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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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柔软,鼻尖缭绕的是说不出的香气,如果妈妈骂他,声音就贴在耳边响起。

    它才第一次出世,就开始想做一个“坏孩子”。

    “你好漂亮。”

    阴影正逐渐地“改造”自己,比例从遮天蔽日调成了正常男人的体型,他可真是贴心的丈夫,体贴妈妈和妻子,怪物很想照着陆临歧心仪的外貌去变化,但读了心才发现,陆临歧不喜欢人,被男人青睐的比较多的是一些手工丑物件。

    因此,“孩子”也不纠结地随便长了张脸,反正陆临歧现在看不见。

    陆临歧的饥饿感还在发作,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过了片刻,无奈地扫了扫嘴角,最后甚至抬手,用指节揩过下颌,在过长的袖口掩盖下,迅速探出红.舌,舐去那丝液.体。

    这些可爱的反应被始作俑者尽收眼底,仅仅出生一天就全是坏心眼的“孩子”改了投喂方式,从源源不断的流体变成一滴一滴。

    有时候落在唇缝间,有时候落在唇上,甚至故意滴在下巴附近,让“妈妈”伸出舌头舔舐。

    “怎么办啊,没有我妈妈可怎么办啊”

    它发出愉悦的笑声,收紧怀抱,看着陆临歧滚动的喉结,痴迷地用触须投喂男人。

    谁料陆临歧骤然发难,扬起头咬住了那个总是闹人的触须。

    他用犬齿研磨,双目无神却凶狠,叛逆的“孩子”第一次被母亲教育,下意识地投降退让,继续给他喂营养液。

    顶端被柔.软的舌尖触碰,怀里人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又显出一丝魅/惑来,陆临歧只觉得自己的食欲贪得无厌,不知是错觉还是液体灌入太多,小腹有些发紧。

    他刚想顺手去抚摸那里的弧度,忽然被柔软包裹了身体。

    失稳的肌肤逐渐被传递温度,舒服得他放弃了危机意识,舒展了身体,在海浪般的起伏感中陷入沉眠。

    而这个“逆子”,正在用催.眠的能力把妈妈弄睡——好方便他行事。

    虽然做足了心理建设,要成为母亲最优秀的孩子和伴侣,但它还太年轻,本能地对陆临歧产生畏惧。

    敬畏之心不足以盖过欲/望就是了。

    如果陆临歧有意识,应该能猜到这个出自他“小腹”的孩子的本质——这世界对他欲/望的化身。

    本来就是因为妄想种下的种子,何来纯洁的“照看”一说呢?

    恐怕让它尝到甜头,不久后便几何倍地增长索求,到了荒/淫无度的地步。

    他就躺在那里,呼吸很浅,但保证醒不过来。

    要对他做什么?应该怎么做呢?反正意识全无,可以把那些假流程跳过吧,直接下手吧。

    温存还是粗暴,它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激动过,比起做世界的主宰,掌控母亲的一切对它来说更加重要——

    “好可怜啊,小妈咪。”

    随着陆临歧记忆的慢慢恢复,它也开始逐渐有了开悟。

    很可惜,它的智商,它的力量,都可以和陆临歧持平,甚至因为陆临歧体质的原因,在这种场合可以占据上风。

    不难猜到陆临歧为什么要假死又封印记忆,就是为了除掉,或者封印这个“孽种”。

    在那天,它拿出全部的力量保护“母亲”,哪怕陆临歧的血快要流尽,也能在屈家兄弟的抢救下“复活”。

    沉眠的日子算不上什么,对它来说,陆临歧的刀子捅进来,只会觉得这是妈妈在跟自己闹玩笑呢。

    “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可以改,千万别找别的人跟鬼哦。”

    它执起男人修长的手,在白皙的手背落下“啵”的一吻,又爱不释手地含/住漂亮的手指。

    “身上是甜的。”

    这位“逆子”含糊地评价,吐出来还不忘给母亲擦干净手指,俨然一副自己口水都嫌弃的模样。

    ——什么样的姿势可以不让人第二天太过难受。

    陆临歧的脸垫在柔软的枕头上,一头青丝蓬松地盖住眉眼,哪怕这样也漂亮的要命,摆成俯趴的姿态看不见脸,简直是暴殄天物。

    不过怪物不一样,它的眼睛想长在哪里就长在哪里,甚至分出几条触手在不同角度观察。

    布料落在实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声音,很快被更响的动静盖过,陆临歧在浅眠里,身体的感官诚实地记录着“愉快”,聪明的脑袋陷入休息,而感觉神经还在活跃,因此,他发出的声音不能见光,肩胛微动,漂亮的后背上阴影变化着,被人爱不释手地抚过,一个个夹杂着变质敬意又虔诚的浅啄,落在平日被衣料严密遮挡的地方。

    “陆临歧,”邪恶的生灵压制着脑海里新冒出的连串恶念,“我爱你。”

    回应他的是哪怕是不成调也好听的声音。

    它笑了,低头和人交换了个水/液交融的吻,顺便又喂了些营养,可以保证陆临歧一个月不会感到饥饿。

    “好妈妈。”

    怪物捏着他的双颊迫使他张着嘴,注视那最后一丝营养液也消失在男人喉口里,揉了揉他的耳垂:

    “好妈妈。”

    第76章 分身,放置,洗脑 “好可怜啊,但是妈……

    床边的手机闪了闪, 林主任的消息一条条发了过来:

    【有空你记得露个脸,或者来局里一趟。】

    而陆临歧此刻吃饱喝足后陷入深眠,正不省人事地窝在柔软的被单里, 他的脸上带着几道触手蹂.躏后留下的红痕, 看起来就像被人凌虐过似的, 印记交织在冷白的皮肤上, 格外凄惨。

    “小花猫。”

    一只手捏了捏陆临歧的鼻尖, 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 很快就解锁了密码——它和陆临歧共享记忆。

    “我来看看妈妈在别人眼中是怎么样的。”

    一个叫周明的男人发来消息——

    【前辈, 我昨天晚上梦见自己被一个红衣女鬼追杀, 对方要把我大卸八块】

    【这是不是预言啊?有什么东西缠上我了QAQ】

    这倒是提醒了它——陆临歧的手腕被男人圈起, 手背无力地垂着, 红绳顺着皮肤滑落, 原本的地方已经压出了暗红色。

    它感慨着妈妈肌肤的柔嫩脆弱, 指尖伸向那个平平无奇的红绳:

    “妈妈只需要有我一个”

    可惜没等它成功, 陆临歧倏地睁开了眼睛。

    手掌离开红绳盖在陆临歧因为刺眼而眯起的眼睛上,它感受着睫毛划过掌心的触感——痒痒的,连带着它的呼吸都放轻了。

    “”

    陆临歧醒来后感受到嘴里的一丝残余甜蜜,舌头顶了顶上颚, 扒拉下眼前的手,不发一语。

    它的神态看起来放松, 其实早已悄悄摆出防御性姿态,好像在提防着陆临歧随时攻击,毕竟他已经从对方“肚子”里出来了, 妈妈肯定会第一时间想办法除掉自己。

    实际上,陆临歧只是眨眼挤掉眼里的水汽,扭头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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