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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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不翼而飞,断裂处还在汩汩冒着鲜血。更可怕的是,电梯角落里,那半截穿着熟悉牛仔裤的下半身,正在微微抽搐。

    周明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陆临歧慢条斯理地蹲下身,指尖轻轻戳了戳男人惨白的脸颊,又探了探呼吸:

    “起床了?醒醒?”

    系统尴尬道:“啊你不是跟他开玩笑啊”

    陆临歧把手放在男人脸上轻轻抽了两巴掌,周明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完全感知不到外界。

    “我干嘛跟他开玩笑啊,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幼稚?”

    陆临歧想了想自己第三次清空记忆的可能性,还是耐着性子跟它解释:

    “你知道为什么周明这种低阶天师,美名其曰被塞到我身边当‘保镖’吗?”

    “为什么?”

    系统还以为是陆临歧太厉害了,衬托得周明有些无用——不过仔细一想二者并不冲突,陆临歧厉害不代表他不废物。

    “那他实在太没用了。”系统的语气中透着明显的嫌弃。

    不知从何时起,它对这些围绕在宿主身边的男性都带着天然的恶意。陆临歧没有纠正这个倾向,而是话锋一转:

    “是有人派他来监视我的。”

    他掏出周明的工牌,很朴素的塑料壳和一张纸质的卡,年轻人憨厚的笑容下,压着一张叠成小方块的符纸——

    此刻在陆临歧修长的指尖突然自燃,黑色的火舌贪婪地舔舐着黄色符纸,转瞬间就将其化为灰烬,白色的余烬如雪花般簌簌飘落。

    “这是高阶监听符。”

    “天师局为什么要这么做?”

    系统惊讶道。

    “恐怕不是‘人’搞的鬼。”

    陆临歧的神色严肃起来,他第一次察觉到异常,是在发现屈清元死后林主任却毫不知情的时候。

    林主任和屈清元是多年的老相识,即便在自己“去世”后二人不再联系,但以屈家的声望,家主的死讯怎么可能被完全封锁?这简直像是专门为他“复活”而精心设计的陷阱。

    最令人在意的是,这些伎俩虽然构不成实质威胁,却像一张正在缓缓收紧的网。对方似乎并不急于收网,而是耐心等待着他放松警惕的那一刻,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但陆临歧又岂会毫无察觉?他特意查看了暗网的通缉榜,发现一个耐人寻味的现象:无论采取什么措施,那个网站都如附骨之疽般无法清除,而搜索栏里他的名字始终和这个高居榜首的网站相关联,就像被刻意标记的猎物。

    “我怀疑,天师局内部已经被某种存在渗透了。”

    就在这时,“1507”的房门无声开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人站在门内,朝他微微欠身:

    “陆临歧?我们等你很久了。”

    第72章 【慎】孩子生下来吧我跟他姓 白月光落……

    周明缓缓睁开眼, 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刚入学的时候。

    走马灯都出来了,看来我是真死了。

    他悲哀地想。

    “有没有人想上陆老师的课啊,明天我要外勤没空”

    学长的吆喝跟他的回忆对上, 周明想都没想就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举手表示。

    “对不起, 好像是这个同学先表示的。”

    跟回忆里的流程一样, 学长愧疚地跟其他几个人道歉, 把手上的入场券递到他手上:

    “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要好好上课哦。”

    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 周围也逐渐吵闹起来, 周明眨了眨眼, 自己已经身在教室内了。

    阳光将窗外的树叶镀成金箔, 教室里岁月静好。但周明知道, 这温馨表象下藏着多少骇人的灵异事件。

    “哦?”打着哈欠进门的陆临歧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四目相对的刹那, 周明呼吸一滞——

    他不一样。

    在这个被恐惧笼罩的世界里, 陆临歧的眼神既不麻木, 也不激进。那澄澈的目光像从未见过猎人的幼鹿,却又比鹿多了几分坚定。

    周明一直觉得世界是恶鬼的猎场,人们要么麻木不仁,要么奋起反抗。但陆临歧不一样, 如果非要形容这种气质,他只能说, 难怪陆临歧的绰号叫白月光——没有外貌描述的词语,只是想起他的名字,就让人莫名心安。

    忽然, 教室安静下来。

    有个声音灌输在他脑海:

    “现在,你是规则的制定者。”

    窗外风声骤息,世界仿佛被按下暂停键。周明耳边嗡嗡作响, 血液在太阳穴突突跳动——

    这能力是真的?

    只要凝视某人3秒并在心中默念指令,对方就会无条件相信他的话。

    他站起身,往讲台上走去,陆临歧撑着胳膊在讲台前,正在言笑晏晏地介绍战斗经验,他的唇形虽然漂亮,但唇线太锋利,不笑时嘴角不近人情地拉成笔直的一线,笑起来又大不相同。

    周明发现周围人的面孔逐渐模糊,只有陆临歧的脸是真实的,他后脑的头发比别人要长一点,这种发型让他看起来有些年轻,黑发搭在瓷白后颈,有些微微翘起,让人想到鸟类漂亮的尾羽。

    他的睫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从侧面看浓密而长,因着平直的弧度,恰好维持了那份恰到好处的疏离感。

    大概是停在某个音节上,那双总是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若隐若现,看起来又嫩又薄,像初春的新芽,让人想触摸一下。

    等周明回过神时,凝视早已超过三秒。他对着陆临歧失焦的瞳孔,在心底掷出滚烫的祈愿——

    “请记住我吧。”

    起初,他只觉得幸运。

    陆临歧开始记住他的名字,偶尔在走廊相遇时,会微微颔首,那双清冷的眼睛短暂地落在他身上,像蝴蝶落在指尖那样动人。

    周明心跳加速,却又装作若无其事地错身而过——他不敢太贪心,能这样被记住,已经足够。

    可很快,“足够”变成了“不够”。

    当陆临歧在课堂上点名让他回答问题时,周明发现自己不满足于仅仅被陆临歧“认识”——他想要更多。

    他开始频繁地使用能力。

    “多看我一眼吧。”

    “再和我多说一句话。”

    “只对我一个人笑。”

    每一次默念,都像在心底种下一颗贪婪的种子。陆临歧的视线停留得越来越长,对话越来越亲密,甚至会在无人处轻轻拍他的肩,低声说:“最近,可以多陪我一会吗?”

    周明沉溺其中,却又隐隐恐惧——他知道这是能力的效果,而不是陆临歧真实的情感。

    最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开始不满足于这些细微的触碰。

    某个黄昏,陆临歧下课后送走了学生,却没有离开,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他们二人。陆临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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