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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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好半晌,像是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了一般,赶忙坐到祝妙机身侧,如往昔一般亲密地扣住对方美丽的指节,哄道:“阿妙,想来你是知道了罗洇春的事了吧?”

    江让当即竖起四根手指,微微下垂的黑色眼眸中满是属于青年人对心上人的热忱,他认真道:“我发誓,我同那罗洇春毫无关系,全都是他在污蔑我,我从不曾喜欢他,是他非要逼婚。我同天起誓,若是、若是我当真三心二意,负了阿妙,就罚我永不得所爱,死无葬身之地——”

    几乎是话音刚出口,一双惨白的手便死死捂住了青年的嘴唇。

    祝妙机惊惶无比地颤动着那双美丽的黑瞳,洁白的睫毛如揉落的檐下细雪。

    他迅疾地咬破自己的中指,以血点在青年的眉心,金光闪过,转移了诅咒之力。

    他们凑得极近,睫毛都险些要触碰到彼此的脸颊,唇与唇之间,只余下一只细白修长的手腕。

    江让几乎要被迷惑在那片软白中,与心爱之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令他难免浮想联翩。

    意识中像是窜起了一团凶火,那火越烧越旺,甚至令他产生了几分渴意。

    江让能感觉到捂在他唇齿上的那双手越来越软、越来越软,像是火星子被点燃了一般,青年鬼使神差地扯开了男人的手腕。

    唇与唇撞到了一起。

    很甜,也很香。

    江让只觉得自己像是又喝醉了一般,可也只是身体醉了,思绪却清醒的宛如脱离了那具身体。

    青年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他分明知道下一步该如何,他分明同师尊做过无数遍了,甚至曾玩弄过罗洇春。

    可他现在却依然紧张的要命。

    江让像是窒息一般地大喘气,他开始有些害怕了,想退缩,可很快他便意外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操控身体了。

    像是疯狂的着了魔,年轻的身体只知道一味地索求。

    祝妙机和师尊的身体完全不同。

    白发的男人身体修长,体肤上的锁链很冰,硌得他有些不适。

    但江让很快就无法继续思考了。

    周围无数的废墟开始慢慢震颤起来,像是某种哀鸣,一片萧条与冰冷中,唯有白玉塌上的两人是唯一的色彩。

    像是昭示着一场恐怖的裂变,云泽峰都开始疯狂地震颤了起来。

    昆玉仙尊第一次察觉不到他心爱的孩子的气息了。

    江让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样的事情,是会痛的。

    可也不光是疼的。

    还有无尽的痒、潮湿、爱慕、叹息。

    是色授神予、心甘情愿。

    祝妙机颤抖着用潮湿的手臂抱住了他,明明他这样凶,可又那样可怜。

    他透白的脸颊不断滴着水液,哭泣的嗓音痛苦而卑微。

    他抖着嗓音道:“阿让,你爱我吗?”

    这分明是一句问话,却又像是只可怜的兽类在摇尾乞怜。

    他在说,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

    江让汗湿的发黏在额角,他面颊潮红、黑眸失焦,像是意识被困,又像是被狡猾的蛇妖蛊惑了心智的书生。

    他轻轻地张合着殷红的嘴唇,白齿与红舌若隐若现,如男人所愿道:“爱你,我爱你。”

    窗外,雷电几乎将乌黑的天空撕开一道深渊巨口。

    谢灵奉眸色猩红,他慢慢抬手,看着左手掌心那颗属于青年的守宫砂逐渐变淡,最后消失,男人忽地咳出一口殷红刺目的血液。

    几分鲜血溅到他的眉心,以至于谢灵奉眉心的那颗朱砂痣像是被戳破了一般,流淌下血珠。

    太初宗忽地警钟长鸣,有人在嘶喊。

    “妖!是妖!”

    “妖族封印松动了,有妖逃出来了!”

    第105章

    江让醒过来的时候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回想起昨日情形, 一切简直像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春日梦。

    虽然师尊说过,与亲近喜爱的人做这些事情是正常的、甚至表示两人是极亲密的,但青年这会儿就是脸热的不行。

    江让忍不住地感受身体的异样, 一张俊俏意气的眉目溢满了潮红与青葱的涩意。

    老实说,从前意乱情迷之时,师尊也曾以指骨替他按摩过那处。

    但谢灵奉无疑是圣洁的慈父, 他总是温柔的,无论是照顾青年的前方还是后处,男人的手总是温润的,像是一滩温水被慢慢煮沸般地按抚青年。

    一边按抚, 一边细细观察他的孩子的表情。

    是享受、或是不适。

    总之,谢灵奉在那事上从不曾令青年产生过类似疼痛、恐惧、抗拒的情绪。

    昆玉仙尊从来都是奉献的父亲的形象, 即便衣衫下再如何失态狰狞, 他也像是尊永远不会失态的神佛。

    可祝妙机却是全然不同的。

    白发的美丽男人面容清冷秀美,可他的进攻性却强过谢灵奉太多。

    或许他也是靠着自己的摸索, 急躁、胡乱地去表达爱与性。总之,对比起师尊, 祝妙机显得太青涩了。

    青涩得像是树藤上倒吊下来的未成熟的、入口酸涩的青葡萄。

    他试图努力照顾青年的感受,可占有的狂欲早已吞噬了他的头颅、思想、脑髓,最终, 汗涔涔的白玉塌上还是溢满了他们的水液。

    或许是汗水,或许是绵软的羊奶。

    江让红着脸想,因为毫无正确的性.意识, 所以即便是回想、想象, 青年也总是直白、毫无羞耻心的。

    他想,原来真正的双修,并不仅仅是如师尊那般浅尝辄止。

    只是祝妙机实在太激动和粗鲁了, 江让是剑修出身,平日十分耐痛,但昨日他却十分丢脸的数次痛呼。

    青年不愿再多想,他忍不住去看他身畔的男人。

    祝妙机总是美的,白色顺滑的长发染着青年的发肤,潮湿地黏在他们的脸颊、臂弯、后颈处。

    他闭着眼的时候,长睫的阴影安静而平柔,脖颈间的红色春意如开满雪色旷野的石榴花,摧枯拉朽地生长、蔓延。

    极美、又极欲,男人本该是雪中仙人,可偏偏沾染红尘,汗水与欲.望残留在他的眉间,衬得他像极了妖气横生的雪中妖。

    江让便忍不住动了动喉头,心中恍然的生出一阵奇异的感觉。

    从今日开始,他与阿妙便是除却师尊以外最亲密的人了。

    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会结为道侣,共度余生。

    便是此时,男人如同有所感应一般,颤了颤洁白的眼睫,轻轻睁开了眼。

    于是,在那一瞬间、在青年的眼皮下,透骨般的雪色腾出了如初日般的红。

    江让向来是个得寸进尺的混账,眼见对方脸红了,便忍不住笑着将对方拢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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