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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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陆临歧让他自惭形秽他也无法忍受。

    “就算我纵容你,你也停不下来,”他站起身,影子完全笼罩住季凛,“你迷恋的根本不是我,而是自我毁灭产生的多巴胺。”

    陆临歧勾起项圈,让季凛有些窒息地抬头看他:

    “脑子里的幻想和现在比大相径庭,不可能实现的结果让你绝望,所以你才这样做,对吗?”

    顶灯的光晕为陆临歧镀上银边,他随意拨开垂落的额发,婴儿柔的脸部线条与凌厉的眉眼形成奇妙的矛盾感。此刻他嘴角噙着的笑意带着几分危险的恣意,季凛着魔般盯着这个表情——这是陆临歧鲜少示人的另一面,比平日禁欲的模样更让人疯狂。

    季凛那些疯狂的幻想,和贴吧那些人也大差不差。

    他后悔此刻不能让姿态伏得更低,他想做狗睡在陆临歧脚边都不行——因为他不喜欢狗。

    系统在意识海里倒抽冷气:“您不觉得这情况像可疑的精神控制吗?”

    它看着地上神志不清的季凛,再看看脸上带着些笑意的宿主——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明明在实施掌控,却能让对方甘之如饴地觉得被救赎。

    “想痊愈的话,”陆临歧的指尖轻碰项圈,“就先摘掉这个。”

    见季凛急不可耐地去解锁扣,他忽然按住对方的手腕。

    “但戒断反应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压低声音,气息拂过季凛通红的耳廓,“你会像狗一样爬过来,求我践踏你。”

    俊美无比的爱人微微歪头,幅度很浅,季凛忍不住跟着他动脑袋,嘴巴开合着,好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陆临歧静静地看着他,浓密的睫羽垂着,显得很温柔。

    “那我、我该怎么做?”

    “这个暂时放在我这里,”黑色遥控器在掌心掂了掂,陆临歧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眼尾弯起温柔的弧度,“你先试着一切都听我的好不好?”

    “你只需要学会服从,就不会太难受。”

    ……

    送走季凛后,陆临歧早早休息,或许是今天白天太过混乱,晚上他又梦到实验的事——

    六岁的陆临岐第一次被关进玻璃柜时,以为这只是某种特殊形式的体检。

    玻璃门被关上,门外的人告诉他:

    “三个小时,发出一次声音或者心率失衡,加时半小时。”

    他安静地蜷缩在角落,像一只被关进展示箱的幼兽。

    头顶的冷光灯将玻璃照得透亮,四面八方都是自己的倒影——无数个苍白的、沉默的影子,和他一起等待时间流逝。

    第一次测试,他完美地度过了三小时。

    “他的生理指标太稳定了。”研究员敲着监控屏,图上陆临岐的心率稳定如同复制粘贴,“面对窒息测试都毫无波动——这有些严重了。”

    “缺乏恐惧反应导致风险预判能力下降,需要植入指定应激源。”

    他的表现太“完美”,过于冷静也是一种不可控,于是,他们决定给他制造一个“弱点”。

    九岁那年,陆临岐被带进一间密闭的白色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狗吠声骤然炸开——尖锐得像是雷声在耳边劈落。腐肉的血腥味混着狂犬恶臭的涎水,在封闭的空间里发酵成令人作呕的气味。监控画面里,他的眼泪无声滑落,他张开嘴,露出红色的舌尖和可爱的犬齿,又硬生生将痛呼咽了回去。

    “小七。”

    实验结束时,有人推门而入。

    那几只狂犬病发作的狗已经被房间释放的气体麻醉,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皮毛上沾满血迹。陆临歧躺在它们中间,睫毛带血,小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血珠顺着白皙的小腿滚落。

    他伸手抓住对方的衣角,在白大褂上留下一串暗红的指痕。

    那人弯腰将他抱起来,而他无意识地环住对方的脖子,将脸埋进肩窝——这是他第一次表现出“依赖”。

    “别怕。”

    后来的测试里,陆临歧破天荒地开始“不配合”。

    他会在实验前死死抱住研究员的腿,声音发抖:“我不去……我好害怕。”

    在被抱起时,眼泪浸湿对方的衣领,像一只终于学会示弱的幼兽。

    那人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温和:“别怕,我会来接你。”

    他们需要确认的,正是他“恐惧却仍能自保”的反应。

    黑暗的房间里,阴影处发狂的狗眼泛着幽绿的光,粗重的喘息声在逼近。陆临歧靠着墙,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等实验再次结束时,他的头发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手臂上多了几个流血的窟窿。

    第三次,他甚至不愿意从那人身上下来。

    “我不去,”陆临岐把头埋进对方侧颈,流下的眼泪打湿了男人衣领,“我害怕。”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没有强迫他,而是把他带回休息室,耐心地安抚,甚至破例跳过了当天的实验。

    ……

    半夜惊醒,陆临歧独自坐在床边,沉默地卷起裤腿。

    小腿的皮肤光洁白皙,看不出那里曾经被犬齿洞穿。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很快远去——狗被季凛抱走了。他的肌肉仍会条件反射地绷紧,但脸上已不会再泄露任何情绪。

    睡不着,加上心情烦躁,陆临歧想打几把游戏。犹豫片刻,他还是打开了直播。

    “嗨,老婆~”

    “现在一点明天还要上班,女神你这开播时间放过我吧TT,下次早点好吗”

    “今天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很生气”

    或许是因为他罕见地穿着宽松睡衣,发丝微乱地垂在额前,弹幕很快开始跑偏:

    “深夜福/利”

    “睡衣领口好松……看起来水很多的样子”

    “怎么一副被玩坏的表情?是不是队友又发力了”

    “弹幕干的”

    “是我发力了”

    “老婆看看腿!看看腿!”

    一条显眼的彩色弹幕突然划过:

    “听说季凛去你们战队了?真的假的?”

    陆临歧的目光在弹幕上停留半秒,语气平淡:

    “真的。”

    直播间瞬间被问号淹没:

    “?????????”x99

    “直播官宣转会第一人”

    “好好好”x99

    “我们GWG有中单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他没有点开常玩的竞技游戏,而是打开了一个劣质数独小程序。满屏的广告弹窗里,他精准点击那个像素大小的关闭按钮,

    “看不懂”x99

    “女神怎么不玩101?”

    “什么老年人游戏”

    “数独,”陆临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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