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失声阴狠大佬的嘴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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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事者爬上马路边的石墩,就为抢占最佳吃瓜视野。

    八十八响鞭炮后,白烟弥漫,祈福的道士身披黄袍,手持拂尘,在广场立起祭坛,诵经祈福,经文声淹没在小屁孩的嬉闹声中,混沌一片。

    “竞珩,你弄这些孩子是来做什么的?”

    果然,不出众人所料,在法师诵经的短暂间隙,陆建华的声音带着刻薄,直接冲着陆竞珩发难,“吵得祈福诵经都听不清楚,庙里坐神坛上王爷能听得清吗?”

    “多子多福,你闭嘴。”村长厉声反驳,完全不需要陆竞珩回答。

    “多子多福?前几年的仪式也不见二叔你带一群孩子站庙前啊?”陆建华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前几年的仪式,因为老陆董身体原因,一直都是由村长替自己哥哥站在家族主位。

    “那是以前,现在小的还没开枝散叶,自然要找一群孩子来压场,就跟结婚要滚床一样,你懂吗?”村长老辣,民俗都是现编的。

    这现扯的民俗,立刻引来一片压低的议论。陆建华身后的表亲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但村长金口玉言,又顶着多子多福的千年大旗,根本没人敢出声质疑。

    “多子多福,那我儿子最多啊,怎么不让我站中间,你让个光棍站那里做什么?”陆建华倒也不怵,脸皮厚厚得自夸起来:“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儿子都会跑了。”

    “你哪个儿子会跑?哪个?确定是你的种吗?”村长拔高音调回敬,引得围观的人群一片哄笑。

    陆建华作为老陆董的独子,从小娇纵,不堪大任,私生活混乱不堪是公开的秘密。

    当年,他还不到二十岁,便常有各色女子抱着婴孩上门认亲,惹得老陆董怒不可遏。

    此刻旧事重提,哄笑过后,所有目光,反倒看向陆竞珩,众人都在等着看父子反目成仇的好戏。

    按陆家村百年来的规矩,继承家主之位的首先必须是长子,而且从未有人越辈分继位。

    在老陆董弥留前一年,所有人都以为继承家主之位的人会是村长,如果村长不接,就应该是陆建华接任,反正陆氏有元老团,若是陆建华荒诞,届时直接权力架空,做个傀儡就行。

    众人没料到,最后竟是由陆竞珩拿下家主之位,严格来说陆竞珩并不是陆建华的第一个儿子,但他的母亲是陆建华的头婚妻子,在陆竞珩哥哥意外去世后,陆竞珩的长子之位也算名正言顺。

    但就算老陆董遗嘱写得清清楚楚,把陆建华彻底踢出权力圈子,他还是一口一个“我是我爸唯一的儿子”,整天琢磨着怎么把实权抢回来。

    “我哪个儿子不会跑?还多子多福?二叔你膝下无儿无女,说这些不是自找没趣吗?”陆建华大概是被陆竞珩那晚的打砸气坏了,疯狗一般见谁咬谁

    “还有那个粉毛杀马特,中间的位置是他配站的吗?或者他也是孙子?要喊我爷爷吗?”不等村长反驳,陆建华直接对着陆子君放炮。

    “他是算出来的替手。”村长回敬:“你再胡言乱语,小心老的上来找你。”

    “放屁,风水先生还不是拿着陆家给的钱做事?鬼知道是真是假?不就是个爬床的,还什么替手?”

    哐——砰!!!

    祭坛被陆竞珩猛地一脚踢倒。

    沉重的香炉翻滚,贡品散落一地,重工金丝绣制的经幡飘落,堪堪盖住燃烧的线香,瞬间腾起刺鼻焦烟与火星。

    广场被抽了真空。

    陆建华立刻面无人色;村长张着大嘴,发不出声,连陆竞珩身后的小屁孩都吓得一声不吭。

    欢快的鸟鸣声,就着晨光,唱得异常刺耳。

    “谁要站!”陆竞珩站在阳光下,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他右走一步,让出庙前正中的主位。半晌,无人敢应答,无人敢动。

    “谁敢来!”他站回主位,手一抬,指向身边的陆子君。

    粉色头发的陆子君,抱着陆氏最迷你的少爷,在陆竞珩身边,站得笔直。

    他在陆氏鼎鼎大名,不仅陆氏族人,连围观的隔壁村乡亲都知道他在老陆董葬礼上的丰功伟绩,而且老陆董头七没结束,他便被压着上京市,吉祥物一般协助拿下与阿拉伯人的谈判也是众所周知。

    八字够硬,是所有人对粉毛陆子君的评价。

    能在灵前站得笔挺替念悼词,又在庙前面不改色地带着一群陆氏小少爷,不是谁都敢做的事。

    直到黄袍道士与风水先生把祭坛重新摆正,也没有人再多说一个字。

    庙前只剩鸟鸣,和日出后逐渐升高的气温,还有陆子君不断渗出冷汗的后背。

    太安静了,连小孩都不闹,所有人都在等陆竞珩发话。

    可皇帝说不了完整的话。

    怎么办?

    陆子君抱着小屁孩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哇——”迷你少爷吃不得一点痛,瞬间哭出声来。

    “乖,不哭啊。”陆子君垂眼悄声哄着,颠颠孩子,抬头看向陆竞珩。

    “太阳太大了,我带他们去侧殿遮阴。”陆子君说,小屁孩现在被吓得太安静了,已经没有掩饰失声的作用,让孩子们到阴凉处休息才是正解。

    “去吧。”陆竞珩点点头。

    陆子君朝周围的小不点们笑了笑,抱着那个还在哇哇大哭的迷你少爷,领着一串蔫头耷脑的小尾巴,走向侧殿。

    哇——哇——迷你少爷脾气比陆竞还大,进了偏殿还是哭个不停。

    陆子君抱着小屁孩来回走动哄着,眼睛却一直看着广场外的陆竞珩。

    他抬起头,偏殿神位上,主管姻缘的娘娘正看着自己,慈眉善目。

    主管姻缘……或者……还有办法。

    陆子君耳根开始发烫。

    "好宝宝,”陆子君抹掉迷你少爷脸上的泪,声音放得更轻,“你叫外面那个叔叔什么呀?”

    “大苏公。”小孩哭得抽抽搭搭,口齿不清。

    “你帮我喊他过来,好不好?”陆子君哄着:“一会儿哥哥带你去买棒棒糖。”

    “大——猪——公——”

    陆子君瞬间双眼紧闭,耳膜差点要被刺穿。

    几乎是同时,陆竞珩的身影出现在侧殿门口。

    “小陆董,你抱下孩子。”陆子君动作很快,把小屁孩头朝外塞进陆竞珩怀里。

    紧接着,他语速飞快地说了句,“我不知道行不行,但起码试试。”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身体前倾。

    仰起头。

    将自己的唇,贴上皇帝的唇。

    第44章

    皇帝的唇干燥,一丝微烫,还有种若有似无的香气。

    不知是沾染到庙前祭祀的檀木香火气,还是殿内祈福长明灯松油香厚重,又或者,就是陆竞珩身上固有的乌木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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