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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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临岐可不想听见什么“校外包养”的传闻,得到对方连连保证后,他抬脚在男生屁.股上留下一个鞋印:

    “滚吧。”

    ——这是季凛前不久做的梦,也是“系统”向他证明自己真实性的一种方式。

    “他很好看,也很诱.人,但是,他不属于这里,也不会是你的。”

    “你想要得到他吗?我可以帮你。”

    梦境里少年的样子太生动,季凛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和那个声音做了交易。

    第49章 写手的业务是否太广泛了 为了反差,前……

    深夜的训练室里, 季凛独自坐在电脑前,等待排位。

    突然,手机震了震, 一条陌生消息弹出:

    【你以为你是为他好?】

    【你在帮他走向毁灭。】

    季凛的指尖猛地僵住。

    与此同时, 俱乐部的阳台上, 夜风拂过陆临岐的发梢。他望着远处霓虹闪烁的写字楼, 身后传来一道低哑的轻笑:

    “好久不见, 我的……小七。”

    他扭头, 对着“谢铮”的脸嫌弃道:

    “你变成什么鬼东西了?”

    对方并不回答, 只是自顾自感慨:

    “是陆凝雨把你送进来的吗?这样也好。”

    系统噤声不说话, 他觉得此刻陆临歧心情很差, 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

    “谢铮”一步步向陆临歧走近, 年轻的队长背靠着栏杆, 鬓角的几缕头发被风吹到脸上。

    他的表情很淡, 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唇线无意识地抿直了, 是个防备又厌恶的神态。

    “你应该不能在他身上待多久,”陆临岐冷静地分析,指尖摩挲着栏杆上的纹路,“如果你有能力, 早就夺舍季凛的身体了。”

    “嘘,不要浪费时间说这个, 我当然知道。”

    那个老奸巨猾的人附在谢铮身上说出这种话,导致陆临歧看熟悉的队友长相和脸上的精明很不协调,转过身靠在栏杆上笑。

    他扭头看过来, 一条胳膊弯折搭在栏杆放置侧脸,白皙的脸被夜景大楼的颜色照的更加出彩,“谢铮”还沉浸在他的笑容里, 忍不住往前几步,想揉一揉青年的后颈。

    “小七,不要回去……”

    话音未落,陆临岐突然暴起。他一把扣住“谢铮”的手腕,借着对方前冲的力道将人狠狠掼在栏杆上。“砰”的一声闷响,“谢铮”的胸口撞上金属围栏,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一记扫腿踢中支撑腿。从远处看,他的上半身已经完全悬空在阳台外。

    “卧槽!!”

    谢铮爆出一句粗口。

    熟悉的粗口让陆临岐动作一顿。他揪着对方衣领将人拽回来时,真正的谢铮已经吓得腿软,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地瞪着他:

    “不就是调戏了你几句吗?你要杀了我啊?”

    阳台上,陆临岐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的谢铮。夜风吹乱了他的额发,夜色中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谢铮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的记忆有断片……这位高大的男人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两步,受过伤的地方一阵幻痛。

    “刚才……发生了什么?”谢铮揉着发疼的胸口,“我就记得去上了个厕所。”

    “真的吗?”

    陆临歧靠近一步,夜风撩起他额前的碎发,虹膜在远处霓虹的映照下泛着浅金色的光,显得妖异而蛊惑。

    温热的指尖轻轻点在谢铮的额头上,声音低缓,带着几分审视:

    “你失去意识之前……在想什么?”

    谢铮喉结微动,下颌绷紧了一瞬。

    他心虚地移开目光——

    总不能说他在想“女神你给我一次”吧!

    空气凝滞了两秒,他忽然破罐子破摔,一把抓住陆临歧的手腕。那只手在夜色下白得晃眼,掌心微凉,却莫名灼人。他拽着对方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按,深吸一口气,直接坦白:

    “在想你。”

    第一句说得理直气壮,可第二句却莫名泄了气——

    “我很喜欢你,能跟我在一起吗?”

    陆临歧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眉头微蹙,像是在看一个突发性神经病。

    谢铮被他盯得耳根发烫,立刻改口:

    “算了,刚刚那句当我没说,答案是——在想你……”

    陆临歧更困惑了,偏了偏脑袋,刚要开口——

    “——临歧。”

    季凛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儿,手里攥着一条浅灰色绒毯,眉头紧锁,目光在两人交叠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大步走近。

    谢铮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季凛手臂一展,绒毯像变戏法似的把陆临歧整个人裹住,随即单手扣住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往屋里带。

    “你感冒刚好,别吹风了。”季凛语气低沉,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我去给你拿药。”

    谢铮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陆临歧被半搂半抱地带走,甚至没来得及反驳一句。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他才猛地回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

    ……草,他刚刚是不是被截胡了?

    陆临歧感受到失温,裹紧毯子倒在沙发上。

    “我有点担心明天的比赛了,”他在心里问系统,“如果那个老东西比赛时夺舍队友怎么办?”

    实际上,赛程开幕式让他们打了比较强劲的DFG,第二场贴心地安排了一个并不高水准的战队YH,他们的训练赛越打越好,可能有对陆临歧指挥认可的原因。

    他想着想着,头开始阵痛,季凛拿完充好电的暖手宝回来时,发现陆临歧裹住毯子难受地蜷在沙发,长腿落在地上,额头抵着沙发缝缘,好像在往里面钻一样。

    “要喝止痛药吗?”

    陆临歧的头越来越痛了,鼻子也有些塞气,他被人哄着翻身,刘海缓缓滑落,露出水淋淋的眼睛——

    就在这一阵,他又挤出很多生理性眼泪,白皙的脸被粗糙的沙发面摩擦出好些红印,泪水还在源源不断地顺着眼角滑落,流入鬓角,陆临歧的眼眶更红,他好久没有生过病,此刻一点办法也没有,当季凛的手放在他的头上轻轻按压时,陆临歧发出声带鼻音的闷.哼。

    “我学过,别怕。”

    他最终也放弃了抵抗,把脸放在季凛胸口,埋在人面前享受“按摩”,发出小动物一样的气音,因为通气不顺,他的吐息有些喷在季凛的心口,惹得男人心猿意马,手上有些失去力气——

    陆临歧抓住他的手肘,一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

    “用点力气……痛。”

    最终他还是拒绝了止痛药——为了不影响第二天起床,季凛坐在床边看他陷入浅眠,但年轻人的眉头还是紧锁,分明是痛苦的。

    在夜灯下,陆临歧的睫毛投出倾长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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