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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嘘,收好这份旅行攻略[无限]》 210-220(第2/15页)
是真能像导游所说的那样——
“砰——!”
一声巨响瞬间响起,震得主墓室中碎石“扑簌簌”落了下来。
杜千秋顿时心头一跳,手中的符纸“哗啦”散了一地,也顾不上捡起,猛的抬起头来,看向巨石外面。
只见苗云楼深色的衣服上湿了一片,唇角血涔涔一片,面色苍白如纸,鬓发散乱,被死死压在一道巨大如有实质的金光之下。
那金光汇聚成了一个印章的样子,彷佛蟠蛇纽,蛇背有鳞纹,蛇首昂首,蛇身盘血,重重盖在苗云楼身上。
那正是他们在壁画上见过的金印!
杜千秋大脑“嗡”的一声,下意识看向棺椁前的石姑娘,只见后者手中正捧着一个巴掌大的金印,冷冷的盯着苗云楼。
“你真是不知好歹,我给过你机会,你却仍然要与我作对,这便是下场。”
她那张如妖似仙的面庞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寒气,手中捧着金印轻轻向下一动,那道巨大的金光,便也跟着向下压了一寸。
“呃……”
苗云楼被死死压在金光之下,动弹不得,喉咙滚动着发出一声气音,一丝血迹顺着唇角流到脖颈,缓缓没入衣领内。
“能被穿云箭穿出那么多窟窿,连心脏被穿透都没事,看来你是死不了了。”
石姑娘手捧金印看着他,淡淡道:“我也不耐烦与你再拖延下去了,就让你在这里被金印压着,压到五脏六腑反覆破碎吧。”
“你、咳,你以为就这种程度,就能让我跟你一样破防吗。”
苗云楼乌黑长发如海藻般蜿蜒铺在地上,苍白的面颊已经沾染上不少鲜血,却仍是在笑,一边从唇齿间漏血,一边咳嗽着肆意的笑道:
“这就是金印?不愧是偷了真神尸骨血肉铸造出来的,用起来就是厉害,比那些什劳子破箭好玩多了。”
石姑娘闻言微微眯起眼睛,面上神情一松,似乎是笑了,笑声如银铃般清脆:“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在嘴硬。”
“我倒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给了你勇气,让你拿着个破银链鈎,就敢跟我作对。”
“哈哈哈、哈、哈哈!”
苗云楼见状也笑了起来,喉咙滚动着发出破碎的笑音,笑的清纯不做作,完全不似被压在金光之下、连呼吸都困难的人。
“哈哈哈,你误会了,我可没有你那么不自量力,”他勉强抬起手,蹭了蹭眼角溢出的眼泪,笑道,“给我勇气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啊。”
“……什么?”
苗云楼掀起眼皮,定定看向石姑娘手中的金印,眼角眉间仍带着笑意,漆黑的瞳孔却是锐利无比、极为清澈。
他歪了歪头,唇角仍挂着微笑,一个字一个字轻声读道:
“滇、王、金、印?”
【叮!】
【检测到流浪旅客“苗云楼”处于濒死状态,已经达到您专属欲望图腾的开启条件,当前局域——苍山云岭区】
【为您开启滇池古国民俗蟠螭诡面技能——毒祟化虫蛊!】
第212章 石寨山古墓群
【蛊——指以神秘方式配制的巫化了的毒物,《隋书·地理志》谓:“其法以五月五日聚百种虫,大者至蛇,小者至虱,合置器中,令自相啖,余一种存者留之】
【毒祟化毒蛊(单方面使用即可):蛊术的发源地是为云南,此养蛊之术最初只在云南当地流传,后来流传到了中原局域时,统治者对其也是无比的忌惮,尽数将其认定为邪术,所以严禁养蛊,汉书曾记载,养蛊之人必须处死,且尸身不能入土】
【然而,在遥远的西南边陲,滇南滇北仍流传着这种神秘的蛊术,据传说,若是有人得到了养蛊的秘诀,将让所有人都匍匐于他的脚下。】
【注:本蛊术内容包括——金蚕蛊、蛇蛊、石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等,请旅客谨慎使用,效果不可逆!】
随着系统一句句阴冷的机械音传遍主墓室,苗云楼身上开始弥漫出阵阵黑雾,胸口滚烫,一个与那狰狞面具完全一致的图腾,开始缓缓浮现出来。
他破碎的苍白皮肤开始迅速恢复,惨白的面色也开始回血,血气顺着那丝丝缕缕的黑雾,缓缓回到身体当中。
苗云楼血涔涔的唇瓣一张一合,眉眼间仍是带着笑意,看向石姑娘手中的金印,勾着唇轻声道:
“真是多谢你的坦诚,如果不是这块滇王金印,我还真不能确定,究竟应该发挥哪里的民俗技艺呢。”
滇王金印。
这是西汉汉武帝元封二年,也就是公元前109年,赐予滇国国王的一枚金印,是古滇王国存在的重要证据。
沈慈云游华夏各方,虽然没有下过墓,短缺了这部分了解,一些考古发现还是有所耳闻的:
上个世纪,云南相继发掘出了晋宁石寨山和江川李家山两个大古滇王族墓葬群,出土的各种青铜器仅李家山就3000多件,在石寨山竟挖出了这件滇国至宝——滇王金印。
原本结合胖子他们所说的地形特征以及藏品特点,红色土壤、吊奴青铜矛、与中原王朝交战……他已经把猜测范围,锁定在了西南地区。
而这一枚滇王金印,便能将他的想法彻彻底底的盖棺定论:
——他所处的地方,正是云南古滇国陵墓,石寨山古墓群。
“这枚滇王金印既有历史价值、又兼具黄金与工艺之美,真是不得了。”
苗云楼轻轻歪了歪头,盯着高高在上的石姑娘,唇角一勾,如沐清风的笑了起来:
“这么不得了,真不知道我从你手中拿过来之后,你会是什么反应呢。”
他单薄的身躯仍是被困在金印之下,黑雾弥漫开来后,整个人的气势却截然不同,看起来格外阴寒,极有压迫感。
林雨霖躲在巨石下面,一眼不错的盯着他,见状心头一跳,突然猛的站了起来。
“林雨霖!你做什么?!”
杨琴琴在后面吓得不得了,拚命拽她的袖子,手都是抖得,压低声音急急道:
“导游他们还没结束呢,你现在站起来就是活靶子,你干什么呀,赶紧坐下!”
然而林雨霖却一下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弹,目光仍是紧紧盯着苗云楼,半晌,露出了一个极其真心实意的笑容。
“导游,这里!”
她一下子抬起手,掌心似乎攥些什么东西,猛的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过去。
苗云楼懒洋洋的抬了抬胳膊,准确的接住了她仍来的东西,侧头绽出一个微笑,随即缓缓张开手心。
“……纸团?”
杨琴琴脱口而出:“这不是导游刚才扔给你那张笔记纸吗,你怎么给揉了?不对,你扔这个做什么??”
“纸团虽小,用处却大啊。”
苗云楼笑了起来,低下头来,用指尖一点点剥开纸团,只见里面蜷缩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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