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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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软无力的身体半跌在柔软的床铺上。

    那张蜜色的脸颊已经显出了过分削瘦的弧度,甚至它过分苍白,像是下一瞬便要彻底崩裂开来。

    江让双目通红地盯着alpha,他抖着齿尖,哆哆嗦嗦道:“你刚刚说、说谁,失踪了?”

    陈景旭抿唇,他坐在床铺边,俊雅的面孔上布满了心疼与怜惜,他缓慢摩挲着抚了抚青年剧烈抽搐的脊背,声音轻飘飘的:“杭柳,你的未婚妻。”

    江让猛地挥开他的手掌,赤红的眼中满是痛苦的涟涟水光,他咬着牙道:“不可能的,你在骗我吧?我都没事,阿柳怎么可能会出事?”

    陈景旭的眼睛开始微微泛红了,他忽地上前拥住青年,不顾对方反抗,用力地、紧紧地揽住beta。

    他不停地轻拍安抚青年,一边低声哄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会继续派人去找,江江,别哭。”

    江让的动作慢慢小了,他本身就是强制性醒来的,又昏迷了许久,情绪过于激动,身体耐不住之下,又昏了过去。

    beta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漆黑的夜色沉闷无光,它无法与屋内明亮温暖的灯光相融,甚至因为灯光太过明亮,而显得窗外的黑愈发压抑、厚重。

    陈景旭端来温热的粥饭,江让依旧一动不动,只静静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alpha忍不住叹气,轻声劝慰道:“江江,你得先吃点东西,不然身体怎么受得住?”

    江让依旧没有说话。

    他像是一尊雕刻完全的传世塑像,忧郁、绝望、自责出自他的眸光、面容、神情,可它们又仿佛正在一寸寸顺着脉络崩裂。

    在完全的寂静中,青年突然轻声问道:“陈景旭,你觉得阿柳会来找我索命吗?”

    陈景旭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勉强笑道:“江江,不要乱说话。”

    江让却是自顾自地道:“他会的,他那样离不开我,怎么能忍受和我阴阳相隔呢?”

    alpha的脸色不断变化,好半晌,他才像是记起了什么一般赶紧道:“江江,我听专家说,你爸爸的情况又好了很多,要去看看吗?”

    青年愣愣地听着,好半晌,摇了摇头。

    他看上去像是一株即将被鸟雀啄散的稻草人,不人不鬼,毫无心志。

    陈景旭本该高兴的,高兴他肮脏计划如期实施,高兴他即将彻底成为青年的支柱与全部。

    可实际的情况是,他的心口溢满了酸涩与嫉妒。

    甚至,看着beta失魂落魄的模样,alpha鬼使神差的道:“江让,他未必就是遇险了,现在警方只是报他失踪。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温柔的安慰青年,眼球微转:“我会帮着你找下去。”

    江让的眼圈红了,他缓慢地点头,像是一台生锈的、无法自主的机器。

    陈景旭喉头微动,突然很想吻一吻青年苍白的嘴唇与眼泪。

    他谵妄地想,若这泪是为自己流的,该有多好。

    第37章

    江让到底消沉了下去。

    这是一种意识上的沉寂, 青年提不起精神做任何事情,好像一切的感知、感觉都久久地停留在了出逃的那日。

    江让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只要一闭眼,那昏黄的光线会便仿佛重新降临, 杭柳的微笑浮现在身侧,青年穿着那件他曾夸过的白色线衫,温柔小意地依偎在他的身边, 他们十指相扣,期待着奔向幸福的未来。

    可近乎如诅咒一般,暮色如阴戾的死气般无知无觉地堆叠,逐渐被搅浑、污染的赤色太阳坠落迷雾, 盘山公路边的路灯一盏接一盏地闪亮起来,小雨携着雾气淅淅沥沥地如针尖般锥刺泥土。

    世界像是一瞬间陷入了死寂, 可轿车行驶的速度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凶, 司机于后视镜中露出的半张脸泛着青黑,他缓缓地偏头看向江让, 就这样阴森的、诡谲的盯死着青年,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恐怖的笑。

    江让浑身僵硬发冷, 他如同即将死去的鱼类一般急促地张唇呼吸,脑海中无数的尖锐惊叫提醒着他‘快逃’,可他非但动弹不得, 甚至只能听着身边未婚妻殷切期盼的声音彻底陷入深渊般的绝望。

    杭柳的头靠在他的肩侧,笑容如春水般动人,他柔柔地看着青年道:“阿让, 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几乎话音刚落, 巨大的撞击声便从前方传来,像是陷入了慢动作般的灾难片情节,江让眼睁睁看着身边的未婚妻逐渐被挤压碎裂的美丽脸庞, 对方红润的唇还在张张合合地说着,可鲜血、内脏已经从那白森森的齿缝间争先恐后地溢出。

    恍惚间,江让听到了青年说的最后一句话。

    “阿让,我们要永远永远在一起。”

    几乎是话音刚落,青年那美丽的身躯便化作血浆,迸溅似地浇灌在江让的面颊、手腕、身体。

    beta浑身发颤,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血腥的气味如蛞蝓一般,从鼻缝、口腔中钻入。

    在某一个瞬间,江让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张满是尖刀的密网中,那网将他死死绞紧,尖锐的刀锋深深扎入皮肉、搅动内脏。

    “江江、江江,别怕,不怕,我陪着你”

    意识漂浮不定,恍惚间,江让仿佛看见了一张熟悉、焦急、俊雅的脸。

    像是迷雾中逐渐透出的细微光芒,青年挣扎着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

    他绷紧的手指近乎报复般地扣紧了男人的手腕,beta浑身颤抖着,一口尖牙用尽全力地咬在男人绷紧的臂膀,一瞬间,血腥气病态地弥散在森冷的屋间。

    男人并未挣扎,反倒是轻轻笼住青年的腰身,接纳般地让对方半靠入自己的怀里。骨节修长的手腕不停地安抚着那近乎被抽骨的脊背,温柔到近乎残酷。

    他心甘情愿地贡献着自己的骨血,任由野兽般的爱人撕咬。

    怀中的青年如溺水一般,呼吸愈发急促,好半晌,像是不得不接受某种意志上宣布的死亡,他终于在一片滑腻濡湿的泪水中清醒了过来。

    beta将将清醒的眼神怔怔的,眼眶下的赭红弥散在眼周,浓墨重彩的宛如被流浪诗人以手作笔点上的光彩。

    “我又梦见阿柳了。”

    嘶哑的声音像是破旧风机吹出的声音一般,低而破碎。

    陈景旭安抚的手掌微微顿了顿,好半晌,他愈发紧促地拥着青年,向来矜贵的声线中竟显出几分哽咽与不安。

    “江江,别再想他了。”

    温润的手腕轻轻掰过beta苍白的脸颊,他们呼吸交缠,男人的声音近乎哀求:“别折磨自己了,也别折磨我了,江江,你的眼睛,也偶尔看看我吧。”

    江让一瞬间茫然的看着男人,他沉默着、呆立着,仿佛因为冲击过大而无法理解眼前人话语中的意思。

    陈景旭颓败地半掩住微红的眼眶,他向来梳得齐整的精英式短发如今荒乱地散开,微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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