基因混合诞生的异形獠牙泛着寒光,腐蚀性的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散发出恶臭的气息。

    陆临歧冷静地扫视——肌肉膨胀的躯干,充血泛红的……他确认这是一只发情期的实验体。

    秦骁的膝盖蛮横地挤进他的腿间,金属床硌得陆临歧脊背生疼,他微微蹙眉,泪痣让那张冷清的脸上多了三分委屈。

    实际上,他回忆着自己怎么做的来着?年轻的陆临歧攥着碎试管,捅进那畜生的眼球,玻璃碴在颅骨里搅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还在耳边。

    “分心?”

    秦骁的虎口卡住他下巴,枪管顺着卫衣下摆滑进去。

    金属的寒意让陆临歧腰腹绷紧了一瞬,也让秦骁小腹一热——随后他就听见了陆临歧带笑的调侃:

    “秦总的技术……和杂种狗相比也没有高明到哪儿去。”

    秦骁以为他在把自己跟别的男人比,气急败坏地掀起对方衣摆,就对上陆临歧带笑的视线:

    那人嘲弄地看着他,好像看一个吵着要糖吃的孩子。

    走廊诡异地寂静——陆临歧用手肘抵着怪物的爪子,没有出声求助,试验所走廊上冷白的灯光打在年轻研究员的脸上,地上的人睫毛挂着细小的血珠,他眨了眨眼获取视线,左手摸索到掉落的注射器——针头精准刺入怪物的犬齿根部,稳准狠地推入药剂。

    “你每次露出这种表情……”秦骁突然掐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都让人特别想弄坏。”

    对方的皮肤温暖干燥,摸上去就像吸手一样触感好……秦骁忍不住捏了捏对方的腰,顺着腰线游走就忘了手枪。

    陆临歧突然发难,屈膝顶在对方胃部,被铐住的双手猛地绞上秦骁脖颈。

    手术灯在视野里晃成光团,与记忆里试验所上天花板的灯光重叠。甚至是同样的铁锈味——

    那畜生在药剂作用下抽搐着,死前泄出的□□还弄脏了陆临歧的衬衫下摆,他踩着异性的头颅拔出针管,在生死边界度过了自己的十八岁生日。

    现在,手铐链子绞紧秦骁脖颈,陆临歧也没有手下留情。

    “知道吗?”

    陆临歧贴着秦骁涨红的脸轻声说。

    “你每次这么发情……”他故意模仿对方方才的用词,“都怪让人反胃的。”

    手枪被人踹开,秦骁爬了两步,手指被重重踩上。

    他的脸色红得发紫,诡异地发出“嗬嗬”声。

    气管被割开,只能发出老旧风箱的同款沙哑声,陆临歧碾过脚底的手指,秦骁似乎疼晕过去了。

    血腥气弥漫在室内,陆临歧甚至还戴着那双手铐,他站在原地垂着脑袋,视线盯着地板上的一个血点。

    ……还是这里好,比他以前强多了。

    他杀了那个发情的异形准备去办公室拨内线求助,突然灯光熄灭,小腿一痛——

    还有三只……带着腿上的两个血孔,陆临歧走出实验室,脱力地倒在门口。

    “你就是完美的。”

    天才研究员出来时浑身浴血,泪痣都被盖在厚厚的血痂下,黑发像被血洗过一遍透着暗红。

    之后医生调侃他的表情不像身体负伤,好像只是被玫瑰的刺蛰了一下,只有陆临歧自己知道,当时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回忆戛然而止。

    大门被暴力破开的刹那,陆知夏的枪口还萦绕着硝烟。

    室内的灯光惨白,地板上蜿蜒的血迹像暗红色的小溪,尽头处躺着昏迷不醒的秦骁——昂贵的西装被血浸透,右手腕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脖颈上斜插着半支折断的注射器。

    而这室内正中心的床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陆临歧的手腕还带着被人施虐般的红痕,银色手铐在他指尖一闪一闪,被他挂在手指上晃。

    “可以给哥哥开个后门吗?”他抬眸,泪痣在冷光下触目惊心,“……我不确定他能活到救护车过来。”

    陆知夏的喉咙发紧。

    他想上前伸手触碰,想确认眼前这个人是否真的完好无损——可脚步却像是钉在了原地。陆临歧就站在那里,领口敞开,锁骨上的咬痕刺眼得令人生恨。

    陆临歧看起来并不狼狈,反而有种被摧毁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惊心动魄的美。

    “临歧……”

    陆知夏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他想抱他。

    想用力地、紧紧地把人塞进怀里,想确认他的体温,确认他的呼吸,确认对方仍然站在这里——他看见黑屏的监控时,呼吸都在发痛,他不敢想陆临歧如果真的出事,他该怎么办,可现在对方好好地站在这,他又迈不开步子了。

    他不敢。

    陆临歧不随性的时候太过锋利,哪怕此刻男人微微垂着眼睫,看起来安静又倦怠,可骨子里的那股冷冽依旧让人不敢轻易接触。他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美丽,致命,哪怕只是轻轻一碰,都可能被割得鲜血淋漓。

    ——他到底是想安慰他,还是想被他安慰?

    这个念头让陆知夏的心脏猛地一缩,酸涩感从胸腔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对于对方而言,只是负担而已。

    陆临歧抬眸看他,丹凤眼里看不出情绪。

    “担心我?”

    他轻笑着下了床,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

    陆临歧向前走了一步,手铐的链条轻轻擦过陆知夏的袖口。

    “我忘了,你也想铐住我。”

    “我没有……”

    他的指尖还没碰到对方,整个人就被猛地拽进怀里。

    陆知夏忍不住紧紧搂住对方的腰——发现一只手就能环抱哥哥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随后被抓紧了后脑的头发扯开脑袋:

    “得寸进尺?滚蛋。”

    头皮传来痛觉,陆知夏贪婪地吸着陆临歧身上的香气,鼻尖在人领口附近流连,喃喃自语:

    “你没事就好,是他该死。”

    “我让你起开。”

    陆临歧无语,他手心都抓掉几根头发了,对方好像没有痛觉似地往他身边蹭。

    实际上他虽然不排斥过分的不带情欲的肢体接触,但地上躺着死人的情况下对方这样……他还是觉得有些诡异。

    “清醒没?”

    他扇了扇陆知夏的脸,声音很响,力道却不痛,比起惩罚,这个举动羞辱的意味更强一些。

    谁知道这一下跟打开对方什么开关似的,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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