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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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体质, 也不知道在那种时候表现的怎么样,是会逐渐敏感吗?还是没有探索到让他失态的地方?

    “我可以猜了吗?”

    室内突然传出金属磕碰的声音,陆临歧脖颈上一凉,下意识抬起下巴,他还以为是上一个场景的那种项圈,没想到只是一条项链?

    锆石镶嵌在宝石边缘,在他身上闪闪发光,但只是佩戴上去又不能让人满意哪怕是华丽到这个程度的装饰品,也不能喧宾夺主地抢走半点视线。

    “可以让我说”

    话音未落,两根手指突然撬开他的唇,陆临歧呼吸一滞,男人的指节在他的犬齿上磨了磨,他在咬下去和回避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顺从地张大了嘴巴,黏.腻的水.声在寂静中放大,探入口腔的手指在刻意地模仿某种律动。

    唾液腺腺自动分泌液.体,他不得不更用力地仰头,防止涎水顺着下巴滑落。

    他此时的样子,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反而更奇怪地上的人眼上蒙着布,被一左一右地拉起胳膊,昂起修长的脖颈,精致的喉结上下起伏,再往上看两根手指间隐约可见艳红的舌头。

    “周英锐”他突然挣脱开一只手拽住男人胸口的领带,往下一拉,“你应该擦一下护手霜。”

    陆临岐的眼睛被蒙住,因此男人们只能看见他鼻梁到唇畔苍白的一线,和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唇缝。

    “猜错了要接受惩罚的。”

    有人低头在他耳畔轻笑,气流浮动他的鬓发,陆临岐下意识挺直了脊背,睡裙的蕾/丝边缘顺着他的动作搔刮着腰窝,痒意顺着皮肤传到身.体各处,他知道自己的动作被人看在眼里,准备扭腰的动作停了下来。

    陆临岐没松开领带,反而拽住借力把另一只手勾上那人脖颈,像整个人像蛇一样要攀附上去似的。

    或许是他这种动作让其他人认为周英锐太占便宜,有人“啧”了一声,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流入陆临岐耳畔:

    “你猜对了。”

    一双手扶上他的肩膀,陆临岐能感受到对方虎口厚厚的茧——是周英锐。

    “你这手跟爪子似的,”提前出局的男人心情依然愉悦,手指擦过锁骨,最后挠了挠他的下巴,“给你绑起来了。”

    陆临岐感觉自己的手腕被对方抓住,他的骨架天生小巧,又刚踏过青年到成年的边缘,因此两条胳膊并拢最细的地方可以被人一只手抓住——

    麦色的掌心下是对白玉一样的手臂,黑色蕾.丝一圈圈地缠绕上去,陆临岐的手被迫举在眼前,脸上没有半点恼怒,男人们看他坐在那,就像个信赖主人的温顺猫咪一样。

    此刻所有人都有一种诡异的念头:陆羽到底是怎么把他养成这样的。

    有人捏了捏他的耳垂,袖口擦过陆临岐的脸。

    “是沈叙言对不对?”

    陆临岐的手被人拉着无法动作,偏头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袖口:

    “有茶的味道。”

    “猜对了,”一只手抚上他的小腿,顺着曲线游走到膝弯,在那块软肉附近打转,“这让我们很挫败啊。”

    陆临岐被他恶意画圈的动作挠到蜷起膝弯,却被人握住脚踝强行拉直。

    “不到两分钟,就有两个人出局,你们俩行不行?”

    有人带着变声器抱怨。

    “给我可爱的猫咪放个水怎么了?”

    沈叙言挑起他睡裙的肩带,低头看着胸口大片大片的好风景,对方身上的色素太少了,让他怀疑这人穿上衣服看起来像黑白两种颜色构成的,但脱下衣服嘛私.密的地方和嘴唇一样,单看都是色气无比的存在。

    肩带“啪”地弹回远处,周围有人不满他的动作,但也因为衣物归位发出惋惜的叹气,但很快他们就围了上来。

    陆临岐能感受到鼻尖四五个混杂的香水味,至少有同样数目的人在触碰他——有人用指甲刮弄他柔软的皮肤,力道大的他忍不住吸气,有人像抚摸宠物一样揉/捏他的后颈,有人甚至把.玩着他柔顺的发丝,还有掐住大/腿的。

    “继续。”

    年轻人眼罩下终于露出些难以忍受的神色,这群人反而更兴奋了,有人催促他,迫不及待地等陆临岐猜错。

    “太简单了。”

    陆临岐说出那人的名字,守护了啧的一声,被人捏着下巴亲了口脸颊。

    约定俗成的,他们不能亲他的嘴巴。

    陆临歧在默默算着时间,后背突然一凉,裙子从后面被掀起,裙摆的布料堆叠在他塌下的脊背上方。

    “给你记个分。”

    尖锐的笔尖触碰到光洁的脊背,陆临歧联想到了针,害怕地颤抖了一下。

    “这是水洗墨。”

    红墨水如血珠坠落,在人凝脂般的脊背上绽开小小的花,为了避免笔尖划伤他的皮肤,众人摁住他的四肢。

    “这有什么好玩的?”

    等待的时间里,陆临岐问系统。

    系统惊讶地回他:“情.趣啊!你的性知识水平怎么忽高忽低的”

    陆临岐对他人情感的感知堪称天赋异禀,那双上挑的漂亮眼睛总能捕捉旁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绪波动。

    但他只会根据过往的经验推演:这种感情能驱使对方做什么、如何为己所用、底线在何处。就像解一道已知变量的方程式,他从不代入情感本身去理解,因此预判总会出现微妙的偏差。

    比如现在,当那个被猜中名字的男人用钢笔在他雪毯般的肌肤上逐一烙下“签名”时,陆临岐竟认真思考这是否某种邪典仪式。

    系统干巴巴地对他解释:“从隐喻角度说你确实算祭品”

    陆临岐因为他们的举动陷入了某种怀疑,直到被人扶着大/腿打开时,才慢半拍地抬起脑袋。

    “你也想写吗,秦温?”

    他没有办法用手指人,因此跪坐起来,被堆叠起的衣料随着他的动作滑落,盖住了身体那些点点红梅般的戳记,最后,陆临岐选择用肩膀碰了碰男人的手背。

    “秦温。”

    “你是在邀请我吗?”

    男人从他的腿环上摘下钢笔,提起肩带,在他圆润的肩头写下签名。

    他戴着眼罩,手腕被束,起身时睡裙遮住大/腿一半,脖子上挂着华丽的宝石项链,白玉一样的身.体却隔一段距离就出现男人亲手写下的名字。

    但哪怕是这样,年轻人周身的气场不减,走路时猫科动物一般优雅,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他目光的锐利,好像可以穿透,嘴唇开合时,你会忽略他身上的一切外物,倾听对方的话语。

    “你是谭嘉。”

    见鬼,他怎么做到的?

    系统紧张地待命,它以为陆临岐说的打赌是靠他这个外挂,没想到完全不是。

    它生怕陆临岐说错,打算等他说出口时给他报出答案。

    直到最后一个,陆临歧的判断都准确无比。

    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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