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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 100-110(第3/21页)
光,像污染物一样不祥。
更可怕的是,一阵剧痛从两人接触的皮肤上传来,他几乎瞬间痛到失声。
“别躲,”陆临岐的声音带着哭腔,手上的力道却大得惊人,“你不是很想碰我吗?”
更多的泪水落下来,男人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而陆临岐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你快哭晕过去了”
系统在脑海里警告,但陆临岐已经停不下来。他的眼泪像熔岩般滚烫,每落下一滴,戒指都在忠实地惩罚着这些妄图触碰他的争夺者。
当男人终于晕厥失去意识后,陆临岐的眼泪才渐渐止住。他用袖子抹了把湿漉漉的脸,面无表情地看向走廊角落的另一个身影。
“轮到你了。”明明是带着哭腔的嗓音,听起来却让人脊背发寒。
那人目睹了一切,转身就跑——
“有鬼啊!”
……
陈鹤庆赶到时,这条走廊宛如人间炼狱。
横七竖八的玩家躯.体以各种扭曲的姿势堆叠在陆临岐的房门前,有人捂着双眼哀嚎,有人抱着下身抽搐。和这些人的痛苦相反,空气中竟然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而香气来源正蜷缩在房间角落的单人床上。
陆临岐整个人陷在枕头里,脊背随着抽泣剧烈起伏。一枚的戒指在他指间泛着弧形的银光,他灰色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颊侧,像是被暴雨淋透的雏鸟羽毛。
地上散落着五六个空掉的矿泉水瓶,其中一个还在缓慢地滚动。枕套边缘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似乎是被泪水浸透的痕迹。
“呜”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从枕头里漏出来。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却又被主人死死咬住。陈鹤庆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陆临歧细碎的哭声像钝刀一样磨着他的神经。
脚步声惊动了床边的人。
陆临岐缓缓抬头,被泪水洗涤过的脸庞带着姝色。他的睫毛湿成一簇簇的,下眼睫上挂着细小的泪珠,随着呼吸的频率像断线的珍珠般不断坠落。那颗标志性泪痣周围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恐怕是胡乱应付眼泪,在粗糙的被套上反复摩挲过。
还有他的嘴唇。
因为长时间咬着下.抑制哭声,那里已经肿起一些,红.润带着细微的齿痕。泪水不断从发红的眼角涌出,顺着尖下巴滴落在紧攥着床单的手背上——那双手的关节都泛着粉。
陈鹤庆的心脏狠狠抽痛了一下。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为什么那些玩家明知危险,还是前赴后继地想要靠近这个不断哭泣的男人。
就像塞壬吸引水手迷航——破碎到极致的美,就像一记带着麻醉的毒药。
他忍不住抬起手,看着陆临歧脸色一变,下一秒,他碰到温软有些发热的脸颊。
陆临岐的眼泪瞬间决堤。
他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陈鹤庆没事,对上男人截然不同的视线才发现——原来是被夺舍了。
“太过分了,”指腹爱.怜地拂过泪痣,“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让你变成这样。”
“他不过是贱命一条,怎么敢让你心碎。”
两句话,语气都不相同,陆临歧意识到可能是那些“观众”来了。
“陈鹤庆”俨然成了跳脱规则之外的存在——这些NPC本来就是主神的分身,自然不会让戒指产生“戒备”。
这可苦了陆临歧,被人抱在怀里眼泪还在簌簌落下,哭到虚脱后他连呼吸都艰难,更可怕的是,被抱起时一种奇妙的“慰藉”情绪在心里蔓延。
这比欲.望还难防备,温馨的、有安全感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心痛瞬间平复,他饮鸩止渴般扣住男人肩膀,低头时眼睫毛上还挂着泪:
“那你能摘掉这个戒指吗?”
“陈鹤庆”摇摇头:
“这是求婚戒指,除非举行仪式。”
趁机关上大门隔绝了走廊上的景象,“陈鹤庆”抱小孩一样搂着陆临歧的大.腿让他分膝夹.住自己的腰。
“办完仪式就能摘掉了,到时候你可以杀了我。”
“燕国地图也太短了,图穷匕见。”系统痛恨它不是分身。
陆临歧知道这个世界不能崩塌,不然他会更危险,权衡了下利弊,他决定:
“”
戒指的诅咒必须解除,不然眼睛恐怕哭瞎。
眼泪代表着很多含义:悲哀、绝望、愤怒、欢愉、激动。
或者单纯是生理上的。
白皙的手腕上带着一圈黑绳,在洁白的床单显得格外突兀,腕骨突出,显得人冰肌玉骨。
陆临歧被人抱起来坐着,这个姿势让他有些惊恐地低头,与此同时,雨点一样的吻落在侧.脸,他不得不歪向半边脑袋,避免被吻刺.激出更多眼泪。
眼尾带的色彩,让人想到海棠之类的妍丽花卉,冷感的灰发凌乱地贴在耳边,不会再衬得疏离,好端端的简洁耳钉也被人轻轻扯住,轻轻拉扯,软肉变形——
更恐怖的是,随着男人做出这些,他的心里就会绽开小小的欣喜——然后落下泪来。
这些情绪叠加分不清真假,饶是陆临歧也不能自欺欺人,这简直就像像感激被人照顾,带着一脸欣喜的欢喜的泪水。
太可耻了,尤其是耳边还时不时响起古怪的夸赞比如“你可真是最棒的妻子”,这样的荒谬评价,让陆临歧生气却没办法反驳。
他不能开口,张嘴就是哭腔,那只会更加丢人。吞噬主神带来的副作用之一也随之而来,被同源的分身接触,哪怕想抗拒排斥都做不到,一边流泪,一边接纳——全程他连眉心都没皱就能说明一切。
陆临歧在苦恼地思考,但神经包括感知都背叛了主人,就像一朝抛下苦行僧直奔声色犬马去了,他被背叛了,
自己像被包裹在水母中,稍微挤压就会产生液体,而且被毒素蜇坏了脑子,一点危机意识都提不起来。
男人手掌心全是他柔顺的发丝,陆临歧很有安全感地枕着他的手,脖子使不上力一样,隐约可见颈部的血管,原本很薄的眼皮也微微发肿,视线无神地落在屋内某个角落,睫毛阖着像扇子那样整齐。
这时候再喊他的名字,他只会动动喉结,没有防备发出可爱的回应,当你以为他就这样瘫软不能承,受时,戳一戳他的腰.窝,又会产生一串颤.抖,告诉你这是一块可口的点心,快点来享用吧。
高热烘出香气,像烤箱出炉了甜品,让人迷醉,男人尽量不在他白皙皮肤上留下什么,全是床单磨出的痕.迹,毕竟自己是个死人早晚要离开,合格的前任就该从世界上消失,不该在貌美的“妻子”身上留下一丝一毫属于自己的烙印,更不该让他伤心落泪。
“——这一点,他做的比我差劲。”
陆临歧抬眼望着天花板,纯白的墙面绽开几个细碎烟花,他几乎是翻起眼睛晕倒过去,最后落入下意识觉得安全的宽厚怀抱,脑袋正好搁在胸前,人在及其具有安全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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