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快穿):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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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怎能如此温凉沁心,恍若解渴的山泉水;脚踝处的骨架怎能如此润美如冰,每一处的曲线都极其赏心悦目,叫它忍不住地垂首品尝。

    它这般想,便也这般品尝了。

    巨大的蛇信一寸寸包裹着玉白的足尖,纠缠缠绕,江让似乎被它逗弄得失了衡,闭上的薄白眼皮不住地颤抖,溢出涩口的泪意。

    见此,江飞白更是激动

    他知道他是个无视伦理的混账、畜生,可让他对着那般可口的男人无动于衷,他实在做不到。

    *

    “我自己来。”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倦怠,他半靠在床榻边,支起的眼皮被幽幽的烛火染上几分美丽的光泽。

    江飞白动了动喉结,垂下的眼眸中多出了几分闪烁的渴.欲之色。

    他并未听从江让的意思,松开双手,反倒是仿若捧着珍宝一般,慢慢跪在湿凉的地下,沙哑道:“阿让,你现下看不见,莫要逞强,由我来帮你便好。”

    江让大约是不喜的,但他只是蹙了蹙眉,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江飞白黑眸中闪过几分兴奋,他修长的指节慢慢抚在那人的脚踝骨肤之间,状若十分正经地搓揉、轻按。

    失明的谦谦君子如今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他甚至全然不晓眼前人究竟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只是面颊微红、头颅无力后仰起几分。

    “这个力度可以吗?”

    野心勃勃的青年头颅垂得愈低,他神态痴迷无比,丰红的唇尖几乎要贴上水中那玉白的足尖。

    江让轻轻‘唔’了一声,温润的声线低低问了句不甚相干的话。

    “这么多天了,还不知你唤作何名。”

    闻言的一瞬间,江飞白失控地动了动喉结,好半晌,他勉强克制自己,终于清醒了几分,慢慢抬起头来。

    他跪在男人面前,几乎以一种顶礼膜拜的姿态,仰视着男人,口中涎水覆起又被吞咽下。

    江飞白舔了舔唇,露出两颗锐利却又不显危险的虎牙,喑哑道:“周予白,我的真名叫周予白。”

    第260章

    晚风呜咽, 摇曳的树丛鬼影重重,乌云被狂风扯住裙摆,死死掩盖住幽冷的月色。

    不出片刻, 细针般的大雨倾盆而下,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开始哗哗作响。

    山崖底本就湿气厚重, 层层叠叠的宽厚树叶遮蔽日光,加上木屋又临近水潭,平素便潮气逼人。

    今夜下了大雨,整个木屋内幽幽泛起一股木头腐烂潮腥的陈朽气息。

    江让和江飞白这些时日一直都是分床睡的, 小屋狭隘,只有一张床榻。

    江让是病人, 受不得寒湿侵扰, 便一直宿在榻上。

    而江飞白自己就糙得很了,他只裹着一张竹席和毯子, 将就着窝在地上。

    只是今夜风雨实在葱茏浩大,连带着木屋的顶端都隆隆作响, 屋内水雾弥漫,地面更是渗入一层薄膜般的水液,竹席方才置于地上, 便被浸泡得透湿。

    江飞白却并不在意,他正思衬着明日再出去弄些竹木,将这竹席垫得高一些, 今晚将就着也能睡。

    一旁的系统许是方才充完电上线来了, 见他这副落水狗地模样,当即嘲笑脸:“恋爱的苦你也是吃上了哈,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人家好像还没跟你确定关系。”

    江飞白恼羞成怒,正要张口,忽地见榻上的男人微微起身,因为是夜间,江让身上只系了件白色绸袍,衣衫十分宽松,隐隐显出男人美好玉白的锁骨与颈窝。

    江让睁着无神的黑眸,斯文的眉目拧起几分轻愁的弧度,他‘看着’塌下的青年,有些控制不住地轻轻咳嗽了一声,嗓音略带沙哑道:“咳咳今夜大雨,屋内湿冷,你上塌与我挤一挤罢。”

    江飞白黑眸当即一亮,唇畔的虎牙当即咧出几分,他脸颊上红晕迭起,心中兴奋的哇哇大叫:“系统、系统你听到没,我爹在心疼我!我就知道他不舍叫我吃苦!”

    “求问:现在同居一起睡,以后领结婚证的日子还会远吗?”

    系统:“”

    系统扯出一个虚伪的笑:“那还真是恭喜你了啊。”

    江飞白这会儿哪能听出系统的言不由衷,他美滋滋的表情看上去像一条傻乎乎的狗,青年抱着手中的被褥,明明高挑年轻的身体都坐上床榻了,嘴里却偏偏还要故作小心道:“可以吗?会不会挤到你呀?”

    系统虚弱道:“停停停,你真的好绿茶,我有点晕茶了。”

    江飞白笑嘻嘻:“好兄弟,忍一下。”

    系统:“滚啊!”

    床榻上的长发男人并不清楚一人一统之间的对话,闻言只是微微弯唇道:“无碍。”

    江飞白当即咧唇,尖锐的虎牙与微微绷紧的肌肉令他恍若一只已然成年、能够熟练捕猎,却故意在主人面前装作无害的虎豹。

    屋内灯火摇曳,朦胧的两道人影在隐约的雾气中逐渐融为一体。

    江飞白仗着对方看不清自己,色泽红润健康的嘴唇近乎要贴近对方的略显苍白的唇弯,炙热、不稳,属于年轻人的气息挟裹着几分试探性的侵略,洒在对方温凉如霜的面颊间。

    青年一双漆黑的瑞凤眼近乎放肆地盯着昔日手握权柄、管教指点他的长者,潮热的火焰近乎将要从那酸胀的眼眸中伸出火舌,舔舐男人在烛光下雅致秀艳的面颊。

    许是感受到了对方以下犯上、意味不明的注视与气息,江让动作微顿,轻轻偏过了头,乌发顺势遮掩了他的面颊,宛如一道幽幽散下的纱帘。

    男人的动作总是赏心悦目、仪态端庄的,即便是在床榻间撑住手臂与身体微微后退、空出位置的姿态,也十足的俊雅不凡。

    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微妙。

    因为失去了视力,江让的其他感官愈发敏锐了起来,譬如眼下,他完全能够感受到青年与他之间堪称僭越的距离。

    周予白是故意要叫他发现的。

    青年分明可以忍住鼻息、喘.息、唇舌间隐约的呼吸,可他偏要如隔靴搔痒般,时隐时现地令他察觉到那如火苗般舔.舐皮肤的气息。

    那人仿佛在赤.裸.裸地告诉他,他是个心悦他、对他有欲.望的男人,而非毫无所求的小辈。

    心尖处的跳动略略快了几分。

    江让平静忽视着那怪异的感受,事实上,他并不厌恶周予白,甚至相比较旁人,已然称得上过分宽容。

    他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也正因为看不清,他在心中会以自己所接受到的讯息勾勒对方的模样,猜测对方真实的性情、目的,好奇对方的动机。

    对一个人好奇,便是滋生在意、情感与关注的开始。

    是以,这些时日以来,当他一次又一次在心中勾勒对方模样的同时,便也开始控制不住地回想起这人从前救下自己的时刻。

    昔年,周予白留在江让记忆中的画面,是永远陷在光明中的模糊面颊、焦急担忧的呼唤还有,轻轻抚摸他面颊时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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