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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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段文哲安静地垂眸,唇边的笑意依旧未散,老实说,这样笑着的他是古怪且空茫的。

    真是糟糕,他想,果然还是应该时刻注视着才不会生出意外吧。

    当然了,眼下还并未彻底走入绝境。

    “阿让,”男人的表情恰当地显出几分忧郁与怜爱,他轻声道:“很辛苦吧?明明想走,却又被他们拉着拽了回去。”

    少年果然垂下了头,翩飞的黑睫不停震颤,像是要落下可怜的露水来。

    段文哲轻声道:“但是如果我没猜错,镇子那边地处封闭,也没有民政局你们应该没打证吧?”

    江让果然点了点头,他约莫想说些什么,可段文哲却打断了他。

    “或许我的话有些出格,可阿让,你也心知肚明,那只是一场封建愚昧、毫无效力的婚礼,现在的你依然是未婚的身份,你不该画地为牢、将自己死死困在那里。”

    段文哲深呼吸一口气,眼睑浮出细微的红:“总之,无论如何,我会一直等你。”

    江让下意识地捏紧了手边散落的玫瑰花瓣,猩红的汁液覆着花香,将他的指尖染得通红。

    他静静地低头看着,总是挺直的腰脊无端弓下几分。

    嗡嗡——

    老式按键机屏幕突兀地亮起蓝光,浮现一条来自‘哥哥’的消息。

    若是往常,江让不必多想,便会早早回应兄长的消息。

    可现在,少年沉默片刻,始终没有按开。

    *

    一餐饭吃得食不知味,段文哲将江让送回学校后,开车回了段家老宅。

    将近十一点,夜空中布满阴云,苍青的月光湿淋淋地披泽而下,像是下了一场灰败的小雨。

    段文哲手中压着一叠牛皮纸包装的文件袋,面色平静地进入老宅、穿过长廊。

    段家老宅是中式园林设计的四合院别墅,粉墙黛瓦、植被葱郁、价值连城。

    长廊的左侧是一汪深碧色的小湖,湖中央立着一个砖红瑰丽的湖心亭。

    长廊的右侧则是八卦阵模样的假山,据说是经由数位风水大师设计而成,有辟邪敛势之效。

    只是,这园林美则美矣,在这样的深夜中,却显得分外阴诡,仿佛人走进去便会被全然侵吞下去。

    “文哲少爷回来了。”

    主厅内,穿着考究的管家在一旁接过男人的白色西装,他微微弓着腰,谨遵社交礼仪地将衣物放至一侧的竹木衣架上,随后退了出去。

    老宅中恢复一片寂静。

    段文哲随意解开袖口的一粒白珠扣,狭长的棕眸如同不成形的水流,落在沙发上垂目岑寂的兄长段玉成身上。

    段家老宅规矩很多,其中之一,便是归家后,需要于前厅端坐一刻钟,冷下心愁,再行入室。

    这是早年信风水的段父段母所定下的规矩,多年来,这规矩已经刻入段家二子的骨子里了。

    “大哥也是刚回来么?”段文哲陡然开口,语调温和客气。

    段玉成并未言语,修长的指尖一搭接一搭地扣在膝头,活像是根本没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

    段文哲却并不感到尴尬,他面颊含着平静的笑,慢条斯理地打开牛皮袋中厚厚一叠打印出来的照片,一边翻阅,一边自言自语道:“大哥今日见到阿让了吧?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和你从前看到的照片一样可爱?”

    时间冷寂许久,段玉成才动了动那双与其弟全然相似的棕眸,锐利的眸子不经意般地扫过段文哲手中少年垂头捧住玫瑰的照片,顿了顿后,他避开目光,锐利的眸中带了几分古怪之意。

    “段文哲,你的病似乎还没好。”

    段文哲眉色一顿,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他拢了拢手中一大叠关于少年的相片,眸中明暗不定:“大哥,我只是比较喜欢记录生活而已。”

    段玉成起身,居高临下的棕眸中带着几分细微的轻视,男人随意转了转指节处的戒指,淡声道:“是不是你自己清楚,被到时候被人抓住了,丢了段家的脸面。”

    说着,男人便要上楼,只是,还未等他多走两步,身后的便响起一道温和虚伪笑容。

    “大哥,你可别忘了,你书桌上那本书里,还夹着一张呢。”

    第160章

    淡淡的纱帘帷幕罩着宽大的落地窗, 日落西山的光芒如同自油锅中炸得深厚的油脂,腻腻地铺入棕灰大理石的办公室。

    方形木桌边,身着深灰西装马甲的男人垂着眼, 拇指慢慢转着底色深厚的黑曜戒,修长的指骨泛着薄薄的青,蔓延的青筋鼓起小山似的脉络。

    好半晌, 他半掌控似地抽出书架上唯一一本与金融、政圈毫无关联的书籍。

    空气溢过一股清淡的油墨香,书页翻动的声音十分随意,扑朔得像是即将被冷淡不耐的主人丢进熔炉的废弃品。

    直到一张泛着褪色的白的相片从中飘出。

    段玉成指骨按住书本,他的视线并未全然被那照片吸引, 反倒是长久地停驻在一串被标红的字眼上。

    ‘想要驾驭自己,就要学会自制, 如此方能免受盘踞于内心的欲望的控制, 也不会被欲望支配,进而真正做到主宰自己。’

    男人静默地看了半晌, 好半晌,他挪开眼, 犀冷的棕眸中仿若将要覆盖上冰霜。

    他不喜欢脱轨的感觉,也不允许任何超出计划的意外发生。

    段玉成冷冷地看着照片上捧着花束、面红羞涩的少年,曲起的指节径直将其从画面的正中间撕开。

    早该这样了, 从第一次在老宅前厅的沙发间隙间撞见这张照片开始,就该撕掉了。

    而不是在第二次、乃至第三次看见的时候,将它攥入湿透的掌心。

    段玉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被撕为两半的相片, 将它重新夹入书中。

    这本书陪伴着段玉成近乎整个成长期。

    也是曾经父母对他的期待。

    咚咚咚。

    平平的敲门声后, 穿着严谨衣着的秘书低声道:“先生,坦德利那边传来消息了。”

    窗外的日光已经彻底被滚滚的阴云笼罩,屋内的灯光显出几分性.冷淡般的凉意。

    段玉成淡淡笼着修长的钢笔, 声音平静:“怎么说?”

    秘书先生的头依旧低着,声音愈发低了。

    “先生,说是扣押了我们的人和货,要您亲自前去重新谈价。”

    阴云愈发厚重,灯光四分五裂地照在男人面颊上,一时间,竟叫人分不清眼前人究竟是那温润的段二公子,还是那位雷厉风行的大公子。

    段玉成微微眯眼,喉结微滚,他慢慢取下指节上冰冷的戒指,声线听不出情绪:“是吗?这件事你不必管,做两手准备。”

    秘书低低应了一声,面上的凝重褪去几分,毫无异色地退出了办公室。

    直到关门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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