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O和前夫A: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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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翊修的脸轻轻蹭过傅桑乐后颈的腺体上,温热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贴上去,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黑暗中,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真睡着了?”

    带着点试探,又带着点说不出的柔软。

    廖翊修的呼吸扫过那片敏感的皮肤:“我会让你幸福的,真的,还有谢谢你。”

    Alpha声音里带着近乎虔诚的郑重,仿佛不是在说情话,而是在神明面前立下誓言。被子下的手悄悄寻到Omega的指尖,虚虚拢住,没敢用力,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又像是怕被推开。

    那之后的日子,廖翊修恍惚间觉得他们就像最普通的三口之家,傅桑乐不再抗拒他的靠近,甚至会默许他在人前自然地揽住自己的腰。

    荔荔在他面前撒娇时,傅桑乐的嘴角会微微上扬,眼里盛着细碎的阳光。

    医生说过傅桑乐的腺体可以修复,只是功能可能恢复不到从前。廖翊修要最好的治疗方案,钱不是问题。

    傅桑乐却只是摇摇头,说习惯了。

    他们会在清晨交换一个吻,会在深夜相拥而眠。

    直到廖翊修他单膝跪地,捧着戒指问傅桑乐愿不愿意再嫁给他一次。

    傅桑乐的眼神很平静,却平静得让廖翊修心慌:“你还是再考虑清楚吧。”

    廖翊修这才明白,那些亲密无间之下,傅桑乐始终留着一道谁也无法跨越的防线。被彻底标记又清洗的Omega,早就失去了对Alpha本能的信任。

    戒指在掌心硌得生疼,他突然想起傅桑乐说“习惯了”时的表情,是释然,也是认命。

    廖翊修慢慢收起脸上失落的表情,指节攥紧那枚没送出去的戒指,坚定地说:“没关系,我会一直求,求到你点头为止。”

    傅桑乐别过脸去,没告诉他早在那场手术后,自己就再也闻不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怀上荔荔时剧烈的腺体排斥反应,永久剥夺了他作为Omega最原始的感知能力,那些甜蜜的安抚,暴烈的占有,所有Alpha与生俱来的气息,于他都成了虚无。

    但他从不后悔这个选择。

    他想要让廖翊修考虑清楚,一个连标记都留不住的Omega,残缺的腺体意味着永远失衡的结合,易感期得不到抚慰的煎熬。

    几年过去,傅桑乐的事业重新有了起色。

    当初孟逍欠下的债务被廖翊修心虚地悄无声息处理干净,傅桑乐曾提出要搬出去住,廖翊修在阳台抽了一整夜的烟,天亮时带着满身烟味堵在卧室门口:“你去哪,我就跟到哪,你别想甩下我。”

    傅桑乐看着他这副模样:“那先不搬了。”

    荔荔上小学后,廖翊修已经彻底成了居家好男人。每天雷打不动接送孩子,辅导作业,傅桑乐则专心在外打拼。

    这天廖翊修接完孩子回来,整个人气压很低,他跟在傅桑乐身后转悠,声音越说越委屈:“今天荔荔老师又把我当她叔叔,我才是亲爸好吧?”

    傅桑乐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法律上不是。”

    “傅桑乐,你睡了我那么多次……得负责。”

    廖翊修对于廖翊修动不动要名分的行为很是无奈。

    荔荔大名傅荔宁,当初傅桑乐和孟逍拿了离婚证,荔荔就跟在傅桑乐名下。

    廖翊修一直絮絮叨叨到了要睡觉的时候。

    傅桑乐被廖翊修念叨得睡不着,干脆一把捏住他的脸:“你是不是不做点什么就不睡了。"

    廖翊修刚要张嘴,傅桑乐已经跨坐上来。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在他光裸的肩头上。

    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

    傅桑乐习惯性想拉被子遮脸,却被廖翊修直接按住手腕。这人每次动作都死死盯着他看,非要看清他每个表情变化。

    后来傅桑乐也懒得躲了,喘着气随他看。

    廖翊修凑到他耳边,一边动一边没完没了地说“我爱你”,热气喷得他耳根发烫。

    等折腾完天都快亮了,廖翊修早把要名分的事忘到脑后,搂着人睡得直流口水。

    傅桑乐能感知到信息素也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客厅地板上,傅桑乐正和荔荔一起看动画片,突然闻到一股清冽的雪松味,像是寒冬里被阳光晒化的松针,混着点微苦的草木香。

    他心头一跳。

    廖翊修刚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切好的水果。

    “来,张嘴。”廖翊修走过来,把水果喂到傅桑乐嘴边,雪松味更浓了。

    傅桑乐看着他没动,廖翊修好奇问怎么了,直到听见傅桑乐闷闷的声音:“闻到了。”

    三个字轻得像羽毛,却砸得廖翊修眼眶发烫。

    廖翊修把果盘搁在茶几上,腾出手搂住傅桑乐的腰。雪松味无声无息地缠上去,把两人裹成一团。

    荔荔回头一看,两个爸爸不知道怎么抱在了一起,于是一起加入了进去。

    最后廖翊修要到名分的时候,还是小女儿出生的时候。

    傅桑乐被推进产房那天,廖翊修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把地板都快磨出火星子。

    护士让“家属签字”时,他抓着笔的手抖得写不成字,最后还是管家看不下去,抓着他的手才把名字签上。

    等护士抱着皱巴巴的小婴儿出来时,廖翊修第一反应是扒着产房的门缝往里瞅:“我老婆呢?”

    小丫头被塞进他怀里,轻得没什么分量。

    廖翊修低头看着那张红通通的小脸,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荔荔也凑过来看,二女儿出生证明上Alpha父亲那栏,白纸黑字写着“廖翊修”三个字。

    等能看到傅桑乐的时候,他正闭着眼休息,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廖翊修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脸贴在傅桑乐的掌心,蹭了他一手的潮湿。

    这么多年,名分这事还是被孩子要上户口才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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