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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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眼里不过是徒劳的扭动, 平时总是带着几分凌厉的眼睛此刻半阖着, 眼尾的睫毛被泪水沁湿, 亮晶晶的, 头发因为重力垂落, 像名贵鸟类的翎羽, 乌黑带着y银亮的光泽。

    尤其是他白皙的皮肤, 此刻因为高热两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精致鼻尖上沁着细小的汗珠, 水红唇瓣有些干燥, 陆临歧还时不时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一下。

    “放我下去, 你身上好热”

    他开口,声音因为缺水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比平时软了许多,最后几个字被没力气的气音吞没, 完全没有平时命令的威慑力——反而像带着小勾子一样,听得人心痒。

    “宝宝, 你身上的东西是下午留下来的吗?”

    季凛帮他掀起衣服下摆,陆临歧正好受不了热,顺从地让他从自己腋下穿过。

    掀开到一半, 他突然睁眼,用胳膊死死夹住季凛的脖颈。

    “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季凛想让他放手,但陆临歧似乎毫不留情——如果不是因为发烧,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红着脸快窒息了。

    但陆临歧因为生病四肢无力,肌肉酸胀,此刻跪坐在地板上,侧面看那细腰柔韧的不可思议——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搂着人脖子撒娇一样。

    把季凛一个成年人控制住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陆临歧的眼神并没有聚焦。

    “你”

    季凛还没享受过陆临歧这种程度的“投怀送抱”,一时间恋爱脑盖过其他,手忍不住往对方裸.露的皮肤上放,很快就被“啪”地打掉。

    “滚,别碰我,好热。”

    陆临歧打掉往自己腰上放的手,难受地仰起头向后倒去——在头撞到地板前被季凛接住。

    “水。”

    意识到身边有人,陆临歧下意识“使唤”道。

    当带着热气的杯口熏到脸上时,他别开脸拒绝:

    “我要喝凉的。”

    季凛看着对方汗湿的脸,给他捋了捋额发——陆临歧的额头饱满,发际线不高不低,中央有个小小的美人尖。

    他吞了口唾沫,拿起手边的凉水,往嘴里灌了一口,捏着对方下巴贴上去。

    又烫又软——

    陆临歧脱力地倒在他怀里,扬起脖子接水,在对方舌.头试图过界时嫌弃地用手推对方的脸。

    但他此刻太好制服,季凛用桎梏的力道捏着他的双腕举过头顶,又低头给他渡水。

    这次避免不了,陆临歧只能伸出自己的舌.尖推拒,因为张开嘴吐出了舌头看起来反而像在空气里跟人缠.吻。

    “滚”

    他弄到下颌发酸,这种低效率的穿水方式把他惹恼了,准备猛地咬下把对方咬出血。

    季凛猜到他的意图,在他闭颌的前一秒捏住双颊,把对方的埋怨声彻底埋在嘴里。

    好爽,他眼眶甚至开始泛红,那是激动的泪水——对方的脸很小,他一只手就能捏开,逼迫对方和自己接.吻。

    眼里的贪欲越来越挡不住,季凛感觉自己被他的体温浸染了,可惜他也是初学者,只能不管不顾地舔,搜掠对方的气息,把陆临歧的双颊都弄到有些凹陷才放开。

    “被自己恶心的人亲了,主人是什么感觉?”

    他再也抑制不住,知道陆临歧现在没空接收他的话,大着胆子挑衅——他凝视对方起伏的胸口——脸和他贴的很近,他甚至贪婪地呼吸着从陆临歧微张的唇里吐出的湿.热气息。

    “我去把你身上的东西弄掉,然后带你去医院挂水。”

    季凛顺势搂紧他,掌心贴在他的脊背上,这个动作让他能清晰感受到布.料下凸起的蝴蝶骨,他故意收紧手臂,让陆临歧因为难以忍受热度推拒——这样反而能让他有更多肢.体相碰的机会,占尽便宜。

    “乖一点好不好?”

    这句话仿佛按下了怀里人的什么开关,陆临歧当真不再挣扎,任由他把自己将自己抱回床上。

    季凛拿薄毯搭在他身上,转身去浴室取毛巾,他试了试水温后,打湿毛巾又弄干水份,这样照做了几次,他打开浴室门,就看见了此生难忘的场面。

    陆临歧不知何时已经下了床,正在向门口爬去,方才的纠缠让他的上衣凌.乱地堆叠起来,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让露在外面白粉皮肤更加诱.人。

    他伸出手,一条镶嵌细碎黑钻的手链从腕骨附近滑落,陆临歧感受到门缝外的冷气,打算出去降温,葱白指尖刚要碰到把手,就被抓住脚踝往后一扯。

    很难得地,陆临歧困惑地朝背后的人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这个陌生的“保姆”为何如此讨嫌,季凛两只手按住他的腰往下拉,扯得人不安地绷紧腹.部,试图挣脱身上的桎梏。

    微凉的毛巾盖上额头,下一秒,陆临歧又感觉身体腾空,被人抱起来放回床榻,这一次,季凛用膝.盖压住他的腿,单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彻底禁锢。

    如果陆临歧睁开眼,就能看见季凛此刻在他身上完全笼罩投下阴影,眼里是不正常的压抑。

    高烧让他的神志暂时回到了最脆弱的童年——那时候的陆临歧奉行难受就躺着,没力气就等人照顾的原则。

    他的睫毛被毛巾渗出的水珠打湿,凝成一簇簇,衬得那颗泪痣好像更显眼了,针扎般的一点,在布满红霞的脸上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陆临歧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泪痣,偏头避开粗粝的拇指嘟囔:

    “不是脏东西,是痣。”

    对方没有回答,似乎知道他的不耐,挪开了手,发出粗重的呼吸。

    湿毛巾擦过皮肤留下水.液的感觉实在难受,陆临歧挺了.挺腰,很快被那人按住小腹阻止:

    “你别扭了”

    这样的陆临歧,这样的姿势,全基地也就只有他不敢多做什么了。

    不会照顾人,喜欢动手动脚,呼吸声吵得要命——陆临歧情愿一个人病恹恹地扛着,也不想跟这人继续接触,索性搬出自己的老师:

    “实在不行,你可以让李腾来照顾我?”

    季凛愣住,往外走的步伐停住,回头问他:

    “李腾是谁?”

    陆临歧还以为他是新来的,有气无力地解释:

    “还能有谁啊那个大个子,黑皮,有些凶,总跟着我那个。”

    季凛的手骤然收紧,那些写在陆临歧身上的墨水文字已经被他擦掉,他一一记下那些名字,打算之后自己去查,没想到陆临歧口中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他压下心底的躁动,转身出门打电话。

    ……

    沈俞文正靠在门边刷手机,忽然听见客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鬼使神差地推开门缝,恰好看见季凛抱着一个人从房间里大步走出来——那人身上裹着季凛的外套,只露出一张泛着病态潮红的脸。

    是陆临歧。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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