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入梦抽我耳光: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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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问题在他的邢沉之间明显不太妥当。夏言咽了口口水,安静了几分钟用于思考。

    邢沉等了一会, 见他不继续说下去,问道:“问什么?”

    不得不说, 邢沉长得真的很让人有记忆点,见过他的人很难忘记这一张脸, 他的五官相当立体,但又不是外国人的那种立体,眼窝极深, 鼻梁较高,整张脸线条流畅,淡灰偏蓝的眼眸认真看着什么人的时候,总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可惜夏言还是坚决地移开了目光:“没什么。我不喜欢你。我也没时间谈恋爱。”

    他眼眸低垂, 神情淡漠疏离:“你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的好。”

    邢沉垂下头:“……那好吧。”

    那天晚上,两人还是照往常一样一起吃饭,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邢沉没有找话题和夏言聊天,他一言不发地吃完了饭,洗完碗后很快就出去了。

    夏言其实当时有些难过,虽然邢沉说出的话让他很是尴尬,但是从前和对方待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很舒服的。他一个人的时间够久了,难免会想有一个相处起来舒服的人陪他。

    好在他一转身就忘了这件尴尬难过的事。不是夏言不在意,而是他真的太忙,做完兼职之后他打印整理了申报奖学金的资料,然后又给几个公司投了简历,开始期末复习。

    便利店的兼职实在是工资不高,他想找份工资更高的工作,等到暑假的时候,白天上班,晚上做家教,这样他就能存下更多的钱,来保证自己以后的生活。

    但是现在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是廉价的劳动力,要找份工资可观的工作真的相当困难。

    今年奖学金的申请不知道为何比往年多了许多步骤,夏言忙得不可开交,邢沉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住,他索性每天都吃泡面和饭团,忙的时候直接跳过吃饭这个步骤。

    今天他刚做完家教回来,整个人累得睁不开眼,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夏言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裤腿还在滴滴答答地滴水,口袋中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打开一看,是孤儿院负责人的来电:“夏言,你剩下的生活费什么时候还完?”

    “我下个月……”

    夏言还没说完,对面已经先一步催促道:“别拖了!我们院等着扩建呢,你不会想着拖久一点就不用还了吧!”

    “我……”

    夏言微弱的声音还没插|进去,对面一片轰炸:“你别以为时间久了我们就不记得!还差三万六千五百八十七块!你可别想当白眼狼!没有我们,你怎么长这么大的!一分都不能少!”

    “……我会还的。这个月底前我肯定还。”夏言痛苦地闭上眼,用手擦了一把睫毛上的水珠,沉着声音回答。

    对面直接地挂断了电话。

    夏言此刻连起来换衣服的力气也没有,面色惨白地坐在餐桌前,直直埋下了头。

    刚清静了没一分钟,他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夏言几乎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手机点开,他眼皮重得抬也抬不起,视线有些模糊不清,边缘处微微有些发黑。

    他不知道是怎样按下的接听键,连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是谁也看不清,熟悉的辅导员的声音传来:“夏言,你的奖学金申请还有点问题,你的家庭情况表填得太简单了,还有上学期的成绩单,你再打印一份来给我。”

    夏言从苍白无力的嘴唇中艰难地挤出一句:“老师,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的家庭情况表,只能填成这样。上学期的成绩单我之前交过了。”

    新来的辅导员显然不知道夏言的情况,煞有介事地安慰了他好几句,随后又很公事公办地催他再交一份成绩单过来。

    夏言头痛得直皱眉,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知道了。”

    滴嘟——

    随着通话的结束,和手机屏幕一同暗下去的,还有夏言的视线。

    ——————

    “夏言?夏言?”

    忽明忽暗的视线中,入目的貌似是邢沉的脸。

    夏言感觉自己的身体外面像是包了什么暖和的东西,又软又舒服,仿佛温暖的云层。他的眼前蒙着一层又一层的灰雾,模糊得什么也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出个大致轮廓。

    屋外的雨并没有停下,反倒愈变愈凶,雷声轰鸣,大雨倾盆,喧嚣至极。夏言听得头痛,用力地皱了一下眉,但是很快,他紧皱的眉心被轻柔地揉开,耳边传来一个熟悉又温柔的声音: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别怕,医生马上就来了。”

    夏言的视线再次黑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等他再次迷迷糊糊有意识的时候,只听见耳边那个声音继续说:“不用担心,安心睡吧。”

    对方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地安慰,坚定地落下一句:“我会帮你解决的。”

    ————

    夏言第二天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他昏睡了不知道多久,头还是沉沉的,睡前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袭来。

    是邢沉在照顾他。

    对方真是个好人。

    他微微动了一下,手边穿来毛绒绒的触感,他视线向下,邢沉趴着睡在他的床边。

    好几天没见,邢沉貌似比之前憔悴了些许,深邃乌黑的眉眼紧闭着,挺拔的鼻梁下是瘦削的下颚和泛白的嘴唇,略有些杂乱的头发蹭到了夏言的手背,酥酥麻麻的。

    夏言并没有收回手,而是就这个角度,一动不动地看了邢沉好一会。

    邢沉真的长得很好看,还不是千篇一律的好看,脸型出众的优越,五官立体深刻又不锋利,这张脸不管对异性还是同性,都有很大的吸引力吧。

    他的性格也很讨人喜欢,十分健谈,又有边界感,能和人快速熟络起来,又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想起从前种种,还有邢沉前几天的告白,夏言忽然间自嘲地笑了一下。

    这种人为什么偏偏会喜欢自己呢。

    正在他出神的时候,对方猛地睁开了眼,目光一瞥到他醒了,急忙站了起来。

    “你醒了,好点了吗?”

    邢沉上前扶着夏言坐了起来,拿了另一个房间的枕头给他垫在身后。

    夏言已是疲惫至极,对着他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邢沉,谢谢你。”

    邢沉:“不用谢,你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

    夏言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干透了的衣服:“我的衣服……”

    邢沉回答:“我昨天用吹风机给你吹干的,你别误会,我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情。”

    夏言疑惑:“吹风机?”

    邢沉点了点头,拿出床边椅子上的一个黑色吹风机:“对,我昨天买了个静音的吹风机,把你身上的水先用毛巾擦干,然后再这个吹风机把你身上的水吹干了。”

    夏言难以想象哪有多麻烦又要费多久的时间。说话之间,房间外一阵香味传来。一天一夜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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