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砖老攻掉马富二代后火葬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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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觉得,”他自嘲地笑了声,“爱一个人,应该是像呵护一件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磕着,碰着,疼着。他高兴我就高兴,他难过我就跟着难过。”

    “可是你口中的爱啊,”陈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眼角挂着欲坠不坠的泪珠,“不过是你作为主导者,失去一样东西而后的占有欲罢了。”

    “我以为,你爱过我,只不过是变心爱上了别人。可能是我不够好吧。结果绕了半天,我竟然只是个替代品。你不爱我,别骗自己了,顾大少。”

    陈颂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又恢复一片清明,眼角的泪又流回眼眶,到底是没掉下来。

    “放过我好么。我马上就要毕业了。学业很忙,请你,”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道,“别、再、打扰我了。”

    “这辈子很长,我们本就不同路,我也不相信一个人,这辈子只会爱一个人。”

    顾行决哑口无言,陈颂说的对,陈颂的问题他一概不知,也从未去了解过。

    如果陈颂所说的爱才是真的爱,那么他对陈颂的感情是什么呢?

    顾行决将指甲紧紧嵌在茧上,茧很厚,他感知不到任何痛觉。

    他开始怀疑自己对陈颂是否真的只是占有欲。他确实没心没肺地过了很久,可从未对一个人如此上心过,他怔怔地望向陈颂那一双灰色的眼眸。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陈颂那眼眸总盛着一汪明镜如洗的春水,眉眼一弯,清淡的眼眸中独有的忧郁,恍若让人觉得下了一场江南雨,一看就再也无法移开视线了。

    陈颂生的极其清俊,是一眼惊艳又耐看的清冷。可顾行决身边的莺莺燕燕从不缺乏好看的,为什么陈颂就如此独特呢?

    像一酌越品越香,越久越有韵味的古茶,说不上的让人依赖,沉沦。

    不是毒药上瘾那般猛烈,是平淡的一天中若不品尝一口,就心神不安,寂寞难捱。

    顾行决思绪翻涌,心肺不止地抽痛,他是爱陈颂的,他也不能没有陈颂。否则他活不下去,在急诊门外等候陈颂的那段时光,无比煎熬漫长,他心中筑起的世界顷刻间都崩塌了。

    “陈颂,”顾行决放软了语气,鼻子有些酸,“我原来是个不会爱人的混蛋。我不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但是我”

    “知道就滚吧。”陈颂平静地打断了顾行决。他不知道顾行决哪句话真,哪句话假,不想再去猜,不想再听这些虚伪的话。

    好累,真的太累了。

    顾行决心陡然一抖,嘴唇微颤,哑音道:“我不滚的。我会慢慢去了解你说的那些爱,我好不容易才知道自己爱你,我不会放弃你的。我知道你嘴硬心软,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我不爱你了,”陈颂轻描淡写地说,“爱你的陈颂已经死了。”

    已经死在了圣诞节的雪夜。

    顾行决头皮发麻,心血喷张,忍耐到了极限,他真的听不得他的乖陈颂一直说这些话,他压着情绪说:“别闹了,陈颂。真的,我是真的爱你。”

    “滚吧,你爱谁都跟我没关系,别来打扰我。”

    顾行决被气得头昏,咬牙切齿道:“你现在生着病,除了我,谁来照顾你!”

    “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么。”陈颂抬眸看向他,眼底的情绪隐晦不明。

    顾行决的火气瞬间被扑了个灭。

    他的陈颂很乖,很听话,偶尔闹几次小脾气,他随便一哄就好了。随便到顾行决也不敢相信,一个人竟然能这么好哄。他从还没哄过人,都是别人哄他,而且他也没那么好哄。

    顾行决以为陈颂坚强到不需要任何撒娇和宠爱,可这只是他的伪装,他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和自己一样。

    “我不需要谁的照顾,你走吧。”陈颂语气松懈下来,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无意义的争论,胃部轻轻泛着疼,“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

    顾行决握起他的手说:“我不会走的,我赖上你了,你你饿了吧,想吃什么?”

    陈颂躲开他:“我恶心你,恶心的想吐,吃不下,你快滚吧。”

    顾行决慢慢放下手,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陈颂说:“我会赶走我喜欢的人么。都是成年人了,留些体面,别那么幼稚。”

    “幼稚?”顾行决质问,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幼稚,“我怎么幼稚了?”

    顾行决不知道自己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但面对这样的陈颂就是发不出脾气。

    此时一串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陈颂看了眼桌上的手机,是云景笙打来的电话,他侧着身子要拿,却被顾行决抢了去。

    第36章

    顾行决看着来电显示, 眼神一暗,沉声道:“又是他,他打给你干什么?一个来你们学校讲座的教授, 对你一个学生有那么多关心干什么?那么多学生都要管么。怎么就偏偏找上你?”

    陈颂朝他伸出手, 一字一顿地说:“给、我。”

    顾行决握紧手机与他僵持。消毒液充斥的房间寂若无声,手机铃声怪异地循环响起,像催命符般不停,气氛压抑又违和。

    “给我, ”陈颂紧绷的唇僵硬地动着, 语气毫不退让,“别让你成为我最讨厌的人。”

    顾行决指尖抽搐一刻,把手机还给他:“你就为了他要讨厌我么是么。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陈颂深深看他一眼, 用力抽回手机,接通电话:“喂, 景笙哥。”

    “听说你生病住院了?”

    陈颂:“嗯。现在已经没事了。”

    云景笙松了口气:“我在京市又留了几天, 今天要走了,去你们学校打声招呼, 也想看看你的。何院长说你请假了。抱歉, 我要是早点知道的话就能去照顾你了。但现在马上要出差一趟。等我回来吧,回来的话你应该也放假回温市了。那我们温市见吧, 我有个工作需要在南城交接一下, 顺便帮你看看实习工作在哪落实。”

    陈颂静默片刻道:“嗯。好。”

    电话那头响起登机飞往Y国的广播,云景笙道:“那我先挂了, 照顾好自己。”

    陈颂说:“好。”

    电话挂断后, 病房再次陷入沉寂之中。陈颂被顾行决幽冥鬼火般的凝视灼烧着。

    “你为什么不反驳我刚才说的话?”顾行决愠怒道,“说不喜欢我说的那么快,说不喜欢他很难么?”

    “喜欢, 我喜欢他。”陈颂抬眸静静地看着他,几乎是立刻回答了他,“所以,可以别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吗。我的心上人要来了。”

    “放屁!”顾行决发出怒不可遏的暴怒声,一把推开桌上的花瓶,易碎的陶瓷在地上炸裂而开,沾着露水的花摔了一地,“你不是喜欢我呢么!怎么就突然喜欢他了,我不信!”

    “我知道,”顾行决强压着怒气,“我知道,你这说的都是气话。”

    陈颂平静地看着他,淡然若水:“不是气话,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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