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之前就分手: 番外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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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陆三,你这家庭氛围真的可以啊,老婆陪老妈一块去寺里上香,不像我家……】

    陆鹤南没空去听朋友的家长里短,他点开图片,普云寺山脚下两个并肩而立的女人背影,赫然是梁眷与宋若瑾无疑。

    会议被迫终止,在一众高层错愕的目光中,他小跑着离开会议室。他走得太着急,以至于连司机都忘记叫,自己拿了车钥匙,一路猛踩油门开到这里。

    天知道从市区开往城郊的路上,他给梁眷打了多少通无人接听的电话。

    他怎么放心让梁眷一个人面对宋若瑾?她招架不住他母亲的。

    从山脚通往普云寺的路只有一条,无论怎么走,总能碰上的。

    陆鹤南稳了稳心神,不做他想,垂着头,三步并做两步跑上台阶,Samantha跟不上他的速度,渐渐被甩在后面。

    半山腰上,梁眷窝在宋若瑾怀里安静地哭了几分钟,而后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挽着宋若瑾的手慢慢朝山下走。

    直至一道颀长的影子抵在她的鞋尖,视野里也蓦然闯入一个男人的身影,她才堪堪顿住脚步,下意识唤了一声。

    “……老公?”

    结婚五年,梁眷叫习惯了,当着宋若瑾的面一时忘记收敛。

    隔着七八级台阶的高度,陆鹤南缓缓抬起头,在梁眷懵懂欣喜的眼神中,他警惕焦躁的眉眼怔忪了一瞬,连带着那颗悬在高空的心也平稳地落在了坚实处。

    劳心劳力的后劲实在太大,陆鹤南勾唇笑了一下,笑自己的草木皆兵。

    他松了一口气,一手抵着酸痛的腰,一手向梁眷轻勾:“乖,来我这里。”

    这幅慵懒的样子实在太勾人,梁眷红着脸,心里蠢蠢欲动。

    可碍于宋若瑾在这里,她扭扭捏捏地不敢有任何越矩的动作,只是挽着宋若瑾的那只手力道渐松,只待一个时机,又或是某人的一声令下,她便能像蝴蝶般,义无反顾地落在陆鹤南的衣襟上。

    “去吧。”宋若瑾松开梁眷的手,温热的手掌抵在梁眷的脊背上轻轻向前推,鼓励意味十足。

    梁眷用力吞咽了两下,在陆鹤南灼热的目光中,试探着迈下第一阶台阶。晚风悠悠吹过,她越走越快,最后几步几乎是用跑的。

    陆鹤南张开双臂,笑着闷哼一声,结结实实地被梁眷扑了个满怀。

    “你怎么有空来这里?不是说今天下午要开年中总结会嘛?”梁眷合腰抱住陆鹤南,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声音又小又轻,像呢喃。

    结婚五年了又怎样?不过是一天没见,她就想他想的厉害。

    陆鹤南抚了抚梁眷柔软的长发,不自在地轻咳:“已经开完了。”

    他将梁眷按在怀里,亲吻梁眷的后颈时,还不忘抬头望向宋若瑾。半眯着眼睛,明晃晃地摆出严阵以待的敌对架势。

    “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有接?”

    “山上没有信号嘛。”梁眷背对着这一切,对陆鹤南与宋若瑾之间的暗流涌动一无所知。

    陆鹤南点点头,循循善诱地问:“你怎么会跟……我妈在一起。”

    梁眷被他吻得迷糊了一阵,直至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些不对劲来。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你不用替她遮掩。”陆鹤南长提一口气,口吻尽量心平气和,“她如果跟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一定要跟我说——”

    “陆鹤南!”梁眷打断他,无情的从他的怀抱中抽离,“我真的是懒得理你。”

    眼看着陆鹤南对宋若瑾的误会越来越深,梁眷当机立断地走回宋若瑾身边,扶着她慢慢走下来,与陆鹤南站在同一台阶上。

    可惜母子俩是一样的倔脾气,眼神相碰又默契地躲开,谁都不肯低下头,说一句软话。

    梁眷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又扯了扯陆鹤南的袖子:“妈,要不我让鹤南送你回去。”

    “不用。”宋若瑾摆了摆手,冷哼一声,“我哪里敢劳烦他?Samantha送我回去就好。”

    Samantha姗姗来迟,两手撑在大腿上,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就只得灰头土脸地跟在宋若瑾身后打道回府。

    擦肩而过的刹那,梁眷回过头,望着宋若瑾孤单落寞的背影,鼻腔泛酸。趁着宋若瑾还没走远,趁着陆鹤南也在,她忍不住大声喊——

    “妈妈,今天谢谢你。”

    宋若瑾的脚步停顿了数秒,她听见了,但却没有回头。

    “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陆鹤南主动求和,握着梁眷的手不肯松,神色有些意外。

    梁眷没回答陆鹤南这个问题,只重新落回他的怀里,亲了亲他的喉结:“妈妈对我比想象中要好。”

    她对你的爱,也比我想象中要多。

    只是这份爱对你而言,来得太迟了一些。

    夜色降临,回市中心的路上突然下起瓢泼大雨,陆鹤南扶着方向盘,一路开得很慢。

    梁眷侧身倚在车座,手指贴在玻璃上,顺着雨水滚落的曲线,无意识地乱划着。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陆鹤南挑了挑眉,对梁眷口中的辛苦不置可否:“哪里辛苦?”

    梁眷笑了笑,浑说着:“戒烟戒酒辛苦啊。”

    “那你想怎么奖励我?”

    梁眷沉吟了一阵,从挎包里翻出几颗水果糖,握在手心,又在陆鹤南面前摊开。

    “就这?”陆鹤南分神瞥了一眼,没去接,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奖励。

    “那你还想要什么?”梁眷拆开一颗放在嘴里,声音含糊不清,“这可是棠棠给我的,我还一直没舍得吃呢。”

    路口红灯闪烁,陆鹤南顺着车流稳稳停下,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无意识地探向背后,锤了锤酸痛的后腰。

    “你今天怎么总揉腰啊?”梁眷注意到陆鹤南的小动作,拨开他的手,换了自己的手上去,隔着衬衫,或轻或重地揉捏。

    兀自揉了一会,她突然想到最近这两年过分主动的自己,咽了咽口水,一脸尴尬地问:“老公,你是不是……不行了。”

    陆鹤南的脸顿时黑了,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梁眷,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梁眷委屈地眨了眨眼,或许是心里有愧,她揉腰的手更卖力了。

    光是这样还不够,她举起手,竖起三指,信誓旦旦地保证:“老公你放心,就算你不行了,我也肯定不会嫌弃你,我爱的你是的内在,跟你那方面厉不厉害没有一点关系。”

    “而且我对床上那些事也没什么兴趣,夫妻过日子嘛,有爱就好了,有没有那啥真的无所谓,你不用感到自卑。”

    自卑?陆鹤南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卑这个词,也可以用来形容他。

    他轻哼一声,气极反笑:“你说你对床上那些事没兴趣?那是谁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准备好了避孕套。”

    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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