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失声阴狠大佬的嘴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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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的是陆竞珩没懂他的意思,他只是想搞懂,修缮是不是真需要那么多钱,不想事情做得含糊不清。

    而他清醒的是,两人之间,能这般肆无忌惮的,除了陆竞珩,或许还有他自己。

    冲皇帝发脾气不是第一次,前几次有酒精遮掩,这次没有。

    陆竞珩周围的人,对他的态度都带着谦卑;陆家的老人,对陆竞珩的态度多是试探和回避,就算是村长,挂嘴上的村骂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陆竞珩完全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态度。

    “陆子君。”灼热的气息再次擦过耳廓,“你没感觉吗?”

    感觉?

    陆子君跪在床上一僵,什么意思?

    皇帝在问自己对他的感觉?

    一个在自己人生里不曾存在的词突兀地跳出来——有求必应。

    有些荒唐。

    不同于应付村长的敷衍,陆竞珩对他那些带脾气的诉求,最后竟都是依着自己的意思来做。

    手机钱折现,实习生合同,辅导高数考试……

    陆子君想起那个被自己遗忘到后脑勺的额吻,还有自己留在陆竞珩侧颈的牙印。

    皇帝的掌心的热度烫熨着皮肤,陆子君整个人被火撩一般。

    他垂眼,视线掠过陆竞珩后颈湿漉的发梢,沿着脊椎两侧紧绷的肌肉线条向下,隐没在浴袍的阴影里。

    他干咽了下,紧握在下颌的大手,随着滚动微不可察地颤了下。

    火向下蔓延,烧成一片。

    这太荒唐。

    不能再靠近了。

    “小陆董,你松手。”陆子君干着嗓子道。

    发力的手指松弛下来。

    可身体还燃烧着。

    怎么办?哪里可以躲?

    可这里是皇帝的床,能往哪里躲。

    陆子君四下摸索着,指尖只抓到柔软被褥,难道要裹着被子往卫生间跑。

    要命了。

    他一咬牙,随手扯过床上的被子,就地把自己埋起来,连脑袋都不露。

    “困了,晚安。”

    陆子君没办法,他不懂这陌生的欲望从何而来。

    错误的人,正确的地点,在自己脑子里搅成一团,被窝里漆黑一片,身边的人动了一下,身侧的床垫微微下陷。

    “小陆董,你别过来了。”陆子君带着哭音在被窝里喊出声来。

    陆竞珩的手,悬停在圆滚滚的被窝上,他没想到,小粉毛竟然能吓成这样,也不知道福利院从小教的他什么,还是自己的暗示过于明显。

    指尖蜷了蜷,陆竞珩终是收回手。

    他盯着那团颤抖的隆起,叹了口气,在陆子君身边躺了下来。

    **

    陆子君在被窝里睁了一夜眼,不敢动。皇帝就躺在身边,翻来覆去,似乎也一夜没睡。

    他想偷偷摸回自己房间,却也等不到合适的时机,每每他稍有动静,边上的陆竞珩也跟着翻身。

    被窝里空气浑浊,陆子君憋得昏沉,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天亮了没有,上下眼皮子架打着打着,清脆的门铃声骤然响起。

    陆子君如蒙大赦,掀开被子,穿着睡衣冲向大门。

    门外站着村长,张口就是熟悉的村骂

    “小的,你老母的,大半夜的催命一样叫我清早来接子君,你让秘书室去安排不行吗?”村长的嗓门依旧洪亮。

    村长嫌弃地瞥了眼陆子君乱糟糟的头发,“你怎么还顶着个鸡窝头,赶紧去换衣服,不是早上要去财政局吗?”

    “财政局?”陆子君站在门边,一脸茫然。

    “对啊,小的让我带你去找人,把财政招标时,房屋修缮类的控制价好好学一学。”

    “啊?”陆子君转不过弯,这是要干嘛?

    “啊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村长边说边抬脚就往主卧走,“小的,你一大早折腾我这把老骨头,自己倒睡懒觉——”

    也不知道看到什么,村长的话茬一下断了,陆子君心头一跳,仓皇探头望去。

    主卧里,晨光斜切进窗,陆竞珩正弯着腰一张张地拾起昨夜被他甩了满地的预算书纸页,似乎带着一种与身份不符的柔和。

    “这是在干嘛?”村长音量一下降低。

    陆子君屏住呼吸。

    陆竞珩直起身,将手中理齐的文件递给村长,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冷淡如常:

    “预算书。”他顿了一下,薄唇吐出两个字:“有问题。”

    “哦?卫生间消洗一套一千,这是什么?一套是什么意思,一个马桶吗?”村长回头狐疑地看向陆子君。

    “我也不懂,就是觉得贵,问了问小陆董。”陆子君支支吾吾地。

    “然后你们就吵起来?打了一地的纸张?”村长料事如神。

    “讨论而已,讨论。”陆子君有点不好意思,是打起来了,但是自己单方面挑衅,又单方面落荒而逃。

    “肯定要吵,小的绝对说一千不贵。”村长料事如神X2。

    “怪不得突然要找人教你看控制价。”村长眉头一皱说,“赶紧去换衣服吧,记得穿衬衫。”

    直到随着村长坐在财政局办公室,听着村长和大领导寒暄,陆子君的脑子还是懵的。

    皇帝搞这么大阵仗,到底想干什么?

    大领导见到村长,热情几乎溢出来,二话不说,一个电话召来了合作的第三方会计事务所合伙人。

    所合伙人三十出头,叫韩书礼,人如其名,斯文和煦,连发色都是温润的黑褐。

    他看见穿着简单白衫的陆子君,眼神一亮,“对账是枯燥辛苦的事,年轻人都坐不住,小陆肯学,是好事。”

    陆子君被夸得有些手足无措,腼腆地笑笑,这人说话怪好听,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先夸,还夸得挺有道理。

    “子君是乖乖仔,不然也不会把账目交给他。虽然只是个小项目,练练手也好。”村长接着夸,倒也不吝啬。

    大领导目光扫过陆子君那头醒目的粉发,也跟着鼓励:“好好培养,晋港大学的毕业生,在系统里口碑很不错。”

    陆子君昨晚一夜没睡,今天又被接二连三地夸,灵魂晕乎乎地飘到天花板顶,拿着手机与韩书礼加上好友,约好保持联系,发些资料什么的。

    寒暄了阵子,村长便带着陆子君回陆家村,留他中午在家里吃饭。

    看着扒饭的陆子君,村长其实挺担心。

    涉及金钱支出,无论在哪都是个难办的肥差,在陆氏这种庞大家族企业更是如此。

    陆家祖宅与祠堂都有上百年的历史,每年一千万的修缮维护预算,一直都由陆竞珩的姑婆负责,但老太太除了打麻将时锱铢必较,其他时间都是和稀泥,房子不倒就行,这笔钱,早成了一团乱麻。

    四年一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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