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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引诱怪物沉沦后》 40-50(第13/16页)
她眉头轻皱,眉眼间隐隐约约流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说完了?”
顾时安不确定的点点头。
扶桑叹气,手指穿过他的墨发,摁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
“时安,你今日废话好多。”
她吻住他。
一瞬间,顾时安好似绝境逢生般,眼底绽放出惊喜的情绪,热情地回应她。
扶桑惩罚般咬破他的舌尖,血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怪物似乎更兴奋,落在她后背的手掌微微发颤。
等他快要接不上来气的时候,扶桑才放开他。
他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还未穿好的衣物更加凌乱,他伏在她肩头喘息着:“桑桑……我有点难受……”
他握着她的手往下探去,触及到温热的手心,他瞬间浑身紧绷,呼吸陡然急促。
“你可以……可以对我粗暴些……”
外面还是白天,扶桑甚至能听见一墙之隔外有人走动的脚步声,以及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她沉默着,感受到顾时安已经按耐不住地蹭她的手心。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带着滚烫的气息。
她敛眸,顺势让他跪在软榻前的地毯上,借发带蒙住他的眼睛。
他实在太过敏感,一点触碰一点动作都能勾起他剧烈的反应。
他伏在她的肩头,弓着腰,跪都跪不住。
青天白日做这种事,也许他也是羞耻的。
扶桑感受到他咬住了自己肩膀的衣裳,避免发出令人难堪的动静。
可即使如此,还是溢出丝丝缕缕的喘息和呻吟。
情到浓处,倏地有人叩响屋门,门外传来蒋恒的声音:“顾公子。”
第49章 坏人 顾时安,你懂点节制吧。……
蒋恒拿着掌柜给的厢房钥匙,回过头来,顾时安还在慢吞吞地上楼。
扶桑拎着菜去了客栈后厨,他孤身一人,许是失血过多,上楼梯时身形不稳,似摇摇欲坠般。
蒋恒快步上楼梯,在顾时安快要重心不稳摔下来时,眼疾手快扶住他。
“小心。”
顾时安眉眼柔和,轻轻笑了笑,似乎想道谢,结果一张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白皙的脸庞泛着病态的红晕。
他看起来马上就要晕过去似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怎么……?”
蒋恒的视线落在他渗血的手腕上,支支吾吾也没好意思问出话。
说到底,上次见面两人还十分生疏,全是扶桑和他交谈。
他不好过问太多人家的私事。
顾时安眸色暗了下来,他轻轻掩住手腕内侧的伤,叹息道:“做了些错事,想要赎罪罢了,不过,现下已经想开了。”
顾时安的嗓音很轻,夹杂在外面呼啸的风雪声中并不真切。
“那便好。”蒋恒点点头,又道:“但你若是遇见难事,尽管来寻我,别藏着掖着一个人难过,多个人说说话总归是好的。”
顾时安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
蒋恒面露担忧,似乎是怕他继续寻短见,恨不得搜肠刮肚把所有安慰的话都讲给他听,但又怕适得其反,只能说这么多。
顾时安敛眸,忽然觉得恐怕只有这样品行端正的人,才会毫不吝啬地去关心旁人。
爱世人,会共情,是这类人天生的能力。
而他,满手污血,注定要坠入罗刹地狱。
顾时安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语调缓慢道:“你真是个好人呐。”
和扶桑一样的好人。
他上前几步,忽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指着三楼西侧的一间厢房,对蒋恒道:“我住在那里,你可以随时来寻我。”
回到屋内,顾时安缓缓走到屏风后。
他虽面色苍白,步伐不似刚才那般悬浮无力。
他抬起手,望着手腕内侧的伤,眼神晦暗不明。
他记得初见那日,蒋恒和师弟们被虎妖所伤,在虎妖死后,就是蒋恒拿出随身携带的灵药给师弟们疗伤。
瓶瓶罐罐,活血化瘀或止血药粉都一应俱全,种类繁多。
蒋恒是清风派大弟子,凡事思虑周全,惯会照顾人的。
顾时安想着,抬手慢斯条理地去脱衣服。
对面的铜镜映出高大的人影来。
消瘦,孱弱,略微狼狈。
一推即倒,毫无攻击性。
他能隐隐约约察觉到,扶桑是喜欢他这副柔弱无害的模样的。
每一次,都会情不自禁吻他。
似乎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指尖微微发颤。
那个纯粹懵懂的怪物,也披上温柔的皮囊,骨子里藏着卑劣的心思。
他要引诱她。
客栈门外,他对扶桑说,他都明白,他不生气。
的确如此,他不该嫉妒。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控制不住地想,相比有着不堪过往的自己,清风霁月性情温和的蒋恒更同扶桑般配。
那是他无法否定的事实。
所以他迫切地需要做些什么,让自己彻底安心。
未曾受伤的右手扯断衣扣,圆润的白珠在地上弹了两下,骨碌碌地滚进软榻底下。
他微微怔住,如梦初醒般,他抬手掩面,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坏人……”
他是个坏人。
可真当预料中的那样,蒋恒带着药过来敲门时,他却被羞耻心拉扯着,紧紧咬住扶桑的衣裳,避免发出声响。
扶桑停下动作。
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屋内静悄悄的,唯有怪物落在她脖颈上的气息滚烫得惊人。
门外人影伫立良久,得不到回应,也就离开了。
蒋恒刚走,扶桑便解开蒙着怪物眼睛的发带,捏住他的后颈将他拽开,她没有错过他沉浸情欲的眼眸,微微张开的薄唇。
“故意的?”她轻轻蹙眉,神色些许不悦。
顾时安感知到她压抑着的怒意,他慢慢冷静下来,眼睛轻轻眨着,他装傻充楞道:“什……什么?”
扶桑歪着头,认真审视着他,他的眼底的情潮还未褪去,伴随着扶桑捏他后颈的手劲加重,他还会反应迟钝地轻皱眉头,流露出困惑的神色。
不像说谎的模样。
扶桑松开手,继而去抓他的胳膊,手腕内侧的纱布已经渗血。
虽不严重,却极为显眼,而她竟如此粗心大意没有发现。
“怎么又流血了?”扶桑问。
“我醒过来没见到你,屋里好黑,点蜡烛的时候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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