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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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铃铛在响,陆临歧就会陷入催/眠状态,谢厌满足地把脑袋枕到他脖颈,又被人不耐烦地推开:

    “——你今天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在这场慈善晚宴结束后,大家都达成了个共识:这位谢总是个妻管严。

    不过回到家中,情况可能完全颠倒过来。

    暖黄的落地灯把客厅照得如同蜂蜜般甜腻,谢厌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给陆临歧准备晚餐——他说在晚宴上没吃饱。

    卸妆前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此刻趴在羊毛地毯上,撑起身子对着烤肉鼓着脸颊吹气,贵气长发用一根铅笔随意盘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泛红的耳尖上。

    “嘶。”

    陆临歧错估了烤肉的温度,烫的伸出舌尖,他今天戴的是银色耳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不过谢厌有的是办法后面再欣赏,他从冰桶里取出一个体积较小的冰,轻轻一捏,陆临歧就启唇,好像一个花瓣绽放的过程。

    “张嘴,伸出舌头。”

    陆临歧照做的瞬间,谢厌突然把冰块按在他舌尖。被刺激到的身体本能后仰,后脑勺却撞上对方早已准备好的掌心。冰块的冷气在唇间化作白雾,陆临岐眯起眼,无意识用犬齿轻磕冰面,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他怀疑地眯起眼看了谢厌一眼,总疑心他又在搞什么新的银邪的把戏。

    银线耳坠在灯光下晃出细碎耀眼光,陆临歧脚踝上的金铃铛随着动作轻响,谢厌低笑,抽掉他后脑的铅笔:

    “疼吗?”

    陆临岐摇头,发间的铅笔被男人抽落,黑发如瀑散在谢厌膝头。他索性仰躺在对方腿上,含着冰块含糊道:

    “你烤的肉太烫了。”

    嘴唇的冰水被人用指腹擦过,陆临歧的嘴唇微微肿起,舌尖艳红,水光淋漓——那一块冰已经完全化作了水。

    “——感觉你要流口水了。”

    他笑着按上谢厌的眉心,可纤细的手指又怎么抵得过男人的大力,铃铛响声的频率跟身后男人的呼吸一样,陆临歧的侧脸接触到柔软的被褥,往前爬了一步转身,踩上男人胸口:

    “笨蛋,一勾你就上钩,你是猪啊?”

    “是,我是。”

    谢厌还模仿猪哼哼似的叫声,换来陆临歧的一句笑骂:“滚啊。”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为你改变。”

    “我不需要你改变什么。”

    陆临歧和他侧脸相对,泪痣正对着他的视线——

    “你保持现状就可以了。”

    “祝谢总”

    谢厌不安地伸手,却发现从陆临歧的身体上穿过——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挽留不住对方。

    “等等——”

    陆临岐仰着脸微笑,睫毛在灯光下像停歇的蝶翼,投下的阴影却遮不住眼底突然浮现的清明。

    “实话告诉你,我知道你是‘夜曲’,我是故意输掉的赌局。”

    “你知道你怎么输的吗?”

    长发男人起身,掩盖不住眼底的兴奋,这幅神采飞扬的模样是囚禁在家当金丝雀的时候,谢厌看不到的,所以他痴痴地仰望着陆临歧,生不出一点斗争的心思。

    “因为这个世界就是个游戏啊,你得到了□□,永远永远都会困在这里。”

    沉睡的系统因为关键词被激活,机械音在卧室里响起:

    “——恭喜玩家‘陆临歧’通关游戏《降临之日》,难度,地狱,单人s结局。”

    “你以为的软禁、催.眠、女装包括现在的烤肉,”陆临歧的指尖划过餐桌,愉快地动了动葱白指尖,在木质桌面敲奏出规律的节拍,“不过是我在配合你走完剧情线而已。”

    “不得不说,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让我不得不配合你演戏,真是便宜你了。”

    陆临歧伸手仿佛要抚摸他的脸似的,谢厌不受控制地偏过脸去蹭男人近乎透明的掌心——陆临歧正在消失,却因为逐渐透明的姿态,美得像精灵一样,可他吐出的话语又是那么的可怕,几乎把谢厌的心绞成碎片:

    “代价是你会一直困在这里,困在没有我的世界,抱着过去掺杂着毒药的甜蜜回忆,直到把自己逼成疯子。”

    “game over。”

    陆临歧从清醒的那一刻就在思考——让自己“失忆”的好处究竟是什么?

    忘记世界观,忘记初始设定,把自己也变成棋盘上的一枚盲棋。

    灵异世界?他有那么好心?

    这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猎杀舞台。他亲手抹去自己的记忆,就是为了让那些狡猾的对手放松警惕。毕竟,谁会防备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猎物”呢?

    或许是感应到他心底的“舞台”二字,系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等一下,这个不是我负责的糟了!”

    “警告数据异常强制转滋滋新剧本《偶像生存法则》载入中”

    陆临歧听见这电流声,心里生出一丝不安,下一个世界应该情况不怎么美妙。

    没有眩晕,没有过渡。

    ——直接是刺眼的白光砸进视网膜。

    陆临歧猛地闭眼再睁开,喉间仍残留着上一秒的血锈味,可呼吸间涌入的却是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氛。他低头,看见自己摊开的掌心——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皮肤被粉底遮盖得近乎苍白,腕骨上扣着一只荧光粉的编号环,像某种滑稽的宠物标签:

    【103号选手-陆临歧】

    周围的环境是个化妆间,自己正坐在梳妆台前。

    化妆镜的LED灯带惨白,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映出陌生的妆造:

    银灰发丝抓出三分刘海,剩下的用黑发卡固定在耳后,衬得五官更加冷淡,眼尾碎钻在灯光下闪烁如冰渣,那颗泪痣成了整张脸上唯一的活气。耳返线蜿蜒如蛇缠在白皙颈侧,上衣是黑色朋克背心,因为肩膀流畅的肌肉线条显得别具张力。

    镜中,他背后正在整理衣领的队友——没有影子。

    不,更准确地说,那个人的影子有身体,有手臂,唯独颈项之上空空如也。

    “系统。”陆临歧在脑内冷静呼唤。

    一时间没有回应,惹得他心情有点糟糕。

    “滴答滴答”

    这是黏稠液体砸在地板上的声响。镜中那个无头影子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现实中对应的队友像断线木偶般轰然倒地。鲜血从断裂的颈动脉喷溅而出,在雪白地砖上绽开刺目的红。

    “啊——!!!”

    尖叫声炸开的瞬间,陆临歧垂下眼睫,佯装受惊般踉跄后退,敛目避免和其余人视线相接。

    化妆间的广播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杂音,机械女声带着诡异的欢快宣布:

    “《偶像X计划》主题曲考核,现在开始。淘汰者,即刻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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