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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阴湿是我演,你却真男鬼》 130-140(第12/24页)
神庭简直是王国一大损失。可他从不去教堂摸水晶测神力,问就是太强了会把小镇唯一的水晶弄碎。
东占站在他旁边等一会,怎么看也没人,便出城往蓝湖走。
最近的游客变少,但还是有零星的人不信邪,要去观赏这有恶魔的湖。东占抬眼,就看见一个人站在湖边。
他着白袍,跪在湖边,轻轻触碰湖水。
东占走到他身边蹲下,发现他很年轻,脸长得好看……感觉有点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良久,少年的手从湖面上收回,看向东占并微笑:“小姐午安。”
东占:“你是神庭的祭司?”
少年:“没错。”
东占:“发现什么了吗?镇长说湖里有恶魔。”
少年起身,将小臂放在她身前,东占借力站起,裙摆摇晃。
他说:“不太确定,我想先进城看看。”
东占挑眉,背着手思考半晌,便主动提出为他带路。
路上得知少年名时阙,与她一样名字来源东方。两人聊得很愉快,时阙告知她自己是第一次外出除魔,东占笑得合不拢嘴。
镇长见到时阙,再次肯定自己的神之加护,连恶魔都没除,就想办庆功宴了。
湖里的恶魔只要金币,会把人好好送回湖边,一点威胁都没有,跟捣蛋鬼差不多。
镇上居民还因游客减少而感到舒适,对镇长要求神庭来除魔感到不能理解。
正值春季,花朵盛开,青苔爬满屋脊,黄油与啤酒的味道混合着被风吹远。
城镇偏远,对神庭没有概念,见过最大的贵族是小老头镇长。听说祭司进城,所有人都来围观,就算被人群推挤,时阙脸上温和的笑容始终没变。
“老大,都跟你说了,天使一样!”凑热闹的小孩们抓住她裙摆,全看着人群中的少年。
东占双手环胸,客观评价:“长这么好看,像恶魔。”
小孩们闻言反驳,东占捂着耳朵不听,突然感受到视线。
她抬头,只见时阙被簇拥着走远,似乎自己刚刚是错觉。
时阙在镇中日子,再也没有人掉进湖里丢了金币。但大家并不关心那捣蛋恶魔了,全都围着这位少年祭司转。
有人甚至打听起时阙是否有未婚妻,后者丝毫不觉得被冒犯,眉眼弯弯,笑着回复:“神庭祭司需为主守身。”
小镇数日来气氛欢快,每个人都心情愉悦,只有东占每天都问小孩们这祭司多久走。
因为湖里的确有恶魔。
她就是恶魔。
东占自认是个乖巧恶魔,她既不诱惑人,又不杀害人,对人类的灵魂没有兴趣,就要点小金币,也没必要让个祭司来除魔吧——
东占与时阙也聊过几次,发现这人根本没识破自己,心想神庭派人也挺敷衍的,派了个小菜鸟。
东占试探时阙多久走,结果少年说他很喜欢这里,想申请在这里修习,教堂正好缺人,他可以搬进去。
东占不允许,因为她偷偷住教堂里!这人住了她住哪!
没办法,只有让这位祭司知难而退。神庭有规则,若祭司被恶魔诱惑,在灵魂被抽取成为其奴仆前,需立刻返回神庭。
东占便拾起老本行,企图使这位祭司堕落。
她每天都邀请时阙去野餐,吃的都是小孩们上供的蛋糕。吃腻了就拉着时阙散步,绕着小城镇一走就是一天。
他们还经常去蓝湖,时阙有时会走神,与她说些恶魔领主与神的战斗。
东占不太想听,但少年模样有些脆弱,她为了实现目的,便没有打断。
时阙:“她当时为何要离开?”
东占:“想出去交新男友。”
时阙:“……真的?”
东占:“假的。”
有谣言曾写,恶魔领主与神其实是一对夫妻,但恨意比爱意更先一步爆发,所以才企图杀死对方。
片段来自禁书,被神庭全烧了,也不知时阙怎么会知道。
东占有时还会半夜去找时阙,企图让纯洁的祭司羞涩逃跑,结果刚爬进窗户,少年就坐在床边,安静地注视她——
就像在等待恶魔的到来。
他睡衣是白色丝绸,贴在身上勾勒形体,袖口有蕾丝,领口松散,能看见洁白的皮肤。
夜色浓雾,少年的红瞳透出笑意,望向她时有水波晃动。
东占一只脚在窗外,一只脚在屋里,浑身冷汗。
“……我走错了。”她干巴巴地说,准备的一百条夜间诱惑全部舍弃。
少年眨眼,神圣的祭司服挂在门上,他站起身,碰触东占握着窗沿的手。
“夜晚为不洁之源泉,月光照耀下神难以庇护你,小姐快进来吧。”
少年洁白又冰凉的手指抚摸她的指尖,轻声邀请道。
卡在窗户上的东占只能进屋,跟少年在床边面对面枯坐一晚。
时阙:“小姐可以在床上睡。”
东占:“我不困。”
时阙:“那……你想做其他事吗?”
东占:“我不想。”
果然有点怪怪的。东占抱着脑袋冥思苦想。
数日后,镇长举行庆祝恶魔消失的宴会,所有人聚在一起,吃镇长请客的免费饭。
东占提了瓶酒溜走,跑到教堂里喝。
她刚开酒瓶,教堂门被打开,是时阙。
两人对视,少年微笑:“让我躲一下,可以吗?”
东占犹豫片刻,也给他也倒了杯酒,因为这人手都伸过来了。
时阙没有拒绝,而是拿着酒杯望向前方,没喝也没说话。
东占余光瞟他,突然说:“你有测神力吗?那边有水晶,听说神庭的人都能使水晶亮如太阳。”
少年摇头,表示自己没有。
东占在杂物里找出一个箱子,轻车熟路解开锁,用软垫抬着透明水晶球回到时阙面前。
“你试试。”她催促,想要确认什么。
少年正要把手放上去,教堂门突然被打开——东占被吓得一惊,碰倒了酒瓶,红酒全倒在时阙的白袍上。
她本想挽救,结果水晶球也脱手,两人双双栽倒,被座椅挡住身影。
幸好时阙伸手抬了一下,才没使镇长的宝贝掉在地上碎裂,只不过球咕噜噜地滚圆。
“祭司?去哪了……水晶球。”醉呼呼的镇长发现了水晶球,这辈子第一次伸手拿,抱在怀里嘟囔着走出去,没发现水晶球依旧有数道裂痕。
东占松一口气,但她又发现不对,因为自己该摔在地上,耳边却能听见心跳。
抬头一看,自己正趴在少年怀中。
月光从教堂玻璃里洒落,不断闪动,正好落在时阙仰倒的脸上,发丝凌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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