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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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威严与苛责。

    失去视觉的青年到底有些不安,他被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忍不心脏跳得极快,下意识探出了猩红的舌尖。

    纪明玉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声变得急促了几分。

    好半晌,青年才听到了下一个指令。

    男人略显沙哑的声音如此道:“现在,脱掉所有的衣服!”

    江让抿了抿嘴唇,一股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袭上心头。

    但他清楚自己早已无路可退,还是慢慢褪下了衣衫。

    洁白的肌理接触到空气,下意识地瑟缩了几分,羞怯般地泛起浅浅的红晕。

    江让的腰很漂亮,很细、却有细细的肌肉起伏,尤其是内腰侧,点着一颗微红的小痣,勾人的要命。

    纪明玉慢慢沉下眼,食指触上那漂亮的小痣。

    只是很轻的动作,江让却被吓得敏感得挺起了腰身。

    好半晌,纪明玉哑声问道:“有没有人舔过这里?”

    江让握紧拳头,咬着牙摇头。

    没想到,纪明玉却忽地抽打了一下青年的臀部,声音冷沉:“又在骗人了。”

    江让羞耻得整张脸都红了,他没法忍受这样奇异的氛围,承认道:“有、有人舔过。”

    “是谁?陆响?陈明?还是周宜春?”

    江让舔了舔唇,哑声道:“周宜春。”

    几乎是话音刚落,青年的腰间小痣便感受到一阵灼热奇异的潮湿。

    纪明玉缓缓收起舌尖,抬起的美丽如圣母般的面庞上笼着震天的欲.望。

    男人沙哑着嗓音,慢条斯理道:“好、那现在又多了一个人了。”

    第62章

    江让走出画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青年面色酡红地缩在宽厚的衣袄中,像是陷进了一滩黑色的融雪。

    纪明玉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

    青年却觉得,自己的骨缝里都像是嵌入了污浓的欲.望。

    江让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男, 相反,初尝欲.色后,他与周宜春可谓是无下限。

    但纪明玉给他的感觉却是全然不同, 甚至可以说是新奇的。

    纪明玉不怎么碰他,除却那个落在腰间红痣上的细吻,男人从头到尾都不曾过多触碰过他。

    或许是因为刚进入画室的时候,青年就已经被自己怪诞的联想吓破了胆子。所以, 当江让被迫蒙上眼,一片漆黑地面对那个给予他潜意识恐惧回忆的声音时, 他会下意识地不安、顺从、敏感、精神高度集中。

    当人失去了视觉后, 听觉与触觉便会格外明显。

    偏偏青年的身体除却刚开始的一个吻与羞耻性的掌掴后,便被放置般地冷落了许久。

    于是, 不由自主的,江让无法自控的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方才脱离羊水包裹的母体,本能地追逐着熟悉的声音来源。

    他渴望从那熟悉的音调中获得安全感,随后, 才能慢慢接受这个黑暗的世界。

    可纪明玉并没有满足他的安全感,甚至于,男人严厉得仿若在施加某种古怪的言语暴力。

    他命令他、训斥他、指责他, 却又在青年恍惚产生害怕耻辱的情绪时, 陡然温柔下语调。

    纪明玉的声音带着怜爱、理解,慢慢如闲聊一般,很轻易便能令人卸下心防。

    江让其实一开始并不想搭理他, 可时间的线条慢慢拉长,不知不觉的,在长久寂静的深渊中,他终于忍不住回应对方了。

    这更像是一个和解讯号,可纪明玉温和的声音却忽地消失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男人毫无征兆的融入了空气,他分明无处不在,却又始终不肯现身。

    就在江让忍耐不住性子的时候,一道浅浅的笑音却毫无征兆地制住了他的动作。

    男人温声道:“抱歉,刚刚画得太入迷了,没有听到你说的话。”

    江让忍不住有些羞恼,他并不轻信对方,只觉得

    “觉得我是故意的对吗?”

    纪明玉像是知道青年脑中在想什么一般的,男人的声音轻如雾一般涌动入耳畔。

    江让抿唇,没说话,只希望这场折磨尽快结束。

    可男人的声音却又如温水般泛起涟漪。

    “很辛苦吧,周旋在他们之间。”

    江让警惕地转动着闭上的眼珠,没说话。

    纪明玉却仿若不在意一般的,他涂画的声音细细沙沙的,意外的有节奏感,甚至拖拽出几分温馨怡然的惬意感。

    男人温声道:“江让,其实我们是一类人。人想通过努力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这没有错。”

    “当然,过程或许会比较辛苦。不过,你可以选择在我这里稍作休息。”

    许是看到青年面上因麻痹视觉而直白显出的不屑意味,纪明玉慢慢垂眼,含笑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过无所谓,我们这样的人,自然也不可能追求什么信任。”

    “但在这样枯燥的时间里,我们先来玩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吧。”

    江让没吭声,只是指节慢慢蜷曲了一下。

    男人勾唇,心领神会道:“好,那就开始吧。”

    说着,纪明玉的声音隔着水波纹似的空气,忽得微微起伏:“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比如一觉醒来,你发现你成了华京陆家唯一的孩子。”

    “而你时刻渴望取代的陆响,成为了一个苦苦挣扎在生存线上的贫民。”

    “他很清高,连饭都吃不起,却还是辛苦地活着,成绩全优,直到你看上了他。”

    江让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漆黑的眼前忽地慢慢扭曲了起来,像是一团被涂黑的纸张,被人狠狠用力团紧,又陡然松开。

    恍惚粘稠的视线中,青年仿佛看见了一片怪异朦胧的全新的世界。

    无数熟悉的上层名流簇拥在他的身边,他们对着他卑躬屈膝、江让怎样说,他们便怎样做。

    贪婪的欲望化作王座,堆砌出青年的肆无忌惮、滥情好色。

    江让玩得近乎疲倦,直到他在新生中看到了陆响。

    陆响其人长得很好看,他有一张英俊的脸,眼下的泪痣熠熠生辉,但他实在太过灰暗,如同一只灰扑扑的雀鸟,因为贫穷,落魄的近乎疲倦。

    江让没玩过这样的人,提出要包养他,却出乎意料地被脸色苍白的英俊男人拒绝了。

    男人的脊背挺得多直啊,他看也不看他,仿佛青年在他的眼里诸如烂在地里的淤泥。

    江让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差,他阴森森地盯着男人,微微露出的惨白齿尖仿若吸血鬼的獠牙,仿佛下一瞬就该扎进男人的脖颈间。

    大少爷生气了,自然有人得倒霉。

    陆响的日子过得很惨。

    他像是孤身被囚困在笼中的拍卖品,辛苦的兼职被人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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