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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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都被抬扶得半离开凳子。

    红色的绸带不知何时已然彻底散开,它们半摇曳着浮在银色椅背与厚重的地毯上,正如不久前被它们所束缚的青年一般。

    江让冷汗涔涔,双手死死扣住布冷冰冰的扶手,嘴唇半张开,黑蕾丝下的眼眸失去焦距,如同一只脱离的水源的鱼类。

    “畜生”

    青年惨白的嘴唇如此哆嗦着喃喃。

    他的双腿无力挣扎,却被喜好欣赏的主人固定在原地,如一只被扯住线的风筝,被肆虐的夜风吹得左摇右摆。

    江让从未感受过这样只余下痛苦、折磨的、只属于动物的交.媾。

    即便是当初他与乔允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惨烈过。

    可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让只能听到对方沙哑的闷.哼,男人大约原本也只是想要让他感受到彻头彻尾的痛苦,可在听到青年的痛苦的呼声后,他却下意识地去寻他的唇,本能地去安抚。

    可他的唇落空了。

    江让哪怕疼得额冒冷汗,也硬是要偏过头,不肯与他接吻。

    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瞬,两人僵持在原地,像是一株被迫撕裂开的并蒂莲。

    许是青年抗拒的举动激怒了他,男人愈发暴烈,他像是一簇自燃的山火,报复性地于青年周身满山遍野的肆虐。

    他不会累,也不会停。

    江让最后连意识都模糊了,在神智将将坠入泥潭的一瞬,他察觉到了唇畔一滴滴滴落的灼热水液。

    有些苦涩,像是盐粒融化的味道。

    有人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他的眉眼,时而温柔、时而极端。

    之后的事情,江让就全然不知了。

    眼见浑身狼狈的青年彻底昏睡过去,拥有一头金发的男人才慢慢神情糜烂地抬起那张白皙的、布满红晕的、堪称下流的清纯漂亮的面颊。

    男人绿色的眼眸再也不似从前那样的清澈、生机勃勃,而像是布满看不清的雾霾与荆棘的雾霭之森。

    他无声地大喘气,眼泪顺着长时无法眨动的眼眶一滴滴溢出,慢慢聚集到颊尖,一滴滴往下坠。

    终于、终于又一次抱住了他

    那个出轨、无情无义、三心二意、冷心薄情的荡.货。

    诺亚露出近乎扭曲的惨笑,病态的神情将他从前那张生动、清纯、漂亮的脸颊彻底异化成了某种恐怖狰狞的人.皮面具。

    他慢慢起身,削瘦得过分的面颊甚至隐约显出几分异态的凹陷,男人的身体并未穿上衣衫,只有右手的手臂上环着一条属于青年的黑色领带。

    若是细细闻去,那领带上,或许还有青年妻子的香水味。

    金发的男人抖着唇,慢慢地、像是蜕皮的蛇一般,将手腕上缠绕的领带取下。

    一瞬间,几条颜色极深、近乎刻骨的疤痕显露了出来。

    他死死盯着那几条疤看了许久,半晌,漂亮的面颊上露出一抹惨恨的笑。

    “真丑。”他说。

    真丑,他躺在浴缸里快要死的时候,应该也这么丑吧?

    江让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侧躺在绵软的床榻上,身体倒意外的没有什么不适感。

    除却他本身的适应能力,男人似乎还给他上了药。

    只是

    青年的眼睛依旧是被蒙上的,身体更是被绑的严严实实,像是对方生怕他不知何时便能挣脱束缚,逃得无影无踪。

    闷闷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床榻,却很快止步于榻前。

    因为江让在发抖。

    抖得很厉害,像是惧怕极了。

    男人站在青年面前盯着看了许久,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包括灵魂都彻底看穿一般。

    好半晌,江让才第一次听到对方沙哑古怪的声音:“吃饭了。”

    说着,房间内传来瓷器汤匙碰撞玻璃碗的声音。

    青年能感觉到,对方掌控性地环住了听到腰身,将灼热的粥喂到了他的唇畔。

    江让经历了这一番情绪的大起大落,本就疲惫不堪,但他偏偏强撑着偏过头不肯吃哪怕一口。

    他不是不饿,是不敢吃,万一男人在粥里下了什么药

    他不敢赌。

    可对方似乎根本不打算惯着他,只是嘴唇慢慢凑近青年漂亮的耳尖,语调怪异道:“江让,你确定不吃?那我们就继续。”

    “吃我的东西,也能饱。”

    江让是真没想过对方会这么变态,距离上一次,这才多久?

    他真的快要被捅死了。

    这般想着,青年脸色煞白,当即干涩着嗓音失态道:“我吃!”

    他说着,嘴唇追着灼热的粥勺便要去吞咽,可令他感到绝望的,是对方彻底收回的手腕。

    男人阴恻恻的在他耳畔道:“江让,现在迟了。”

    江让恍惚徒劳地睁着眼,他的眼前只有黑纱布遮蔽的一片雾蒙蒙的黑,但这会儿约莫是白日里,他隐约能借助光线看见身上男人起伏的肩胛、面颊的轮廓。

    中途,青年约莫实在是受不了,眼尾不受控制地淌下泪来,他忍不住咬牙,像是丢脸似地呜咽了几分,哑着嗓子忍气吞声道:“等会儿再来行么?我饿了,真饿了,我要吃饭!”

    男人顿了顿,好半晌,竟真的起了身。

    只是,即便是这样了,他仍不肯与江让的身体分开,而是单手托着青年的臀部,一手取过床柜边的碗。

    随后的事情,江让再也不肯过多回忆。

    男人确实喂他喝粥了,只是,喂饱的,却不止是一张嘴。

    他每动一下,才肯喂江让一口。

    江让也不是每一口都能来得及吞咽下去。

    最后,一碗白粥浪费了半碗。

    这件事之后,江让就再也不敢拒绝吃饭了。

    但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男人确实在饭菜里下了药物。

    自从进食以后,青年便浑身无力,连下床走路都勉强,更不用提每晚的床上运动,他根本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但即便是这样,男人依旧会将他紧紧束缚着,时时刻刻盯着,不肯放松一点。

    江让好几次忍不住喘着气、潮红着脸道:“你都下药了,还怕什么?你放开我,我配合你成吗?你这样强迫我有什么意思?”

    出乎意料的是,这句话似乎戳到了男人的什么痛点,对方沉着嗓音,语气近乎扭曲:“我怕?我当然怕?怕你有力气了,又要去外面发.浪了。

    江让不是听不出对方嫉妒的语气,只是他实在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也不敢随意多说。

    一旦身份认错了,他都不必多想,对方绝对会让他几天都下不来床。

    江让因为被蒙住眼睛,几天下来,时间概念早已混淆,他只能依靠男人给他喂饭的次数判断是否又过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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