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是我演,你却真男鬼: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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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现在说话很心虚。

    李舟是楚家扶持的人,明明差点死了,却不作证很多受害弟子都是被楚家诓骗去罩子里。他已经站好队,依旧选择当被圈养的羊。

    东占问:“师兄也去无常楼?真巧,我们一起吧。”

    李舟没法拒绝,只能点头。

    东占先是把客套话说全,告诉李舟自己啥事没有,师兄来得及时,她都没看清邪修有什么特征。

    又说当时救李舟是其命线出众,不能殒命在此,她身为命理脉弟子,难以罔顾天命。最后暗示自己知道他处境艰难,不愿撞南墙,这都是人之常情。

    把李舟说得不再紧绷,一脸感动地看着她。

    “师妹如此深明大义,实乃、乃——”

    东占还是那个笑容,歪着头像在聆听他。

    她突然轻声:“李舟,你想要吃掉何物?”

    缓慢的声音从天上降落,不再是人类的音色,而是不知名深渊里的回响,话落瞬间,李舟瞳孔失去焦距。

    东占第一次尝试「询问他者欲望」的神力。

    李舟像灵魂被抽取,回答:“我要群鸢脉首席的位置,要让嫌弃我凡人出身的所有人都另眼相看。”

    黑梦镜从他脸上晃过,幻言术的双灵阵运转。

    李舟在毫无知觉的瞬间,入了幻梦。

    他站在内阁,授席位的典礼会奏乐,美妙的乐声从后方传来。整条长道只有他一人,首席的授礼与其他席位不同,后者都是几人共同参加,只有一脉首席会举行盛大典礼。

    他双脚缓慢前进,差点要哭出来。

    甚至楚家家主也到了。

    楚权是自己的救世主,要是没有楚家,毫无根基的他进不了跃云阁,优良资质也因为楚家的珍稀药材变得更出众。

    他会成为楚家在跃云阁的势力,但成为首席后,他将获得更大权力,不仅仅作为一匹绵羊。

    典礼上的地毯真软,不知其他人是何种感受。

    天运首席会与他一样吗……

    “群鸢脉弟子李舟。”内阁长老重合的声音响起。

    “弟子在。”李舟单膝跪地,迎接最重要的荣耀。

    “退至一旁,你还未有首席资格。”

    地面倾斜,他猛地滑至一旁,就像有人强行把他摁回观看席。他站起身,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真正的首席人选出现在后方,那人没在光芒中,看不清模样。

    他双拳握紧,几乎出血。身旁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李舟弟子勿急。”

    楚权拍拍他肩膀:“你为首席势在必行,我族将全力支持,只不过当下稍有耽搁,你别见怪。”

    “自、自然不会,家主因鼎炎域战乱已分了心神,灵力眼之事也格外荒唐,我只求能为家主分忧。”

    李舟像醉酒,突然把心窝子的话全都对楚权说。

    楚权点头,敬佩地看他:“楚家一时遭难,你不离不弃实属难得,待楚家度过此关,必会助你。”

    李舟听见身后的预备首席正上前,心中又焦急难耐:“……听闻家主已定下大喜之日,有萧家助力,楚家必能更胜从前。”

    东占之所以要去无常楼,是想从尧刃嘴巴里撬东西,但他被关在牢里已久,信息闭塞并不算好人选。

    可李舟比起尧刃,是时刻能联络外界的人。

    李舟突然发现楚权不动了,上方的内阁长老也不再说话,而预备首席也停下脚步。

    奏乐停止。

    他听见三个方向的声音,不同人口中说出,语气却一模一样。

    “你是说,楚家和萧家的大喜之日?”

    第66章 七日 东占的仗势冒险

    为何会问这个心知肚明的问题……

    李舟突觉不对, 他下意识地去摸腰间长剑。

    “师兄找何物?今日授礼你可是主角,快来尝尝这桂花酿。”

    李舟猛然抬头,发现已到授礼后的宴会, 许多相熟弟子都在举杯庆祝, 世界中心又变成他, 大家簇拥着道喜,每一张脸都看不清楚。

    “李舟弟子, 萧家突然反悔, 我需立即回族。”

    就在李舟恍惚时,一只手攀住他肩膀, 楚权眉头紧皱, 神色极为沉重。

    “反悔?!怎会……”李舟破音,又拼命压低声音,“家主已与萧家分享红魂之秘,他们怎能过河拆桥?”

    楚权的手扶在他肩膀,像把权力和荣耀压在他身上。楚家主从未如此信任和亲近他,仿佛他已是必不可少之人。

    李舟一边激动一边隐隐觉得不对。

    楚权说:“他萧家如日中天, 幼子有飞升之相, 若……独占红魂,哪还有我等立足之地。”

    男人声音有挥之不去的沉重, 整句话重音落在「若独占红魂」这几个字,让李舟自然接嘴。

    “这、炼阵太慢,当时成千上百的人被炼化也不过一缕成果,所以家主才与萧家说,只有势力联合寻上等材料,不然谁也分不到羹。”

    李舟突然急了,一说起炼阵他就浑身颤抖。

    李舟不是不怨恨楚家把他当做耗材, 但这份怨恨在自我价值即将最大化时变得微不足道,凡人小孩的他从被楚家选择开始,就幻想过成为楚家座上宾。

    不是那跪在外院,用灵石讨好管家的无名氏,而是被家主请到主厅,耐心倾听他之言的心腹。

    “再说黑袍们只有每月才能出现一次,萧家怎会不知时间才是关键?若、若被跃云阁……”他话卡在半截,虚伪的焦急神色突然褪干净。

    因为四周簇拥的庆贺声停止,所有人都消失,只剩他一人留在原地。李舟终于摸到腰间剑柄,猛地抽剑划向旁边人。

    果然不对劲!他明显中了术法,但完全不知是何种术法。

    李舟不是傻子,能悄无声息地在阁中动手,他只能想到一个人。

    剑悬在东占脖颈边。

    女人平静站在他身旁,视线缓慢地从前方转到他身上,没有一瞬停留在剑刃。

    “师妹这是干什么!”李舟极为愤怒,甚至口不择言,“你虽是天运首席看重之人,但在阁中对同门施加邪术,这是斩臂重罪!”

    东占食指点点下巴,柔和又无辜:“师兄刚与我交谈甚欢,不也是因为时阙师兄的关系,你才愿意与我相互奉承,怎么到现在,这一点变成你厌恶之事?”

    自从邪修一事……不,自从命理脉弟子东占失踪开始,跃云阁乃至修仙界的风向都变了。

    她的名字已脱离跃云阁,作为单独一行出现在各门各族的卷轴上,只要稍微消息灵通点的修士,都不会不知道东占这两个字代表什么。

    没几个人有域界灵力眼,他们能被捏碎的最重要东西,也不过门口的玉石雕像或者自己的命。

    李舟拼命回想自己说过什么,有没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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