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失声阴狠大佬的嘴替: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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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飞症?小的和你说的?”村长语气严肃起来。

    “啊,不是,”陆子君猛地回神,“我猜的,他有时候…状态不太对。”

    “不太对?”村长愁眉,“你和小的呆这么久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

    陆子君一愣。

    葬礼后,他被陆竞珩硬抓到京市,与原本生活巨大的差距,冲击得他并没有太多精力思考,每日都是随着陆竞珩,被推着往前。

    一日三餐酒店安排,每日活动跟着陆竞珩安排,完全是一种被动状态。

    若要说有什么是完全自主的,也就只有每天穿衣服。

    陆竞珩的衣柜只有黑白灰,灰白其实很少,几乎全黑,陆子君每天在更衣间里挑挑拣拣,几乎把能穿的白T都穿过一遍。

    皇帝的衣柜有股沉木香,陆子君见过那款香水,黑色方形瓶子,香气深邃,沉稳坚定。

    陆子君见过强硬的陆竞珩,在日落的帆船上,把霍康柏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在飞机头等舱里,咬着牙与恐飞症硬抗到底。

    他还见过稍现柔软的陆竞珩,在哥哥忌日那天,陆竞珩抱着自己不肯松手,手臂勒得他生疼,滚烫的呼吸就贴在小腹……

    “额,还行吧。”陆子君支吾:“就是有时候挺凶,可,可又怕坐飞机,有点对不上。”

    村长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家里有过事故,但不是他在飞机上。”

    事故?陆子君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个午后,陆竞珩睡意朦胧地紧勾住他的腰,现在回想起来,溺水者抓住浮木般。

    “是哥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村长侧过头,神色复杂地看向他,眼底涌动着陆子君看不懂的东西:“那天家里在度假村给小的过生日。竞淮坐直升机赶过来……出了事。”

    “十八岁生日。”村长补充道。

    陆子君猛地睁眼。

    所有零碎的线索骤然串联,坐飞机时僵硬紧张,哥哥忌日时异常的拥抱,还有突发的失语症,一切都指向那个残酷的十八岁生日。

    一丝尖锐细微的疼痛扎进心口,他瞬间忘了呼吸。

    引擎开始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飞机加速升空,轰鸣声瞬间淹没了机舱内的一切声响,也狠狠撞击着他的耳膜和胸腔。

    **

    一个早上的高数课,陆子君都在走神。公式符号在眼前模糊成片,脑子只有一个问题。

    下课铃响,陆子君勉强回神,和室友搭了几句话,等物理课开始,便重新陷入同样的纠结中。

    没有陪陆竞珩去英国治疗,到底对不对?

    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与陆竞珩接触,对方就可以开口说话,也许是因为自己和陆竞珩一样都是十八岁?

    自己或许真是皇帝病情的关键,他却自私地逃回学校。这念头像根刺,扎得陆子君坐立难安。

    “子君,老师点你名呢。”隔壁的陈奕用手肘碰他。

    “到!”陆子君猛地抬头,声音有点发虚。

    “又走神?”陈奕压低声音,“昨天回来就这样。”

    “没事,在村里帮忙规矩多,累的。”陆子君搪塞着,视线匆匆钉回黑板。

    十分钟不到,懊悔再次淹没了他。

    没去英国,到底对不对?

    陆子君怕自己缺席,耽误陆竞珩的治疗;更怕与皇帝再多牵扯,村长真会被气死——尤其想到停机坪上那个落在额头的,带着温度的吻,人都要爆炸。

    陆子君本想发微信问陆竞珩,治疗得如何,但想想和陆竞珩也只认识一个多月,若不是对方需要说话,两人根本就不会有交集。

    毕竟病情隐私,外人多问不妥,若是有进展,有必要,陆竞珩自然会联系自己。

    一连几天,陆子君在这无解的漩涡里打转。每次微信亮起小红点,他心都跟着一跳。点开,在一堆喧闹头像里,那片深蓝冰面的LU,安静得刺眼。

    陈奕有天问陆子君,回陆家村快两个月,你到底做了什么?

    陆子君想半天,好像什么也没做,最大的收获是和林涵碰头玩了一圈,然后扣着大金镯子,两手空空回到晋港。

    对了,还有一台带着水渍的小红米。

    要不是每天都要伸手摸一摸,确认床板下藏着的金手镯是否安好,那过去一个多月离谱的生活,仿佛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陆竞珩一直没有联系他。

    深蓝冰面的头像,在微信列表里,位置一天天下滑,被更多花花绿绿的头像挤到后面,渐渐不再醒目。

    弯弯绕绕的数学公式,与歪歪扭扭的阿拉伯小蝌蚪,重新占据陆子君的大脑。

    还有太极二十四式,再突击一个星期后,陆子君终于顺利地在体育期末考时,拿到A。

    “陆子君,你的包裹。”宿管大爷声如洪钟,指了指身后的东西。

    陆子君抱着高数,往值班室一看,暗红的大盒子,怎么这么眼熟呢?又是谁这么高贵,还能把包裹放在宿管大爷的值班室。

    他走近一看,确实贵,破院子的酒店LOGO,烫着金,印在盒子正中央。

    莫非是自己丢了两个多月的衣服?酒店终于找到啦?

    神迹啊,简直了。

    他当场拆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是MACAIR,一台是外星人,是叶然然借自己的苹果本,和陆竞珩借自己的工作本。

    皇帝回来了?住回破院子了?可以说话了?

    陆子君拿起笔记本,一张便签掉了出来。

    “陆弟弟,退房时,整理到您两台笔记本忘了带走,特此寄回,祝弟弟学业有成,天天开心。”

    退房?不是包年的吗?

    出事了?皇帝住不起那院子了?难道收购失败影响这么大?

    陆子君心一慌,想都没想就拨通了村长电话。

    听筒里一片喧嚣,洗牌声哗啦作响,夹杂着村骂,正和六万老太太战得激烈。

    老人家中气十足,听着就没事。

    “子君啊,怎么啦?”村长尾音上扬,透着赢牌的喜气。

    “哎呀,村长,我按错了,对不起!”陆子君匆忙挂断。

    他点开微信,找到那片深蓝冰面的“LU”。对话框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算了。

    陆子君第一次在寝室与室友联机打游戏,平时都是在一旁看,或者用陈奕的电脑偶尔玩一把。

    现在外星人一接,跑得比谁都快,可陆子君的心比任何时候都慌。

    陆竞珩为什么把破院子退了?他不是常年都住哪里的么?

    手机突然震动,是村长。

    电话那头一片安静,完全没有麻将桌的喧嚣。

    牌局结束得这么快?

    “子君啊,”村长的声音压得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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