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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甸甸的黑眸。

    是江先生。

    江让正蹙着眉,塑料的矿泉水瓶在他的手中被捏得噼里啪啦, 他定定看着陈沐白道:“下课了不去吃饭在这里喝水?”

    陈沐白耳根子瞬间便红了。

    他很容易害羞,尤其是面对青年的时候。

    他紧张地张了张唇,甚至有些结巴道:“不、不是的, 我有点、渴了。江先生, 你怎么来了?”

    江让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静道:“来看看你。”

    说着,青年弯了弯唇, 眸中没什么笑意道:“毕竟你是我资助的学生。”

    或许是江让的态度看上去实在冷淡、难以捉摸,陈沐白紧张得双手绞紧,一双肖似乔允南的眸中漾出几分不安的水光,他很小声地、磕磕绊绊道:“谢谢、谢谢江先生的关心。”

    空气寂静了几秒,好半晌,陈沐白才听到青年低低的叹息声,恍若某种沉寂的怜悯。

    江让轻声道:“小陈,助理说给你买的衣服一次都没穿过?钱也一分没动?”

    陈沐白垂眸,心口燃起几分无措的热意,他低声道:“江先生,你真的不用为我破费的,妹妹已经很劳烦你操心了”

    一双温热的手掌突然轻轻揉了揉他垂下的发丝,很温柔的力道,像是在安抚受惊小动物一般。

    陈沐白愣愣看去,江先生靠得他很近,近到他漆黑微扩的瞳孔中能够清晰映出对方面颊上细小的、极有生命力的绒毛。

    眼眸弯弯的江先生认真告诉他:“小陈,你可以试着信任我,不用那么懂事。”

    陈沐白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一刻的心脏搏动,缓慢的,用力的,像是珍珠由高空坠落在玉盘上,再度弹起、降下。

    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陈沐白始终都是作为保护者存在的。

    他要保护懦弱的母亲、要保护被欺负的妹妹,为此他需要常年忍耐父亲的暴力、不公正的对待以及旁人异样的眼光。

    他的整个少年时期都是肮脏的、臭水沟中的淤泥。

    在同岁人鲜嫩绽放自己的时候,他只作为一抹青紫浑浊的影子存在。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可以信任、可以不懂事。

    陈沐白从不知道幸福的滋味,以至于在幸福降临的时候,率先感受到的是窒息般的痛苦。

    他将灾厄看做幸福,将疼痛看做嘉奖。

    这是他短短二十年的人生中所理解的爱。

    陈沐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学校,一切都像是一场大雪般的美梦,江让带着他走进美丽的商店,为他挑选衣物、整理衣襟。

    椭圆的等身镜前,青年站在他身畔,含笑告诉他‘这身很适合你’。

    陈沐白恍惚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昂贵的杏白外衫绸缎般顺滑,它们流淌在他贫瘠的皮囊上,像是遮住腐臭的画皮一般。

    而江让呢?

    江让则是待他愈发温柔,眸中隐约细碎的爱慕像是挤出的甜腻蜜糖,将他一层又一层裹住。

    陈沐白只觉自己恍似一尾失去鳍的鱼,近乎要溺死其中。

    他努力告诉自己,不该奢望什么,可他一切的努力都溃败在江让吻上他眼眸的瞬间。

    江先生说,他的眼睛很美,像是一部放映中的恋爱电影。

    他们一起共进晚餐,理所当然地于刀叉酒杯间接吻。

    当然,还是有插曲的。

    期间江让接了一个电话,表情是有些不耐烦的,可语调却十分耐心。

    他哄着对方说自己正在应酬,今晚大约回不了家了,可同时,他答应会为对方带一个特别的礼物回去赔罪,他会幼稚地隔着手机屏幕回应对方的晚安吻一直到挂断电话。

    陈沐白知道,那是江让的妻子,乔允南,一位美丽优秀、众人称赞的舞蹈家。

    青年甚至连嫉妒的力气都没有,他只是死死地垂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颅塞进汤碗中才好。

    他羞愧于自己对有夫之夫的觊觎。

    他羞愧于自己是个出来卖的贱货

    江让今晚喝得有些多了,是陈沐白将他送进车里的。

    在司机关上门的前一刻,那潮红的、失了威严的乌发青年轻轻圈住他的手臂,两片红润润的嘴唇吐出湿漉漉的水汽,恍若令人失智的迷魂烟。

    江让看着他说:“小陈,今晚来我这边吧。”

    陈沐白心脏跳得极快,嘴唇更是干渴得近乎苦涩。

    他顺从地坐进车里,当然,他也只能顺从,因为早在青年付账的一瞬间,他就成为了对方的专属用品。

    物品自然得发挥属于自己的价值,哪有什么资格肖想感情?

    一路上,有些醉意的青年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意外的是,他絮叨极了,甚至和平日里沉稳锐利的模样有了天翻地覆的区别。

    江让弯着眸轻声道:“其实我当初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很辛苦吧?”

    “没关系的,小陈,以后你可以依靠我,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江让眯着醉眼,眼看着身畔青年眼眶无措的湿润,努力压抑心底难以忍耐的痒意。

    一路上,他和陈沐白谈人生、谈理想,从弗洛伊德的原因论谈到阿德勒的目的论,从荣格的人格理论谈到加缪的局外人。

    一直到下车,跌跌撞撞进了别墅,他们才止住了话头,衣衫凌乱地吻作一团。

    当然,陈沐白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个处男,没什么经验,只能生涩地任由江让掌握主动权。

    他们吻得缠绵、激烈,像是两尾交缠的发.情期的花蛇。

    一回生二回熟,陈沐白从一片湿漉漉的眼泪中学会了接吻。

    可当他开始主动回应的时候,却陡然被一巴掌扇回了现实。

    “跪着。”

    面色怪异的青年满面潮红地如是说,他松了松自己的衣领,肆意而放.浪地露出自己的胸膛与锁骨,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无边的火光,仿若某种恶劣的捕食者。

    陈沐白一瞬间头脑发蒙,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

    明明江让前一秒还对他热情似火、温情脉脉,如今却陡然变得如此冷淡不耐。

    陈沐白张了张唇,刚想说什么,“啪”得一声,又是一巴掌。

    他整张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疼,膝盖更是被青年踹得跪倒在地,整个人狼狈得像是一条被棍棒揍得凄楚的小狗。

    江让身上斯文的西装马甲早已敞开,他半蹲下身,眉目间是闪烁着兴奋的暴戾,他冰冷的手掌慢条斯理地握住青年下颌,喉头微鼓,扯唇道:“我允许你说话了吗?乖一点,才能少受点罪。”

    陈沐白浑身都在发抖,他不敢反抗,更不敢说话,额头溢出汗水,双眸失神,疑心自己陷入了一场巨大的噩梦之中。

    江让已经再无法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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