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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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中,露出手臂、身体上斑驳刺眼的伤痕。

    他落着泪低声道:“江江,我只有你了。他们把我接回家,日日夜夜的鞭打羞辱,他们以我痛苦为乐,每次苟延残喘、以为自己快要彻底死了时候,我靠想着你熬过来。”

    “我想你抱着睡觉时的温柔、我想你哄我时的小心翼翼、我想你挡在我身前的认真坚定江江,或许我真的有做错的地方,可是、可是”

    男人眼眶通红,哽咽道:“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我不懂怎么爱人、也不懂怎么才算珍惜,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只教会我去抢、去争、去骗、去恨。江江,我可以变得更好,只要你愿意,我就还是小旭、是那条跟在你身后摇尾乞怜的狗。”

    江让轻轻垂着眼,或许是被转移了注意力,他的干呕反应已经好了许多,青年半抬起那张稍尖、漠然的面颊,好半晌,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道:“陈景旭,我可以原谅你、可怜你,教你如何爱人、如何学会珍惜。”

    眼见着男人的眸中升起希望的水雾,青年平静道:“只要你放我出去,告诉我阿柳的下落。”

    alpha忽地浑身微颤,他白皙的面颊猛烈地涨红起来,眼白中溢满了红血丝,像是再也无法伪装了一般,男人近乎恨意地贴近青年,额头压着额头,喑哑的嗓音中带着不死不休的恨。

    他一字一句道:“江让,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你还是想着那个没用的男人,他就那么好,让你这样念念不忘?当初,我就该让人先将他捅死,再丢下悬崖。”

    “啪——”

    又是一巴掌,男人的脸顺着极重的力道偏了过去,满脸阴翳。

    江让浑身颤抖,他红着眼、哆嗦着唇嘶声道:“你给我闭嘴!”

    陈景旭深深呼吸一口气,深色的眸子死死盯着青年,咬牙切齿道:“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江让,你这辈子都逃不出去的,你只能爱我,只能想着我,谁敢靠近你我就剁了谁的手脚,割谁的舌头。”

    beta眼中慢慢涌上恐惧,他抖着唇吐出两个字:“疯子。”

    男人笑得神经质:“江江,我是属于你的疯子。”

    江让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瘫软在墙边。

    陈景旭用力扣住他的手,十个指头慢条斯理地一一介入、紧扣。

    他垂头正想要说什么,却忽地听到别墅内刺耳的警报声。

    男人眉头微蹙,刚想要外出查看,卧室的门便被人暴戾地破开了。

    半柄斧头锋锐的尖角出现在房门上,森冷与阴郁的气息扑面而来。

    随之鱼贯而入的,是数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最后一个进来的,是半扶着肚子、面色阴郁的omega。

    戚郁长发缠在肩侧,一张惨白的美人面如虚假的画皮,他的肚子如今算起来不过三、四个月,却已经鼓起一个十分不正常的圆润弧度,简直像是将要临盆一般。

    男人瞳孔中弥散着阴惨惨的凄厉,他森冷地注视着房内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一眼的beta,半晌,慢慢如鬼魂般走到alpha的身前。

    戚郁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狼狈捆住、塞住口舌的男人,露出一个阴冷的笑,他细声细气道:“宝宝就要出生了,我不想造杀孽。”

    他说着,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袖口,伸手扇了男人数十个巴掌。

    一时间,房间里只余下刺耳的巴掌声与alpha怒极的喘.声。

    omega慢慢甩了甩扇红的手,轻飘飘道:“贱货,抢人抢到我头上来了,也不知道自己几分几两,你以为江让会喜欢你?”

    “自作聪明。”

    第39章

    江让只觉得通身疲惫。

    青年低垂着头颅, 安静坐在车边,他看上去像是一片颓倒的树荫,遮蔽的枝桠盘桓交错却逐渐显出枯萎的败落。

    beta不曾解释自己的欺骗、逃跑, 只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一切于他而言,都没什么所谓了。

    车辆内的挡板早已升了起来, 只余下狭小的空间挤压着貌合神离的两人。

    男主人压抑着近乎冲心的怒火,微微偏头,腻白的脸显出刺目的红,就在方才, 无论他与江让说什么,对方都是一副沉默、冷淡, 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的模样。

    其实, 若是青年愿意哄几句,男人未必不会听, 青年漠然的态度太过伤人,更像是一种蓄意的报复。

    他分明清楚omega的敏感、不安、应激、愤怒, 他也不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对方,可他偏要视而不见、以胶住的冷暴力去刺激对方。

    噼里啪啦打砸的声音过后,男人喘着不稳的气, 长发像是一层黑色的鸦羽,覆盖在他的肩头、冷白骨感的锁骨处。

    戚郁细长的手指颤抖地指着beta,酒精泡白了似的面颊上显出几分极端的阴郁与焦苦, 他赤红的眸死死盯着青年, 喉头呛着水液,咳呛了半晌,才阴戾道:“江让, 我让你说话!”

    男人抖着嗓音道:“你不顾我怀着孕,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你就连这点责任心都没了吗?”

    江让依旧沉默,他像是无波的海水,哪怕飓风都无法掀起他的分毫波浪。

    漠然的近乎可恨。

    戚郁被气得整张脸煞白,他猛地扑过去揪住青年的衣襟,张唇便要咬上beta紧抿的唇。

    可一直了无波澜的青年突然微微偏过头,眉头蹙起,避了开来。

    没有了伪装的爱意,他待男人的态度甚至不如一般的陌生人。

    江让微微动了动唇,麦色的面容平静而凉薄,他慢慢抬眸,吐出如利刃般的话语。

    他说:“戚先生,您总是让我负责。但是,这不是您与您已故丈夫李显的孩子吗?”

    青年微微一笑,在omega不可置信、惨白如鬼的视线中如此道:“我从来不是孩子的父亲,也从不需对他有什么责任感,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抛开您真正爱慕的权利,他不过是我们之间苟合的孽种”

    话音未落,男人湿红的眼眶便如落雨般不停掉下湿漉漉的水液,他的喉头不断鼓胀,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惨白的脸色活像是磕死在坟头的尸体。

    他看着江让的眼神出现几分极端的空白与绝望。

    omega失智了一般的轻声喃喃道:“原来你竟是这样想的。”

    “原来在你的眼里,我们只是苟合啊。”

    他轻轻地抚摸上圆润的腹部,古怪病态地笑了一下:“孽种”

    男人极轻道:“既然是孽种,就不该留着。”

    他这样说着,突然抓住手边的一块碎瓷片,面色阴狠扭曲地扎向自己的腹部。

    仿佛之前的珍惜与爱护都只是水月镜花的假象,真实的男人根本不在乎孩子,甚至于此刻,他是恨着那孩子的。

    他恨它绑不住它的父亲、恨它是青年口中的孽种、他恨它是个没用的东西。

    一瞬间血流如注。

    只是,那殷红的血液却是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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