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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搬砖老攻掉马富二代后火葬场了》 80-90(第3/18页)
他不再相信赤.裸的告白,不相信爱与承诺,对所有感情都持怀疑态度,带着防备之心去看人。
于是顾行决不急不躁,不厌其烦地告诉他,即使失去勇气也没关系,有他在呢,他会一直陪着。
不论怎么推开,顾行决的爱只增不减,如源源不断的暖泉一层一波地包裹着他。
“你是不是酒醒了。”陈颂问。
顾行决不敢说话了,躲在阴暗里假装自己睡着了,小声打鼾。
其实顾行决虽然醉得厉害,但他还是有意识在的。太多太多积攒的情绪让他无处发泄,只有在酒精地催化下他才能跟陈颂胡闹。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辈子这么傲气拉不下脸的人,有时见了陈颂就孩子气。后来顾行决明白了,因为他不仅仅把陈颂当成爱人,还当成了亲人,友人,是这世界上跟他羁绊最深最密的人。
京市也好,温市也好,陈颂在哪儿,家就在哪儿。陈颂在的地方就是顾行决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栖息之所。
顾行决紧张地装睡,战战兢兢地打鼾。生怕陈颂发现他酒醒后要把他一脚踹出门。
陈颂知道顾行决没睡着,因为顾行决睡觉不会打呼噜。不过陈颂也没戳破,一时也来了些兴趣,看他能装多久。
陈颂听顾行决装鼾笨拙那样,不禁觉得好笑。陈颂本来是个睡眠质量很差的人,寝室里有人呼吸重了些他都会被吵醒或睡不着,却在顾行决佯鼾的轻声中渐渐睡了过去。
顾行决见陈颂没反应后,轻轻翻了身往床边靠近些,抬眸看了眼他的后脑勺,心里滋生出一股幸福的满足感。
怎么会有人连后脑勺都那么好看。
顾行决笑了笑。
房间并不凉快,顾行决伸手触了触空调吹出的风,没什么温度。和电风扇似的。
可能是制冷剂没了,又或是内部哪里坏了,明天得找人修修。
顾行决收回手,静静地看着陈颂。即使黑夜里看不太清,只能看见个朦胧的身形隆起。他不舍得睡,也不敢睡。
因为一旦天明,他不能再借着酒劲撒泼,二人的关系又会回到冰封的原点。想到这顾行决烦闷地解开两颗领口的扣子透气。
……
陈颂少有一夜好梦,翌日清晨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两声,刚睡没多久的顾行决便起身去开门了。
门一开,屋外站着的俩人登时傻眼了。
顾行决是凌晨五点多才睡的,睡眠严重不足,半睁着眼睛皱着眉头,看起来起床气非常大。头发有些乱,衬衫领口胡乱敞开着,一身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小、小决啊?你、你在呢。”唐诗禾脸上又是震惊又是尴尬,一会红一会白的,讪讪的目光在顾行决身上游走。
陆远也是两眼一惊,没憋住脏话:“卧槽?”这尼玛什么情况?进展飞速?光速复合???
顾行决耳朵辨别出声音后,半阖的眼掀开沉重的眼皮,立马收起身上那股起床气,恭恭敬敬礼礼貌貌地半弯了腰,说:“阿姨好。”
陈颂在顾行决去开门的时候就醒了,在他还没清醒的意识里,是不知道家里多了个人的,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去开门。一下撞到一个坚实的背上,那人骨头很硬,撞得他脑门疼。
但这对顾行决来说跟小猫挠痒似的,他转过身来看陈颂疼的皱起眉毛,连忙将人搂进怀里轻轻揉着他的额头,温声哄着:“不疼不疼,揉揉就不疼了。”
唐诗禾:“”
陆远:“”有没有人来管管了,神经病啊我靠。
唐诗禾虽然已经能接受陈颂和陆远找个男朋友。但真正见到陈颂和男人这么亲昵,她说不上来的感觉,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场景。一时间想扔下手里提来的一对礼盒,转身跑了。
可她是长辈,要拿出长辈的样子。
陈颂在疼痛中清醒过来,余光中看到门口的人一愣,拿开顾行决的手看了过去:“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唐诗禾尽量维持脸上的平和,笑着说:“颂颂啊,我们来给你送月饼了。还想接你一起去吃个饭,然后出去玩一玩。”
唐诗禾语罢看了眼顾行决。
陈颂顺着唐诗禾的目光,才注意到他正被顾行决抱着,脑子瞬间宕机了一下,脸慢慢烧了起来,一瞬间想起昨晚的事,立刻推开顾行决。
“我、我们”陈颂窘迫又局促,不知道该怎么和二人解释现在这个情况,好像怎么说都只会是越描越黑,他斟酌着思考该怎么开口时,唐诗禾先开口了。
“啊,没想到小决也在呢,那正好不是,”唐诗禾干笑两声,试图想缓解孩子们的窘况,“跟我们一起吧。”
唐诗禾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说话不过脑子。眼下都已经这么尴尬了,怎么还能一起吃饭。他们二人好不容易休息,应该更想享受二人时光,但又不太好意思拒绝长辈。
唐诗禾正要说不去也没关系时,顾行决开口了:“好啊阿姨。那我先去换身衣服吧,你们俩先进来等一会,我们先洗漱一下。”
顾行决弯腰接过唐诗禾手里的袋子帮忙提进屋:“先进来吧阿姨。”
“好、好。”唐诗禾进屋坐到沙发上,看起来有些局促。
陆远也提着东西进门,抬脚关上门,碰了碰陈颂的胳膊:“这是和好了?”
陈颂摸着方才被顾行决摸过的额头,顺着往后捋了一把头发,蹙眉闷声说:“没有。”
“那更刺激了。”陆远不怀好意地笑着。
陈颂嫌弃地看他一眼没说话。
顾行决先去厨房给陆远和唐诗禾倒了杯水,端到茶几前:“阿姨喝点水,等我十五分钟就好。我先去洗个澡。”
“嗯,好。你不急。”唐诗禾捧起水杯喝了一口。
顾行决转身去了厕所,洗手台上只有一个人的用品,他把洗漱用品都拿出来,出厕所走到厨房,有条不紊准备好后把还站在门边的陈颂拉了过来:“你先在这洗漱,我去洗澡。嗯?”
洗碗池边的牙杯已经盛满了水,杯口放着的牙刷上也挤好了牙膏。陈颂看了眼说:“嗯。”
“有没有衣服给我换?”顾行决问,眼里有些期待。
顾行决知道陈颂的习惯的,买衣服有时候买到大的都懒得退,以前那会儿,顾行决都拿来穿。
陈颂握着牙杯想了想:“我待会找找。”
“好。”顾行决笑了笑,转身进了厕所冲澡。
顾行决没用过这么小的浴室,还是和厕所连在一起干湿不分离的,比以往和陈颂住一起的出租屋里的厕所还要小。可他洗得很快乐,还能用陈颂的沐浴露。虽然自己买的也是和陈颂用的一样,但这是陈颂的,总觉得香很多。
陈颂洗漱完后,给顾行决冲了一杯解酒的蜂蜜水。然后去给顾行决找衣服。衣柜夹在床尾和门之间,衣柜紧贴着床尾巴,隔了些距离就是门了。
陈颂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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