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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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钱就想省去打动我的过程,还要强/迫我,凭什么?”

    他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把自己的脸埋到手臂里,嘟囔一句:

    “我只会打游戏很好骗的。”

    秦温把车开到上次那个“体检”的别墅时,陆临歧已经睡着了。

    他的睫毛还是一簇簇的,随着呼吸轻颤,眼尾的艳色变成薄红,因为睡熟冒了些汗,柔软的青丝黏在后颈。

    不管他平日的长相多有攻击性,睡着了以后怎么看都是副让人心旷神怡的美人图。

    他用自己的外套盖在人身上当被子,把他从车上抱下来,尽量不让颠簸打扰年轻人的睡眠。

    但陆临歧还是察觉到身下沉稳的依靠没有了,又往他身上贴紧了一些。

    十八岁的年纪太缺觉了,打游戏训练无时无刻不在消耗他的精力,导致他现在随时安静下来都能睡着。

    门口有一位年轻人插兜依靠着栅栏,看见陆临歧人公主抱到门口,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他打开大门,秦温侧身进去,一步步走向他们给他布置的“花房”里。

    床上干净地铺着被褥,没有上次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中心放着一套熟悉的女装——陆临歧上次cos的那个。

    他整个人陷入被窝后,像自觉回窝的小动物一样往里钻了钻,只漏出一点黑色的发丝,身边的人往下扯被子,他就继续往下钻,直到脚踝露出被窝被发烫的手抓住。

    “别睡了,好不好?”

    被惊扰的陆临歧烦躁地蹬腿,将自己裹成个密不透风的茧。整个人在床上裹成一团,远看像个仓鼠球。

    谭嘉的食指勾起那个陆临歧上次戴过的腿环晃悠,撇撇嘴无不炫耀地低声表示:

    “我说过了,睡觉的时候别打扰他。”

    周英锐抱着摄像机,悄无声息地把镜头透过被子缝隙,拍着陆临歧带着不耐烦的睡颜。

    染了一头黄毛的年轻人举起手里精美的袋子,拿出一套白色蕾丝睡裙。

    款式看起来典雅圣洁,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个面料太透明了,手一接触到就会清晰地透出形状。

    “宝贝,换个衣服再睡。”

    就在陆临歧即将沉入深眠之际,有人探入被窝握住他手臂。

    黑色缎面映衬下,被带出的小臂如新藕般白皙,紧接着露出张写满不耐的精致面孔。

    褐色泪痣连同美好的五官在白纱下若隐若现,等换好睡裙的青年再度回到床榻时,连裙摆下裸露的小腿都顾不得遮掩,紧紧抱住被子,活像只抱树干的树懒。

    “算了,让他休息好再说。”

    周英锐终于出声。但无人上前为他盖好被子——有人捧着相机无声地记录着,白纱下那具随呼吸起伏的年轻躯体。

    第42章 如果你抓到我 什么叫妲己啊…………

    睡裙的丝质触感轻柔地摩挲着皮肤, 让陆临岐坠入童年的梦境。

    恒温系统下,室内永远是舒适的二十六摄氏度,他赤脚踩在无菌草地上, 草叶是短绒的品种, 不会扎脚, 触感像踩在一片温暖的绿色天鹅绒地毯上。

    他的脚背因为常年不见光白的近乎病态, 上面隐约可见淡紫色血管。

    “他这会应该醒了, 我们直接进行下一步取样。”

    走廊上传来刻意压低的对话声, 陆临岐在他们来之前找到视线死角, 蜷缩在玻璃墙后假装浅眠, 手臂随意地垂在身侧, 完美地伪装自己, 看起来就像玩累后小憩一样。

    “简直漂亮的不像真人。”

    确实如此, 长期坐在轮椅上, 他的双腿肌肉量不足, 脚掌薄而窄,浓密的睫毛给眼睑打下扇形的阴影,配合着夜色一样漆黑的头发,五官过于精致又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给陌生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脚步声靠近,陆临岐的胳膊因为感受到冷风起了一小阵鸡皮疙瘩, 他为了方便只穿着不分男女的纯白睡袍,小腿和胳膊上星星点点地坠着淤痕,那些不和谐的颜色和如珍珠般莹润的皮肤相对比, 显得更加触目惊心——像纯白画布上突兀的污渍。

    不知道情况的人,恐怕会误以为这个孩子遭受了虐待。

    “又不穿鞋。”

    来人一眼看出他在装睡,直接蹲下身拿消毒湿巾给他擦拭沾着草屑的脚底, 陆临岐缓缓睁眼,漆黑的眸子丝毫不见被戳穿谎言的慌乱,反而直勾勾地看着他。

    “我听说越聪明的孩子越早学会撒谎。”

    穿着白大褂的来人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怜惜和别的复杂情绪。

    陆临岐眨了眨眼,像只观察猎物的猫——他攀上来伺/候的“仆人”的脖子,等他接住自己就把全身重量交付给对方,没骨头似地,软绵绵地枕在那人肩头。

    “他居然会撒娇?”

    年轻的研究员愣怔住,陆临岐瞬间捕捉到他眼中的渴/望,放下手里的脖子,朝他那个方向倾身张开双臂——

    “小七,不要这样,”抱住他的人摁着他的背,将他按回怀里搂紧,“算了,你先出去吧。”

    年轻人有些懊恼地抿了抿嘴,但也不能违抗上司的意思,他走之后,陆临岐扭过头偷笑的嘴角被一根手指顶住,在奶油一样的脸颊戳出一个小酒窝。

    “你故意让我赶走他,因为你看见了他手上拿的采血针,”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无奈宠溺,“不想抽血就直说。”

    陆临岐掰开那根手指,很快变脸恢复成那个对一切都兴趣缺缺的模样——在同龄人还在想尽办法用哭闹吸引大人关注的时候,他早已精通了怎么把人当空气。

    “算了。”

    “你总是不说话,别人会把你当自闭症的。”

    “我话很少吗?”陆临岐扯住他的脸往外拉,“上次那个老师,被我说到自闭了。”

    手下的面庞抽了抽,显然是为听到的话感到无语。

    “你是说指出他数据的错误,他辛苦研究了三个月成果被你轻飘飘地否定吗。”

    “我还连夜帮他改数据了呢。”

    “你真不是故意的么,等对方一个月后给你拿新的资料,兴冲冲地跟你分享,你又从头推翻,有时候,成年人也很脆弱。”

    “你既然能一眼看出数据是错的,就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理论有问题,但你只指出数据错误,没有帮他从源头纠正。”

    “这个可怜的男人,以为自己得到了青睐,兴奋地回去一个月没怎么合眼,就为了给你献上新的数据。”

    “但你知道,一开始就是错的,怎么走都是错——”那人突然严肃地颠了颠怀里的小孩,“你很喜欢看人痛苦的样子吗?”

    陆临岐不想跟他聊下去,继续装哑巴。

    “今天想玩什么?”

    他被放回草坪,这次脚上多了双鞋子,陆临岐不喜欢突然坚硬的脚心触感,走路时不自觉地踮起脚,像猫科动物探路似地先落下脚尖,随后缓缓落下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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