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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90-100(第5/17页)
在那具苍白的身体上,像是博物馆里展示的完美大理石雕像。
陆知夏站在床边,审视领地般扫过每一个他刚才触碰过的地方。陆临歧的身体因为那些隐.秘的游戏而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与苍白的底色形成鲜明对比,像红梅落雪,被人虐待过一样。
“明天换那件暗红色的吧,”他自言自语道,手指缠绕着哥哥的一缕黑发,“衬你的眼睛。”
他俯身在陆临歧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得像是怕惊醒他。
“晚安,哥哥。”陆知夏轻声说,“我想做个有你的好梦。”
阳光中的陆临歧安静得像具尸体,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陆知夏躺在他身边把他揽入怀里,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微笑。
“再不回来,”他低声说,“哥哥就要当我一辈子的玩具了。”
第93章 终于吃到女神的巴掌了 “你猜猜你现在……
“你怎么知道?”
平静的街道上, 蝉鸣声像潮水漫过沙滩,重新涌入耳膜。
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陆知夏走在他身侧, 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偶尔交叠, 又很快分开。
“你身上有股药味, ”陆临歧咬了咬光秃秃的冰棍, “装什么纯情高中生, 一眼就看出来了”
陆知夏下意识缩了缩手, 却又在下一秒朝他伸去——掌心向上, 像条训练有素的狗等着主人赏赐。陆临岐嗤笑一声, 把光秃秃的冰棍棒塞回包装袋, 随手丢进他手里。
“扔个垃圾都要代劳, 陆总真是天生当保姆的命。”
扔完包装袋, 陆知夏盯了一会陆临岐被冰棍水光浸润的唇, 突然伸手抹掉对方嘴唇的水光。
换来了屁股上的一个鞋印。
“滚,得寸进尺的东西。”
陆知夏不知道想到什么,僵在原地不敢看他,整个人逐渐发红——柏油路上的余温被夜风吹起, 陆临歧被热到眯了眯眼,不管停在原地的人继续走。
“那边没有空调, 晚上很热的。” 他哑着嗓子提醒,舌尖悄悄舔过方才触碰过对方唇瓣的指尖——意料之中的甜腻糖水味,但却像成瘾物那样让陆知夏发痴。
陆临岐果然停住了脚步。
不过并没有意料中的恼羞成怒, 昏黄的路灯让陆临歧的五官柔和些许,只是睨他的一眼又冷相毕露:
“还不走?”
陆知夏被那一眼看到小腹发紧,而面上表情照旧, 腆着脸跟上走远的男人。
陆临歧穿着蓝白条纹衬衫,他嫌热袖口随意卷到手肘,露出的皮肤在月光下白得晃眼,连肘弯处泛起的薄红都像精心调配的釉色。发尾扫过后颈,像鸦羽掠过新雪,他的脚步极轻,陆知夏却觉得,哥哥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濒临崩断的神经上。
就像长期暴食的野兽难以戒断摄入生肉,陆知夏光看他挺括的背影,就能通过X线般的视线,剥离那一件件自己亲手换上的衣服。
然而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仿佛天堑。
胡思乱想着,陆知夏带着人回到了那个不长住的旧别墅,一打开大门,扑鼻的陈旧气息让陆临歧跑去各个房间开窗:
“——你多久没住过了?怎么也没派人打扫。”
陆知夏当然不愿意让他干活,正准备打电话喊保洁,陆临歧已经从卧室出门,按住他的手:
“别急,给我看看伤口。”
带血的纱布落进空荡荡的垃圾桶,发出窸窣的声音,沾着碘伏的棉签按在伤口处,褐色的棉签几乎瞬间被血水浸染。
陆临歧看着深到快要皮肉翻卷的伤口,抬眼看面前的男人。
在沙发上同时坐下放大了陆临歧和陆知夏的体型差距,让陆临岐不得不仰视对方,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用眼神给这个弟弟施压。
“你想用自残证明——?”
“证明存在感。”陆知夏突然开口。
“你走了,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陆临岐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的死遁会给陆知夏造成这样的认知扭曲——难道这家伙真把现实当成了可以随时重启的剧本?
他正准备宽慰,被对方突然拉进距离。
“哥哥连我藏起来的伤口都能看见”"陆知夏突然反客为主,扣住陆临岐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那能不能看看这里——”
掌心传来的心跳快得惊人,“是不是已经腐烂到发臭了?”
说这话时,陆知夏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期待。他迫切想看到陆临岐露出厌恶或怜悯的表情,任何一种情绪反应都好过此刻的
殊不知陆临岐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当他再抬头扬起脸时,那双丹凤眼里竟盈满了水光——
陆知夏:“?”
“你真是”陆临岐拍了拍他的肩,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多读点书吧。”
陆知夏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他像条被当头浇了冷水的疯狗,连龇牙的力气都没了。
恋爱脑是一出生就会说酸话吗,陆临歧最后的仁慈,就是没有再说什么火上浇油的话。
沙发上的男人好像备受打击一样,灰败写在脸上,配合着胳膊上密密麻麻的伤疤,陆临歧又叹了口气。
还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陆临岐熟练地缠好纱布,将那些狰狞的伤疤一一遮盖:
“你二十六岁不是十六岁,陆总——少看点青春疼痛小说。”
他故意拖长音调:“真羡慕你说出来的勇气。”
最后一圈绷带系好,抽手拉开距离时,陆知夏欲言又止。
这个发现让陆临岐心情大好——原来遏制一个疯子最好的方式,不是陪他发疯,而是用最平常的态度,告诉他:你的痛苦,在我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所有的沉闷和痛苦情愫在我这里,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
陆临歧甚至不打算问对方一句:你怪我吗?
他知道陆知夏的答案肯定是否认,但哪怕是这样,也会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窗外骤然劈过一道闪电,惨白的光映了映。带着泥土气味的夜风裹挟着雨滴变成穿堂风,陆临歧看了眼陆知夏裹着干净绷带的胳膊,颇为好心地起身替他关窗。
“让我干活可是很贵的。”
关上了别墅周围的窗户,风声隔绝在外,陆临歧脱下了那件半湿透的蓝白衬衫,往沙发上一扔,像只骄矜的猫那样盘起一条腿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
“我当然什么都愿意给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可以留下来吗?”陆知夏带着希冀问。
“我的答案你又不是不知道,”陆临歧单手支颐,垂着眼,玩累了过家家的游戏抛回相似的句式,“不可能。”
这句话就像一句判决,陆知夏的脸色越发难看。
“临岐,”他声音沙哑,像是终于撕开了最后一层伪装,“你昏迷的时候,我做了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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